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讲话好涩情。”
慕稚又说,“真的一次都没作弊?”
“帮慕宁做过。”廖松琴笑起来,“大学那会儿他有一个学期逃课陪你,随堂测验和签到都是我负责的。”
老师抽人,抽到慕宁,廖松琴一秒思考都没有,站起来就答题。
结果老教师认人水平一流,廖松琴迫不得已,做了一学期慕宁。
慕稚笑得很大声,“点到廖松琴怎么办?”
“只能叫室友先站起来顶替一下了。”
他抚着慕稚发顶,“如果那年就认识你,我和慕宁可以轮流带你出去。”
慕稚眨了眨眼,“听起来……还不错。”
“嗯。”廖松琴接着说,“你会更早喜欢我,我也会更早开始想:诶,这个弟弟长得这么好看,嘴唇这么红,亲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慕稚抿唇,“我那时候才高一。”
他跳过级,实际年龄更小。
对着高中毕业的慕稚都无法坦然说爱的廖松琴,面对那样的慕稚,又能大胆到哪里去?
慕宁就会先把他打一顿。
“这么看不起我?”廖松琴又没忍住笑出来,“确实。”
他只敢在慕稚睡着后偷看一下,最多再拨弄拨弄慕稚的眼睫毛,随后快速逃离。
白天借着“哥哥的朋友”这个名号和慕稚见面,光明正大给他买礼物,选衣服,分别后偷偷加入慕宁的监控权限,看镜头下独自吃晚饭的慕稚,等一个顺理成章与他住同一个屋檐的机会。
听他睡眼朦胧时叫自己哥哥,在他发烧时能亲自照顾,而不是眼睁睁看着慕宁拿个哑铃把人镇压在被子下……
廖松琴明白,渐渐的他会不再满足于这一切,他只能看着自己卑劣地苛求更多。
他从来都会喜欢慕稚,或早或晚。
就像慕稚迷恋他那样,于某个寻常的夜,独自种下涩果。
“快点吃。”廖松琴说,“给你带的夜宵要凉了。”
慕稚看了眼保温盒里小小一碗银耳,忽然抬腿,从副驾翻到了廖松琴身上。
他跨坐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手指遮住廖松琴眼睛,轻声问:
“你把嘬嘬一个人留在家里?”
“想过来看看你,很快就回去。”
廖松琴也把声音放轻,“手拿开好不好?”
视野恢复清明,对视会儿,有什么东西自然而然地溢出来,让空气变得湿闷。
慕稚揪着廖松琴衣领,用力亲上去。
小区的夜晚很安静。
他们在车内反复地忝,吮,水声泽泽,把嘴唇亲得泛红,熟透的果肉似的,碰一下就发胀,一发不可收拾。
慕稚脸颊很烫,在约夏那夜喝了酒,意识不清,现在却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