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法王”及留守的八名长老疑惑询问,阿丹娜也立时转述了众人知饶,因此立时引起了骚动,且朝莫札长老等人追问秘图。
莫札长老顿时内心愤恨,但又无奈的说明,曾将“教主”保存的’祖殿”秘图,摹临了七份,因此现有十八人不够分配,只能两至三人合执一份,于是由莫札长老与白浩、阿丹娜一组、“南法王”随“北法王”一组,其余各自搭配为一组。
通道内火光熊熊甚为明亮,因此无须执火炬入内,由莫札长老及白浩,阿丹娜宰先步入了洞道,在足可供两人并行的梯阶往下深入。
行有七十余阶后,便已到达了十余丈深的宽阔石室中众人皆又兴奋又期待的遥望着前方一条长通道,以及通道前方火光闪烁,不知景况的空旷之地,突然莫札长老朝白浩问道:“白老弟,‘圣符’呢?”
“‘圣符’?那可要待大家都出去之后,当重封‘祖殿’后,才能退出取回。”
“哦那就就前行吧。”
此时白浩忽然问道:“莫札长老,你可否将秘图供阿丹娜过目一下?看看图上有何处注有陷阱危险?”
‘嘿嘿没有没有陷阱i上面仅有一些珍宝所在而已,通道两侧各有一间石室,内里便有无数宝石及金器呢,白老弟你”啊?真的那那本罗刹且去看看.”
白浩故做惊喜之状的兴奋跨步前行,但目光已迅疾的斜瞟左侧岩壁一眼,便急行至通道左侧的一间石室之前内望“啊?好多好多宝石”
只见石室内并不大,但却堆聚着足有大半间石室约有半人高的五光十色宝石,而另一侧的石室内,则是几近满室的金质罪物。’宝石的价值自是比金子高出了数十倍,两者相较之下,谁不喜爱光彩亮丽的各色宝石?因此白浩已面显贪婪之色的狂急奔入石室内,已然对白浩痴迷的阿丹娜自然也是毫不犹豫的往内急行。就在阿丹娜急行入门之时,倏听一阵轰然震响,已由石门顶端,骤然坠落一块数尺厚的巨方岩,将石门紧紧密封住,使得白浩及阿丹娜皆被围禁在石室内了。随行在后的莫札长老等见状,顿时内心狂喜,但却故做惊急的扑至石门已封的石室前,狂急拍叫,而“南法王”也爱孙心切的掠至石门前,急声大喝且推动巨石。但是足有数千斤重的巨方岩,岂是人力可移?况且内里尚有供巨石平稳升降的槽沟,因此只能上下升降,无法推移,紧密无隙的巨岩若想撑顶而上,那么至少要有万斤之力,方可为之.因此莫札长老内心冷笑,但却懊恼叹息的说道:“唉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且贪欲甚重,明明图上注明此两间石室乃是诱室,只要一经困禁在内,全无力开启,唯有等一月之期才会自动上升,安罗本长老实在无能为力了唉,只可惜阿丹娜竟也大意的被同困在内了你是要在此,或是随我们入内寻找:魔祖’所遗魔功?”
