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澄邈也不见失望,声音放得更低,再开口时柔的好像要化成水一般:“多日不见,我想你了...”
魏春蓝原本还哭哭啼啼的,仰头见到这一幕,顿时惊得连哭都忘了。
这还是那个虽然体贴却不甚温柔的孙澄邈?
那个哪怕她闹得再狠也只是轻轻一抱她并不多言语的孙澄邈?
这样的温柔似水,这样的温言软语,这样的耐心体贴,是她从未见过的孙澄邈...
“孙澄邈!”魏春蓝突然崩溃的大喊出声,站起身来指着他。
突然被打搅了温馨的告白时刻,孙澄邈皱着眉有些不耐的转头看向她,见她神色癫狂,揽着宁窈窈的手收的更紧了一些。
魏春蓝被他的小动作刺激到,更加崩溃,汹涌的泪珠突然就夺眶而出,她指着他大声怒吼:“孙澄邈!你不应该这么对我的!”
孙澄邈有些抵触,亦有些不耐烦,不动声色的凝眉,他保持着最起码的礼貌与她轻微颔首:“魏姑娘,我们早就解除婚约了。”
“解除婚约了?解除婚约了?”魏春蓝突然疯魔了一样喃喃自语,突然开始癫狂大笑:“哈哈哈!孙澄邈!我嫁给你了一辈子,你跟我说解除婚约了?”
她突然一甩手臂,满脸的愤恨:“凭什么!凭什么!”
在场除了宁窈窈,都皱着眉看她,以为她发了疯,得了癔症。
“你!都怪你!”她突然抬手指着宁窈窈,满脸的嫉妒扭曲:“凭什么你那么好运!上辈子你嫁给高安宴做了侧妃,我却是个默默无闻的乡野村妇就算了!凭什么这辈子我提前知道了所有的事,你还是能把所有人化作你的入幕之宾!”
侧妃?
涉及自己从未提过的真实身份,高安宴狠狠的拧眉,不再满不在乎,阴狠谨慎的目光将魏春蓝从上打量到下。
却见她突然转身指着自己。
“高安宴!你是不是条狗!上辈子你非要娶一个乡村寡妇当侧妃就算了!这辈子她都和一个猎物有染了,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我救了你!我日日陪伴你!你为什么从来不提纳我为侧妃!”
高安宴更加确定了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时之间气愤不已。
亏他还以为她只是脑子不好又小肚鸡肠,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早就安排好的!想他堂堂高亲王府二公子,竟被一个乡野村妇玩弄于掌心!
还不等他发作,魏春蓝再次转身指着孙澄邈,将矛头对准了他。
“孙澄邈!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爹娘的?你说过爱我护我一辈子!你上辈子怎么就不能待我像待她一样好呢?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说不定如果你早些像对她一样对我,我还会像上辈子那样选择你呢!”
孙澄邈皱起眉,只觉得她疯的不轻。
“魏姑娘,得罪了!”
高安宴伸手劈在她的脖颈,将疯魔了的她一掌劈晕过去。
宁窈窈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傻傻的看着这一切,眼中含泪。
高安宴看了,一点也不怀疑她知道其中内情,心下又是一软。
“别担心,我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