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贵妃的眼角显出一抹浓烈的讽刺之意,而唇间的笑意则是始终开启,甚至双手抱臂打断看起了好戏。
赵妃原本眼底的骐骥也在认清事实之后彻底破灭了,她那高高抬起的手缓缓放了下来,眼底满是绝望还有浓浓不甘。不甘心呐!
而已经处于癫狂状态的萧妃眼神空洞,依旧面色扭曲的死死掐住赵妃纤细的脖子,那样子就像是在观望着宿仇似得!
“赵妃,你在后宫这些年做的坏事也不少了,别人或许不知,但本宫却全都记着呢。说实话就这样让你死了,实在是,”锦贵妃一脸的惋惜。
而赵妃原本已渐渐涣散的眼睛却再次亮了起来,只是当再听到锦贵妃下一句话时,险些没一口血喷出来。
“实在是有些便宜你了。”锦贵妃悠悠道,唇角的那抹笑意更深了几分。
“你,你不得好,好死…”几乎是拼尽了全部的力气,赵妃指着锦贵妃恨恨道,不过在说完后这话后之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直到赵妃死了良久后,满目猩红的萧妃才渐渐恢复意识,看着眼前的一幕后非但没有后悔反倒是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终于死了,我孩子的大仇终于报了,哈…”
锦贵妃睨视了她一眼,眼底抹过浓浓讽刺之意,缓步走到赵妃面前,踢了踢僵硬的尸体确认人已经死了。
她这才抬眸看向萧妃轻笑道:“恭喜妹妹大仇得报。”
萧妃冷冷看了一眼锦贵妃,深吸几口气使得情绪渐渐稳定,面色极为不善:“本宫并未觉得有何喜,倒是姐姐明明早就知道但直到此刻才说,着实不地道呢!”
锦贵妃微微挑眉,慢腾腾开口:“妹妹这话就不对了,倘若本宫今个儿不说,你还不知道要被瞒到何时呢。说起来倒是应该感激本宫不是么?”
萧妃面色一白,眸子沉了沉终究没说出什么来。
“签吧。”忽得一张写满字的纸被扔了过来。
“什么?”萧妃愣是一时没回过神来。
锦贵妃冷笑:“这么短的时间内妹妹不会忘了吧?”
萧妃面色煞白,身体亦是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眸子一沉低声道:“这是是赵妃干的,我是被她拖下水的。”
“噢?是么?但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萧妃妹妹的份位要在她之上吧?”
“你!我承认的确参与过,但这件事的主谋真的是赵妃!锦妃,你我在宫内同处多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放过我好吗?我发誓无论你要什么,但凡我能做到绝不含糊!”
萧妃强忍住怒意,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甚至话语中带着几分的哀求
。
锦妃却微微挑眉悠悠道:“井水不犯河水?”她嘴角的那抹讽刺之意更浓了几分。
萧妃的眸子沉了沉,几乎是暗暗咬牙道:“好吧,我承认之前多有冒犯,但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对你并没有产生什么影响不是么?”
“没影响?你们这次陷害本宫也没影响?”锦贵妃冷笑,不置可否。
“我,可你这不也没事…”萧妃脸色一红,连同声音也小了不少,明显的底气不足。
锦贵妃脸上霎时一寒,那双狭长的凤眸意味深长的盯着她,那看似平淡实则惊心动魄的凤眸盯得萧妃只觉得头皮隐隐发麻。
“别废话了,快签,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显然锦贵妃的耐心已被耗得差不多了,甚至连看都懒得再多看她一眼。
“我,我不签!你就是杀了我也白搭!”萧妃头摇的如拨浪鼓似得,望着那张飘落在地上的证词,神色惶恐像活见鬼似得。
锦贵妃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慢悠悠道:“好啊,既然你想那我就成全你!”
随着她的话落地,身后的那些人则是一步步逼近,个个凶神恶煞。
萧妃面色煞白,刚才的她也只是威胁罢了,却不料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敢…她下意识的一步步后退着,眼底满是惊恐。
“难道你真的还想杀了我不成?”她不死心。
“那又怎样?”锦贵妃挑眉不以为意,盈盈笑意不达眼底,继而悠悠道:“你方才不也亲手杀了赵妃么?那就算是我杀了你又怎样呢?”