其余众人在惊愕叹息声中,也只能安慰“南法王”并且劝他不妨先与众人入内之后,在各有所获后,再至此地救现两人。
一来凭自身之力毫无能力推撑厚重岩块,二来已然进入了“祖殿”自是已有贪欲充溢心胸,因此只奸默默的随着众人行入了内里。
众人行过通道,已然立身在一个高约十丈余,但却较“圣殿”还宽阔近倍的极大殿堂,在十余根三人合围的巨石柱之间,皆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圃洞,并由内里喷出了熊熊火光,将整个宽阔大殿映照得甚为明亮。
更令众人惊异的是,十余根巨石柱的正中殿堂内,有一片高出地面尺余的宽阔岩石,台上竟然有百余尊与真人大小相似,全身赤裸身躯美妙惹火,面貌淫媚之态唯妙唯肖的金身“天魔女”每具金质“天魔女”皆有不同的姿态及表情。
众“天魔女”之后,又是一尊如同“圣殿”内的“魔祖”法像,但后面左右两方,则各有一名“罗刹”
左侧一尊“罗刹”乃是睁目瞪眼,口内伸突四根尖长撩牙,上身赤裸腰围虎皮裙,手执一柄山形铁又的狰狞男国刹。右侧一尊则是极为淫媚的美丽女子.手中执着一柄骷髅鬼爪的女罗刹。
“噫?是‘天魔舞’“啊?可惜‘魔女长老,未能进入‘祖殿,否则
咦?你们看!两侧石壁好似有金光闪烁“什么金光咦?有门好多门户”
就在众人眼见大殿内的景况,以及发现一些门户后,惧都惊喜的急行入殿,当他们由通道步人大殿时,在上方“圣殿”的“魔祖”法律,竟然已开始缓缓移动,将进入“祖殿”的梯道又紧紧闭合了。回说中土“骑田岭”之方,效忠教主的吉达长老及奠魔长老,率领所属出谷时便同行一道,而且行进迟缓,故意落后甚远,直到其余各路教徒皆已远行不见,两名长老便突然喝令心腹,将部属中投效莫札长者等人的教徒制住,然后串众赶返回谷,并且配合了谷中效忠教主之人,一举发动将所有异心教徒全然制服监禁,终于掌控了全谷。欣喜率领出谷之方的莫札长老等人,皆自寻理由的吩咐心腹,率队各自前行,众心腹当然已知长老、法王之图谋,因此皆依命率众远行虚应事故,然后再藉故返回谷内。
但是当众长老,法王离去不到两刻,各路教徒竟然已陷入了难以数计的中土群雄包围中,并且有前任“教主”“天雷罗刹”“惊电罗刹”现身,以天竺语安抚且说明莫札长老等人逼胁教主的内情。
低下教徒并不知晓教主及众长老,法王之间的明争暗斗之事,当耳闻其中内情时,俱都惊异万分的议论纷纷,于是已有不少教徒愿听从前任教主之劝,放弃抵抗。
然而那些长老,法王的心腹教徒,又岂肯从命?因此怒叱教徒时,已驱策迷失心智的中土武林人攻击,但没有想到锋涌前冲时,竟然又一一顿步怔立,且被群雄一一制住穴遭,轻而易举的掳入了后方。
教徒惊见之下,才发觉中土群堆之方,竟然也有可驱策迷失心智之人的“魔令”因此再也无法驱策他们攻敌了。
原本俱是怒火填膺的群雄,早已与“魔教”前任教主莫亚及“天雷丐”“惊电剑”定妥了计谋及约定,只要有顽固不泯的教徒便可诛除,因此有些咬牙切齿.强忍怒火的群雄.眼见有些顽固不化的教徒,尚不肯投降,因此立时怒冲而上,于是一场惨烈无比的杀伐终于展开丁,而一些顺从的教徒,也被引往一侧聚合监视。
莫亚眼见群雄已展开了一场凶残无情的攻杀,顿时骇然得连连制止,但是战端一起,已使群雄复仇的怒火爆发而出,如何能终止?因此唯一之策,便是尽力维护顾服的教徒,以及呼唤傍惶不决的教徒顺服保命。
复仇心切的群雄,俱是唯恐少杀了一个教徒,因此个个皆是提聚了全身功力.并将成名绝技全然施展,因此所到之处战况惨烈,血雨纷飞残肢四坠,惨叫衷嗥之声连绵不绝,使得青翠的山区中,恍如成了阿修罗地狱一般,惨不忍睹。
