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回去休息了。”说着起身时还一个踉跄,多亏江叔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焦急的说:“爷,这几天,我看你气色也不好,老是说无力,让大夫来给您看看吧!”
江允恩听了,暗暗一喜,成了,不久,他就能把江淮义的所有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江淮义看着江允恩低头偷笑的表情,淡淡的说:“无妨,可能是忙初雪的事累的,过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江允恩也连忙关心的说:“二叔,您可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侄儿帮上忙的您只管说,侄儿定当全力以赴。”
江淮义嗯了一下,就带着人走了。
江太太等人走后,就气得说:“你怎么答应和你爹说了,我都说不行了,一个丫头,怎么配,他娶个丫头,也想让你也娶个丫头吗,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他也不想想。”
江允恩连忙安抚的说:“祖母,你没发现二叔现在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吗?说明初夏给二叔下药成功了,我今天这么说只是缓兵之计,这药那人不是说足量一剂就可,我们这前前后后给初夏三剂的量,不出一个月,二叔就会卧床不起,到时候,初夏我们给解决了就行了,这个时候我们只能哄着初夏,不是得罪她。”
江太太听了,也高兴起来,说:“那我们就在熬一个月,初夏那个丫头不用再留了,已经用不着她了。”
江允恩说:“等她再来问我要药的时候,我就解决了她。”
他们不知道的事,他们的这些话都被房顶上的青云听的一清二楚,回复把经过详细的说清楚,江淮义和初雪听了真的感觉这祖孙俩太狠了。至于程夕邈会不会给这祖孙俩个下药,他们是不管了。
李姨娘得到初雪的允许,安排好马车,带着盈霞去寺庙里给她爹去超度,进行前,初雪给了她二百两银子给寺庙里做香油钱,李姨娘再三感谢后走了,两天后会回来,继续在院子里的思过。
谁也不知道,她这次出去,碰到她爹的旧部,告诉她,她爹年前就已经去了,一年前她爹就病的很重,大夫虽然好好医治,但是回天乏术,只能在面前就去了,还和她说她爹出事后,江淮义根本没有去当地和官府去疏通,所以她爹才被发配到苦寒的边疆。李姨娘消化不了这些信息,她再房里呆了整整两天,才想明白,江淮义在欺骗她,而这时候清风院里面传来一个噩耗,江淮义病种,卧床不起。
初夏的药也基本用完,她约江允恩第二天见面,青依来找她说:“你什么时候见江允恩?”
初夏奇怪青依会这么问,几天前二爷找太太的事,江允恩已经和她解释过了,说他祖母不喜江淮义来提这事,所以才那么说的,实际上是羞辱江淮义的,现在就等他父母的回信,就到她家里面去提亲。
青依见她不答,就拿出一个包袱说:“如果你再去见江允恩,就把里面的一个软甲穿上,把那包鸡血包藏在肚子上,如果江允恩用刀子捅你,你就把血包的位置送上,还有一个管子带着,如果把你推到湖里,你用管子伸到湖面可以呼吸,话以至此,你自己看着办,这是夫人帮你最后一次了,江允恩要你死,信不信由你。”
青依走后,初夏坐在房间里面,呆呆的不知道是否相信,连初秋回来和她打招呼她都没理,初秋撇撇嘴没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