萧妃的身体再次一颤,身体没由来的涌上一阵的寒意,那是来自死亡的召唤。
“不,绝对不可能!我的父亲还有我家族中的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喔,是么?那就拭目以待喽。不多很快他们就要因为你的愚蠢而遭到牵连了!”
只见那几人一步步逼近,萧妃虽一步步后退着,但很快就被逼进了墙角。被人按着手在那张纸上按下了手印,她甚至连上面写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不!”萧妃痛苦的摇头,随着那些人离去,她的身体滑落在地犹如断了线的风筝。
锦贵妃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浓了几分,一个目光示意,那些人心领神会又扯起死了的赵妃,用她的手指在上面印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好了,走,萧妃娘娘就交给你们了,记得要好生照顾着。”锦贵妃在临走时还不忘细细“交代”着,并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娘娘放心!”那几位看守心领神会的点头。
“锦妃,你不得好死…”
不知是因缘巧合,萧妃竟与赵妃临死前说了一模一样的话,也同样是双眸泛着猩红。整个人已变得疯狂起来,忽得起身就要冲锦贵妃扑来。
好在那些人及时将之给拉住了,不过依旧难以制住她的癫狂
。
但锦贵妃对于这些辱骂,甚至连头都没抬,嘴角勾起悠悠笑意:“骂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得了什么。”说罢连眼皮都不抬,便转身离去了。
而被留下来的萧妃则是又哭又笑,又骂又跳。
待锦贵妃走后,那几个牢头互相对视了一眼,嘴角勾起猥琐的邪笑,一步步向萧妃走去…
直到此刻萧妃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她的双眸瞪得老大,下意识的后退着惊恐道:“你,你们这些贱民想干什么?”
几人中为首之人冷笑,细细品着她的话,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悠悠道:“现在就让贱民保你醉仙欲死,哈哈哈…”
“啊!你们放开我…”惊恐的声音在牢内久久不息…
…
林语兮去看尚紫柔的时候,罗子珊也在,听说她已经不解衣带的照顾整整三天多了。
“柔姐姐的情况如何了?”林语兮刚进门便遇上了正准备出门迎接的罗子珊,便匆忙问道。
说起来有些惭愧,这几日一直想要过来照顾,却奈何宫彻无论如何也不同意。这不,还是趁着他去书房处理政事,偷偷跑出来的。
罗子珊的眸子沉了沉,面色有些不好看。
她凝视着林语兮半晌,最终还是摇摇头。接着连话也不说,转身就回殿内去了。
林语兮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却只当是太过于疲惫了,便并没在意。
尚紫柔躺在床上,小脸苍白如纸,才不过短短几日便已瘦了许多。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那双原本泛着温润目光的眸子,在此刻却是直勾勾的望着床帐,仿若周遭的一切与她皆无任何关系。
“柔姐姐,我是然儿啊,你可有好些了?”
林语兮坐在床边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心在这一刻是彻底沉入了谷底。虽然之前早就料到情况不妙,却不曾想到竟然如此糟糕。
“你就不要在白费力气了,她已经彻底将自己封闭起来了,不与任何人交流。”这时候罗子珊凉凉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夹杂着林语兮听不太懂的情绪。
林语兮的心微微一颤,只怕这就是传说中的自我封闭症吧。若是在现代还好说些,但古代的话…
“太医怎么说?”她抬头问。
罗子珊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淡淡道:“身体倒是无大碍,主要是心里方面,他们也无能为力。说究竟如何,最终还是要看造化的。”
林语兮抬头凝视着罗子珊,轻声道:“子珊,谢谢你,这几天你也辛苦了。”
“紫柔是我的好姐们,照顾她是我应尽的责任。倒是你,既然身体这么差为何不继续在家好生养病呢?”
罗子珊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这话说得却不带任何关心意味,反倒是一双眸子似有似玉的在她身上打量着,略有些讽刺
。
林语兮的眸子沉了沉,心下暗暗惊讶,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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