原本尚犹豫不决的教徒,倏被群雄由四面八方蜂涌围至,狂猛凶残的凌厉攻势,恍如剥皮一般的层层残杀,废眼间外圃的同伴已死伤数百人,便连骇然尖叫欲降之人;也因呼声略缓,而伤亡倒地,因此一些教徒顿时蹲身相聚,以示愿降。
站立抗拒之教徒,十之八九皆是被无情的兵器凌迟至亡,有的甚而身遭三、四种兵器同诛,虽然有些功力较高的教徒能恃功顽抗,然而顾得了前,却顾不了左右两侧,而且愈顽抗,愈遭盛怒的群雄残狠碎尸而亡,使得后方教徒更是心惊胆颤得手脚发软,但四周已被上万群雄团团围住,哪有逃命的机会?唯一求活的方法,便是如一些内伴一样,弃械蹲身投降吧。
历经半个时辰后,残狠无情的杀伐终于息止丁,三千余人的教徒,阄在此战中恍如蝼蚁般的被凌迟丧命干余人,尚幸在“天雷丐”焦无艮、“惊电剑”庄天宏,以及黑白两道为首者的喝令之下,终于保住了大半之上的教徒性命。
莫亚眼见着跟随自己远至中土的教徒,在此一战伤亡惨重,顿时悲泣不止的安抚所余教徒,莫要心畏.一定会尽性命保护教徒不再曼残害。
一个时辰后,中土群雄已在为首者的率领下,押着两千余教徒,让他们亲眼目睹心智遭迷的群雄,由“天音仙子”
林怡磬使用一具玉琴弹奏仙曲,将数千心智遭迷的群雄,一举解除魔音而清醒,让教徒们知晓“魔教”的“魔功”并不可恃。
在谷内静候佳音的尤娜,梅迎雪,以及一百四十七位侠女,终于获紧守谷口中的教徒,惶急传报中土群雄群至,而前任教主及双罗刹也在为首之列。
于是在尤娜亲率重要所属至谷口相迎,除了与双亲重逢的喜悦外,也庆幸保全了大部份教徒的性命。
愤怒的群雄,虽然在一场血战中消灭了些许仇恨,但初醒的群雄却岂肯善罢干休?还有一些亲人失散,不知生死的群雄又岂会因杀了几个魔徒,便放弃仇恨?因此一路上俱是怒喝大叫,怨言不断,当眼见山谷内尚有“魔教教主”以及不少教徒,因此再度群情哗然的愤怒叫骂,意图一举尽歼留在中土的“魔教”教徒。
正当黑白两道为首者,连连好言相劝,但都不被群雄接受,因此情势再度紧张,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残酷血战,即将爆发,使得双方为首者俱都惶惶不安,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倏听一阵琴音由山腰响起,只见左侧山坡上的一块巨岩上“七巧魔”及“天雷丐”分立于盘坐弹琴的“天音仙子”的身后。
“天音仙子”十指弹动中,似乎灌注了高强的真气,指劲弹奏中,清脆悦耳的琴音笼罩着整个山谷,使谷内密密麻麻,为数数万的群雄.及“魔教”教徒,皆将清晰脆鸣的琴音听入了耳内。
恍如和风煦日春风化雨般的琴音,滋润了心田,恍如慈祥和蔼,感人心扉的娓娓细语,在脑海中回响,似乎一切烦恼,——切仇恨,皆随着琴音逐渐淡消,处身在一个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无争无忧的安详仙境中。
愤怒呐喊的声音息止了,热血沸腾的怒火平静了,惶恐畏惧的心境安宁了,担忧烦恼的忧虑消失了,山谷中的哗然之声寂静了,林鸟啾啾脆呜之声,随着琴音齐喝了。
于是已有一些群雄开始安详的步出了山谷,三五结伴的返回家园师门,不再有怒诛魔徒之心了。
日落西斜,彩霞满天,山谷中的群雄仅余了五千余人了,而“天魔楼”内的大殿中的“魔教”两代教主、罗刹,以及长老、‘天魔女’与黑白两道上百位德高望众的长者,低语相谈,处理善后,并且已有了初步的结果。
