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得罪你爸了?”余朗很真是有些纳闷,这容安瑞他奶奶这道护身符都不管用了。
“我没得罪他。”在余朗你骗鬼的眼神中,容安瑞理智气壮的回答,“不是我得罪他的,得罪他是我们俩。”
余朗修正自己的话,容安瑞不仅不缺心眼,而且还别人多了半打心眼,这多大年纪啊,都会玩文字游戏了。
“喂,余小狼我可没有说错,那根棍子是我们俩送的。”容安瑞推了推余朗。
余朗听着,心里一惊,“你是说你爸知道了?”
“废话呗。”容安瑞耸肩,要不是他爸知道了,他至于去余朗家避难吗。
你个该死的安蕙兰。
棍子事件,在余朗的儿童生涯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余朗可谓是影响深刻,就是余朗不记得,作为自己反抗继母取得的一次重大胜利,容安瑞都时不时回味一下,他唠叨的对象就是另一个共犯余朗。
余朗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棍子之谜,容安瑞他爸压根就从来都没有搞清楚,就是怀疑,也只是怀疑了容安瑞一下,毕竟当时他们一个六岁,一个五岁,能办成这件事,完全是天时地利,加上运气而已。
棍子的事,压根就只要他们两个人知道,容安瑞更没有因为这件事被他爸胖揍过。
想了想,事情发生了一个拐角,大概,可能,就是自己这个蝴蝶翅膀了,他早晨为了我戏弄安蕙兰,把事情说了。
事情能出的岔子也就是这里了。
对不起啊,小二子,哥连累你了,余朗很是内疚的看着容安瑞,不过哥会为你报仇的,哥饶不了安蕙兰。
余海天只说了几句就搞定了容安瑞他爸,不是他偏心自己小子,他真的觉得他小子做的没啥错的,完全是出于义气,做出的事情,引起的后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他从心眼里就挺看不起容安瑞他爸新娶的小媳妇,就一演员,还是没啥名气的小演员,喜欢就喜欢,娶就娶了,被人迷得晕头转向的那就是错了,被弄得连儿子都摆后头,那更是大错特错。
他们圈子里没有几个看得起这位小嫂子,谁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啊,更不说尊重,从他们的称呼里就能看得出来,‘小嫂子’,充其量这就是一得宠的情妇而已,耍了也就耍了,难道还为了这事把自己亲儿子揍得半死。
余海天倒是觉得容安瑞这事干得漂亮,能想出这主意,还知道找他家小子要钱,免得被查到,容安瑞这孩子挺聪明的,只要不长歪,这辈子窝囊不了,当爸的应该高兴啊。
“那就麻烦你了海天,明天我叫司机去接他。”容安瑞他爸很给余海天面子,说白了,容余两家在一个层次上,可是容安瑞他爸可没有和余海天在一个层次上。
容安瑞他爸觉得自己儿子和余海天的小子玩到一起去,对自己的儿子前途也好,也就是大方的表示不会追究了。
告别了人,余海天回到车上,容安瑞贴在窗户上,冲着还没有上车的他爸,得意洋洋的挥动小拳头,余朗赶紧把他的小拳头按了下去,这形势比人强,硬碰,碰不过,至少要回看脸色啊。
余朗眼睛溜溜的转了转,在容安瑞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容安瑞顿时愤愤不平的就收起了小拳头。
很多年之后,容安瑞被余朗收拾的服服帖帖,从小狐狸变化一只老狐狸,余海天也被余朗收拾的服服帖帖,从种马变成忠犬,偶然就问余朗:小二子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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