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还能记得给我留口肉汤,不错不错。”
“那必须。”周海得意地笑了一下,“我俩在家里商量了好久,找出了俩挺符合你标准的,而且娜娜把你照片给自己的小姐妹都看了,可喜欢你了都。”
严冬棋听着有点儿不靠谱:“不是,你做事儿能不能靠点儿谱,你就把我照片这么撒出去,会不会显得老子有点儿饥/渴?”
“没事,现在的姑娘就喜欢你这种长得帅还饥/渴的。”周还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点儿猥琐,“而且你一年多没对象了,你要是真一点儿不饥/渴,哥们儿就只好大义灭亲带你去医院瞅瞅了。”
“操,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严冬棋被他说乐了。
“给你看看照片,你选一个,要是觉得都差不多,可以俩都见见,选一个喜欢的再好好深入了解。照我对你的了解,绝对一个月之内就能拿下了。”
严冬棋把手机接过去,来回划拉着看了看俩姑娘的照片。长得都挺不错,都是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气质纯纯的漂亮妹子,勾的严冬棋心里有点儿痒。
他又来回看了看,最终敲定了其中一个黑长直无美瞳的素颜妹子,然后把手机还给周海。
周海看了一眼就乐了:“我就知道你得选这个,我多了解你啊,你眼神儿一瞟我就知道你要找什么妹子。娜娜还非要推荐另一个,说是和你有夫妻相。”
严冬棋笑了笑,从兜里摸了烟给周海递了一根,周海连连摆手:“不抽,家里那口子鼻子尖的很,闻见我抽烟就要闹着和我分房睡。”
“操,秀恩爱可以去死了。”严冬棋笑骂了一声,给自己点上。
“这姑娘叫邓晓晓,比你小三岁,也是开网店的,买什么我不大清楚,听娜娜说性格特别好。这样吧,我给咱安排,刚好我这谈了这么长时间,你也没见过我对象呢,四个人一起吃个饭。”周海把邓晓晓的照片发给严冬棋。
严冬棋点了点头,抬手看了一下表就站了起来:“行吧,就先这么定,时间定下来你再给我说,我去接俩孩子放学。”
周海也跟着站了起来,严冬棋挺惊讶:“干嘛呀,你不一向是不跑到十二点不回家么,我上个礼拜进了点儿新酒,你要想尝尝就到吧台点就行了。”
“不了,”周海站起来把撂在一边的羽绒服穿上,俩人一起朝外面走去“娜娜给我发消息了,说是在家里煮了小馄饨当宵夜,等我回去吃呢。”
说完之后还笑得一脸幸福。
严冬棋简直羡慕嫉妒恨:“你够了啊,单身狗还能不能活了?还吃宵夜,都胖成这样儿了,看看你那性感的小肚腩。”
“你懂个屁,”周海不以为然,“有肚子说明生活幸福,不像你,一手摸上去还有腹肌,这说明什么呢,没对象闲的只能运动了呗。”
他不等严冬棋反应过来就一溜小跑跑到自个儿车跟前,完了还扭头扯出了个胖乎乎的嘲讽的笑容。
严冬棋站在后边儿看着,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只好冲周海摆了摆手让他快滚。
作者有话要说:叫弟弟快认清或者表明心意的呼声非常高,我可以理解,但我必须要声明的是,我写的是都市轻喜剧没错,但并不是和现实脱节的乌托邦。弟弟明白自己的感情一定是很艰难的过程,毕竟每个人不会下意识的把自己定义为喜欢同性,况且弟弟还在青春期中,异性恋尚且迷茫,更何况喜欢上自己的哥哥,这必须要有一个过程。其次,有人说周海总是介绍妹子,是个阻力,但我私以为这是最正常的相处方式,生活中决不会有好哥们儿撺掇自己的朋友喜欢同性,这是最起码的人之常情。再者,对穆子礼的排斥普遍非常严重,其一,我认为他是一个很不错的成熟男人,说不上德艺双馨,但绝对可靠,并不比韩以诺差在哪里,只是输在感情的起跑线上罢了,其二,他对韩以诺的态度也绝对是正常人的反应,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事实不过如此,不必要被人诟病至此。我从来不图我的角色,行文进度会让每一个人都喜欢,也觉得过度的解释只会让人觉得跳戏或者心生厌恶。但是我认为有时候解释是有一定必要的。这么冗长啰嗦的解释不会再有第二次。就叁十酒而言,无论是悬疑,玄幻,还是言情,纯爱,文字一定会高于生活,但绝不会脱离生活。
以上。
☆、邓晓晓
和周海吃饭的时间定在下午六点,严冬棋站在衣柜前面有点儿纠结,他是没所谓究竟要穿什么才能显得帅,他只是在琢磨着到底该穿得随意点儿还是正式点儿。
太随意的话让人家妹子感觉不到自己诚挚的内心,要是穿的太正式,那他丫的这不就真成一个相亲会了么。
他穿着件儿背心在衣柜前面晃荡到都开始打喷嚏,才终于摸了一身衣服出来。
深色牛仔裤,黑色羊毛衫领口能若隐若现的露出锁骨,带着点儿男人特有的性感。外面再裹一件浅驼色的呢子大衣,严冬棋在鞋柜前面的全身镜那儿照了照,觉着如果能再配一副金丝边眼镜,他都敢把自己的高中学历直接篡改成海归MBA。
周海把吃饭的地儿定在一家私房菜馆,七拐八拐还挺幽深,但是外面的车停的那叫一个密密麻麻见缝插针。严冬棋找了好久才在一个角落里停下车,急急忙忙的进了饭店。
外面刮着呼呼的老北风,店里面却绿意繁茂,刚一进门还看到了一个小型的假山,有水流顺着石面流到下面的一洼池水里。
严冬棋挑了一下眉,这死胖子今儿的逼格有点高啊。
他给门口的一个长得挺清秀的小服务员报了周海的名字,这姑娘把严冬棋带到一个叫做“绿意居”的包厢。
严冬棋在路上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家店装修的的确别致,每个包厢都是用三色磨砂花玻璃屏风隔开,屏风上还搁着吊兰,绿叶垂下,很有些“城春草木深”的意味。
他微微眯了眯眼,这样的装潢怪不得有这么多客人,别说菜好不好吃,就这环境也绝对符合了现代人那点儿微薄的艺术情操了。看来这家店的老板也是个懂艺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