除了双方不再有血腥杀伐外“魔教”的叛教教徒,交由“魔教”教主尤娜自行处置,一百四十七位侠女,也可随同亲人及师门好友,同返家园。
至于以身噬魔的“白衣罗刹”白浩,则是最令人担心他的安危,因此已决议由尤娜率三名长者,以及忠贞教徒,陪着“天音仙子’、‘虹霞罗刹’、“七巧魔”
还有“新月盟主”
冯灵芷、二妹韩翠玉、“潇湘仙子”黄如诗、“凌风雁”常柔婉、”孤凤”慕容秀英,五名‘新月盟”剑士以及二十余黑白两道高手.一行三百余人,由’广州”
分乘三艘大船赶返天竺。
另外,前任教主莫亚及“天雷丐”、“惊电剑”则会同部份群堆逐批遣返教徒返回天竺。
因此,当“白衣罗刹”白浩与莫札长才等人进入“祖殿’时,随后急赶返回天竺的三艘大海船,也已到达了天竺,并且毫不停顿的往“圣殿”急赶。
前后相差也不过两天的时光,但在诸女的内心中,却恍如分隔了两年之久,又思念又担心,且毫无疲困之意的迅速赶路,一些老辈黑白两道高手.倒不觉得如何,但却苦厂一些寻常教徒,于是由吉达长老下令,除了“天魔女”及已升任“使者”
的教主亲随外.皆可至“南法王”法坛候命。
当一行人先后到达南法王”的教坛时,自是知晓了“南法王”一行人,已在昨日前往了“圣殿”了,也就是说沿途急赶,仅缩短了一日的差距。
疲累的休歇一夜,翌日清晨,天尚未放亮时,一行五十余人再度急赶,同一条路,不同的休歇处,费时一日半,终于赶至了“圣殿”所在的山谷时,也就是白浩与阿丹娜被困在石室的同时,如果莫札长老等人能忍下心下的贪念,暂先休歇半日,那么或许便可在“圣殿”中重逢了,奈何命中注定他们的遭遇且说“祖殿”内!
“啊?太好了,那金光闪烁的金片上刻着是‘化血魔功’!那耳,是你所习”
“哈哈哈这间是‘搜精噬髓魔功’正是我的唔..,...,‘“我的‘摄魄魔功’呢?在哪一间你们啊?有有暗”
“噫?伊喀,你是怎么了?啊?哈亚哈亚”
“啊”就在惊喜的兴奋狂叫声中,掩盖了一些微小之声,竟然已有五名长老莫名其妙的先后倒地,并且在一声惨叫乍响传入众人耳内,才惊见欣喜掠往另一方石壁的一名长老,竟然惨叫倒地,滑行丈余才止。
眨眼间,已有数人不明不白的倒地,顿令其余之人惊骇的立身四处张望,这才发现已有六人倒地,不知死活,使得莫札长老及另九名长老、法王,骇然提功警戒。
忽然又是一声惨叫由那耳长者口中响起,并见他踉跄数步,身躯颤抖的哀叫道:
“毒有毒”众人耳闻那耳长老的颤叫声,顿时不约而同的盯望向了莫札长老,似乎在怀疑他是否想独吞“祖殿”内魔功?“不不是我!你们别误会,那耳离我中间尚有忽哇及仲卡两人怎么可能是我施毒?”就在莫札长老懂急的解释时,紧临他身侧仅两尺余之距的“北法王”巴伦,内心警戒的盯望着莫札长老,且缓缓移退,以免遭至暗算。倏然背后一震,立觉有一冰凉之物射入了背脊内,霎时全身打了个寒颤,一股酷寒之竟已开始散涌全身“啊?好冷呃救教我”
那股酷寒,不但使全身打颤,且使全身寒僵麻痹,便连真气也已逐渐散消无法凝聚,而且眼皮也逐渐沉重,神昏迷茫得意识模糊。“啊?巴伦叱莫札你”站立“北法王”另一侧的马佳长老,原本便因那耳长者之言,而对莫札长老有了疑心,现在突又见身侧的“北法王”也遭暗袭受创,顿时狂怒的双掌挥扬,狂猛的扑向了莫札长老。就在他狂怒扬掌扑攻莫札长老时,倏然由他身后右侧的石柱上,骤然射出了一片乌黑细物,正巧被睁目盯视的“东法王”库哈喇嘛望见,并且狂急叫道:“啊?马佳,小心背后”
然而叫声虽急.却为时已晚,乌黑细物已全数射入了马佳长老后背,并听他惨叫一声”哇呃”马佳长老仅是惨叫了一声,随即声音顿止,满面惊骇的求救之色,双目颤畏之色已逐渐散涣,生机惭止,可见那乌黑细物是何等的剧毒之物了?
