那天晚上,余海天做的如此疯狂,一方面是期待太久,压抑太久,面对春药一般的余朗,他有些管不住自己,另一方面他的心里未尝没有一次吃饱的念头,如果余朗不接受,那么,想必他要再碰余朗就有困难了,余海天不止要一次吃够,他甚至想要把以后的都补上。
可等到余海天发现余朗完全没有抗拒的时候,欲望完全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似的,要不是顾忌余朗已经伤了,恐怕余朗已经伤上加伤了,饶是如此,余朗伤着的时候,余海天除了没有把东西放进去,其他的都做了。
余朗心里接受了余海天,但是他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他还年幼,身体压根就没有发育完全,身体很紧,而余海天完全是一个壮年男人,身体就不匹配,余海天又性欲十足,余朗在余海天身下只会感觉到疼。
余海天深知欲望对男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的话,只要男人在床上舒服了,下床什么都好说,哪怕余朗还小,也适用这道理,就是因为余朗还小,余海天才不想让余朗对床事产生惧怕,但是不让自己碰他那是不可能的。
余海天致力于让余朗在这上面也得到快乐,男人并不是不能通过这种交合得到快乐的,余朗伤着,他不能碰那个地方,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碰,在第三天,余海天就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等第三天就进去了两根,在余朗后穴里抽chā。
余朗哀求余海天也没有用,一开始他还会在前面给他摸摸,等余朗硬起来,他的手指就会插到后面去,慢慢的就把连摸都不摸了,余海天非把插硬了不可,到了最好,余朗泄不出来,余海天就用嘴巴给他吸出来。
余海天隔上一天做一次,余朗连劝余海天不要纵欲也不能,余朗挡不住余海天。
余海天在床上说一不二,下了床就完全的站在了余朗那边,几乎千依百顺,吃喝拉撒把余朗照顾的无微不至,哪怕余朗去厕所,他都在一旁递手纸,他也没有去公司,只在家里处理文件,除了去楼下做饭,余朗完全没有离开他的眼皮子底下。
可惜,余朗完全不领情,他从来都知道余海天是那种粗暴铁血的人,可是余海天毕竟很疼他,他在余海天身上,更多的感觉到是宠溺般的纵容,就是余海天有时候不情愿,他求求他,他也会勉强的顺着自己,粗暴铁血的那一面,余海天很少用这么面目对他,就是以前,余海天也对他那么做了一次,就是知道他和容越泽的事,把他关起来那次。
可是,余朗在床上完全感受到了余海天不曾给他展露的那面,强硬,不容拒绝,哪怕余海天掌握好了分寸,没有真的把他伤到,可是余朗再哀求,在底限之上,他却没有停手,或哄骗,或诱哄,或半强迫的,他总会进行下去。
余朗明显的感觉,余海天不再那么听话了。
余朗每天躺在床上,像被暴风雨摧残的小幼苗,凄凄惨惨的。
余海天下床之后加倍的对他好,也完全不能抵消,余海天对他在床上的坏,而且,余朗能什么啊,他被伤到那种地方,只要不想让自己受罪,他就只能忌口,哪怕是余海天亲手做的,那白粥也还是白粥,成不了生猛海鲜。
而且,余海天殷勤的样子,既不像疼爱儿子,也不像讨好爱人,更不是像为了把他弄成这个样子赔罪,他如此细心的照顾,如此的着急,样子更像等着他好了,再呜咽的一口吞下去。
余朗病的时候,或者说是余海天得到他,把他弄病了时候,时机非常的好,因为那个时候,余朗已经参加完了期中考试,他已经放了寒假,余朗甚至不能跑到学校去躲,余朗全部的时候都留给了余海天,余海天可以尽情与余朗进行和谐性生活。
当然,这对于余朗就有点惨,他甚至不敢出门,因为他脖子上的吻痕,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容安瑞打了电话,也没有敢让他过来。
余朗‘病’了八九天,容安瑞终于鼓起勇气,来看余朗了,在去之前,他还在想,是不是他说的慌被识破了,余海天因为康辉的事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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