而此时“东法王”已知暗器是由石柱内射出的,盯此已狂急叫道:“大家小心,石柱石壁有机关暗器,快躲开”
众人闻言,顿时内心大骇的身形疾掠,远离石壁及巨石柱,往大殿正中掠去,以免遭不知何处射出的暗器射中。
惊急狂掠至大殿中的七人,神色骇然惶恐的盯望着两侧的石柱,及有二十二道门刻的三面石壁,并且心畏此神秘惊险的“祖殿”内,尚有何等骇人的机关陷阱?
就在此时,倏又听骇然尖叫之声由乌达长老的口中响起:“地板也
也有”
其余六人闻言更是惊慌失色的再度暴掠,相继掠上了正中有“教祖”“罗刹”
“天魔女”金身法像的岩台上。
但是其中巴塔长老脚尖刚落至岩石,尚未曾立定身形,身侧仅及一尺之距的一具左腿高抬及肩,左手扶搂左腿,右手屈微屈掌心朝天的“天魔女”倏然双手变幻前搂,高抬的左腿也迅疾下放,屈夹向巴塔长老腿膝。
巴塔长老眼见骤变,自是狂急往右方侧斜闪避,但是竟然忘了岩台上也有一百零八具金身“天魔女”因此右肩一震,撞及一具“天魔女”霎时腰际及颈部俱被一冰凉硬物紧紧夹束住。巴塔长者骇然狂叫挣扎,且侧首望去,已见一张艳媚茵笑恍如真人的笑靥上,微笑的朱唇缝内,骤然弹出一根细长尖刺,蓝芒映入眼内之时,倏觉眉心剧痛,脑内轰然,全身骤颤,双目惊睁的惨叫一声,狂扭挣动一会儿,便静止不动了。
此时仅余的“东法王”“南法王”莫札长老,仲卡长老、忽哇长老五人,眼见同伴俱都先后命丧机关暗g2之下,因此俱是胆战心惊的全身颤抖骇然惊望,只见此时岩台上的一百零八名金身“天魔女”竟然皆是不断的扭首扬手,伸腿屈膝弯腰挺身,似乎头、手、腿、腰的关节俱可弯曲活动。
更令五人心惊的是,众金身的“天魔女”的口唇、玉门、玉臀股道中,皆不断的伸缩出一根又细又长,闪烁出蓝汪汪毒光的钢针,若被金质腿、手紧紧箍住,必然遭到毒针刺入体内而命丧。
此时的忽哇长老突然灵光一现的叫道:“大家别动,此时我们似乎是安全的”
然而此时“南法王”似乎内心狂骇得理智全失,竟然狂嗥一声,身形暴掠往进入大殿的通道内扑去。
“安罗不要快回来”
“安罗站住地板”
就在岩台边缘的四人,惊急大叫声中,已见“南法王”
疾掠的身形后方,不断由地板内射出一片片的乌光,乌水,以及顶端砸下的巨斧、刺锤、毒矢,尚幸因身形疾劲,暗器皆落在身后,未曾伤及“南法王”
正当四人惊怔注视时“南法王”已掠至靠近通道口的第二报巨石柱,尚有三丈余,便可冲入通道了。
倏然一道宽长精芒由顶端疾罩而下,狂疾奔撩的“南法王”竟未曾注意到顶墙异状,而莫札长老等人惊见之下,张口便叫,但是声音尚在喉内未响,那道斜射而下的精光,已劲疾的与“南法王”狂掠之势交错而过。
精光上扬后,竟然又隐入不同之处消失不见,但是“南法王”狂掠的身躯未止,突然上身顿止坠地,而下身双腿续冲丈余才倒地,纵然是天仙也无法挽回他的性命了。仅余的四人虽然悲叹“南法王”之死,但也经由他狂掠之势中,所触动的机关暗器,终于明了问题是在地面上三种不同花纹的岩砖上,再仔细观望立身之地的岩石上,除了四人所站立仅有一尺的边缘外,内里俱是以三种花纹岩砖交错铺成的,只是不知是哪一种花纹岩砖是机关触钮?
此时岩台上的一百零八尊金身“天魔女”依然舞动不止,但是为何尚不停止?
“啊?对了,你们看巴塔的尸身”
仲卡长老的惊喜呼叫声中,只见已然松坠地面的巴塔长老尸身,压在一片三尺赤色方砖上,莫非分黑、赤、花的三种方砖中可是岩台上的方砖与台下地面方砖不同,因为台下方砖俱是同一赤色,但有孔雀,神牛、眼镜蛇三种不同花纹,如其中一种是机关触钮,那另两种呢?四人沉思了片刻,且相互商议之后,已然议定了要涉险尝试,方知其内玄奥,但由谁亲身涉险查探呢?
突然,莫札长老,忽哇长老及“东法王”三人的目光,皆望向了仲卡长老,而且面上皆显现出一股阴森冷酷的目光。
仲卡长老眼见三人的眼色,顿时恍悟的心中生寒,且咬牙冷声说道:“哼哼,是我吧?一来可探查机关触钮是哪种石,二来可顺便铲除异己是吗?哼哼既然如此,大家同归于尽吧。”
仲卡长老自知必死,深悔自己徒生贪念与他们同行进入了“祖殿”不但些许益处尚未曾获得,如今且将落得被逼涉险探查机关所在,既然他们欲藉机除掉自己,自己又何必受他们逼迫利用?同是一死也要拉个陪葬之人,因此,已置生死于不顾的漠然说着,并且双掌疾扬中,独习的“魔刀魔功”已施展了十成功力,狂猛凌厉的手刀已劈向了身前的忽哇长老。
忽哇长老闻声之时,已知不妙,当心生警惕的提聚功力时,仲卡长老已然狂猛攻至,顿时骇然的暴退闪避对方的攻势,并将“催心魔功”的掌劲提至极顶,反击拍出。
仲卡长老自忖必死,但也心知四人俱是站立在仅有尺宽的无险之地,只要将当前之人抵住,便不怕三人能合围自己,如再能将三人一一道落地面方砖上,或许便可利用机关诛除他们,减少自己的威胁。
仲卡长老的心思可说是甚为正确,忽哇长老确实只能提聚功力相抗不敢闪避,于是便须硬碰硬的互争强弱,弱者一方便将被对方逼攻落败而亡,或是闪避至两侧方砖上,自求多福了。
硬碰硬的强攻硬拚,自是要看功力深浅了,忽畦长老心邪贪色,自是功力难进,甚至不如往昔了,而仲卡长老心正不偏,平日无事便是勤修功力,两者比较之下,自是已高出忽哇长老至少一筹以上。
因此仲卡长老狂猛凶悍的连连抢攻之下,顿使忽哇长老已然难撑的频颧退怯,眼看便将被仲卡长老连绵不断的狂猛攻势击败。
但是突听最外侧的莫札长老大喝道:“库哈,你快助忽哇一臂之力.我绕过去夹攻他。”
果然一言惊醒梦中人,库哈喇嘛虽站在忽哇身后遥攻仲卡,但双掌已疾贴忽哇背后,将真气贯入了忽哇体内,顿令忽哇精神大振.急将库哈渡入了体内的真气,井同自己的真气劲疾推出。
仲卡长老倏觉对方掌功暴增数成,己非自己可抗拒,因此每攻一掌,便被对方合两人之力的掌劲震退数步。
但更令他心急的是,岩台乃是长方形,此时莫札长老已然迂回至右侧,即将逼至自己身后,由前后夹击自己,到时再已无生机可求了。
“呔一起死吧”
一声暴喝由仲卡长老的口中响起,顿见他已不顾身陷绝境的暴纵而起,一片片劲狂掌劲,凌空狠劈向了忽哇及库哈,意欲一举将两人攻逼出窄地。
但是忽畦及库哈两人皆已猜中仲卡长老的意图.在不能闪避退怯之下,俱是提聚全身功力推迎向了仲卡长老的掌劲。
“轰轰”
一人凌空出掌怎及两人立地同时发掌迎抗之劲?其结果自是可想而知的了。
在三股劲疾狂猛的掌劲相触的轰然暴响中,忽哇长老及库哈喇嘛的身躯俱是摇晃连连时,仲卡长者的身躯已然被强震之劲震得倒飞两丈余,身形正斜落之时,倏然有一股强劲的掌势巳狂猛的击向了他的身躯。
“啊?莫札哇”
在一声惊呼惨叫声中,仲卡长老的身躯已被莫札长老击中震飞,凌空飞落大殿赤红地面上。
然而仲卡长老内心悲愤中,已然自知生机已断,因此已不愿挣扎求生,而遭莫札三人细察自己求生之时踩踏某个石砖?因此身躯坠落之时,竟是全身平扑向地面。
身躯坠地之时,已压在四片石转之上,身躯弹坠之时.也已感觉到小腹间骤然的剧痛,顿时面浮惨熊笑意的大笑道:“哈哈哈老夫先至‘魔祖’圣灵之前等你们了,哈哈哈”莫札长老、忽哇长老及“东法王”没有想到仲卡长老毫无求生之意,竟然自甘身死,也不愿让自己三人细观玄奥,顿时连连咒骂仲卡不仁不义
白浩故做贪婪狂喜之色的冲入了五颜六色,光芒闪烁的珍宝室内,但没有想到阿丹娜也毫不犹豫的紧迫入室,眼见室门顶端疾坠一块厚重巨石时,阿丹娜已然安全的进入了室内,虽然内心松子口气,但却故做惊骇的狂急拉扯她入怀。
阿丹娜突然被拉扯之时,也已听见背后一声轰然震响,骇然回首张望,才见室门竟已被一块巨石密封住,因此又骇又急的纵至巨石前,拍打尖叫连连。
巨石又厚又重,且密封得无隙可伸指推抬,因此两人费时刻余皆难撼分毫,因此阿丹娜已是慌急得泪水纵横,且依偎在白浩怀内泣声不止。
“阿丹娜你别急,莫札长老他们都有秘图,因此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而且有我陪你,还怕什么?”
阿丹娜闻言顿时仰首怔望着白浩俊面,并且逐渐止住了低泣之声,半晌才嫣然笑说道:”嘿,我不怕有你在我的身边,纵然出不去我也不怕了。”
说完,已将身躯面颊紧紧倚偎在他的怀内,且紧楼不松,似乎天榻下来也毫不在乎了。
白浩闻言顿时内心颤悸,且爱怜的紧搂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虽然心知她是被自己施展“迷心迷情魔功”所迷,已对自己全心全意的爱恋依顺,但是曾与自己有亲蜜肌肤之亲,合体之缘的数女中,梅迎雪年纪大出自己十余岁,对自己有种似姊似妻似婢的心境,照顾着自己,而馨妹妹则是知书达礼的娴淑端庄妻室,至于尤娜,心性黠慧活泼,恍如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妹妹,而阿丹娜便是一位温馨柔顺,小鸟依人般令人爱怜的女子。
内心中对四女各有不同的感受,当然也各有不同的爱怜之心,因此白浩已笑颜安慰的说道:“阿丹娜,现在莫札长者及你爷爷他们,一定在设法救我们,因此我们就安心的静候便可,你看这石室内有这么多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宝石,你看!
这颗紫红色的,真美丽,若能经由巧匠琢磨且配上金链,带在你的身上一定非常好看,还有这块翠绿色的也不错”
阿丹娜果然被白浩之言,勾起了欣喜之色,兴奋的在如山宝石堆内精挑细选,且不时撒娇的询向好不好看?
然而时光迅疾消逝,恁多宝石也使阿丹娜毫无兴致才,而白浩心知除非自己启动机关,否则石块绝不可能升起的.因此为了安抚阿丹娜的心境,于是便挑逗她开始共参欢喜大法,使她不会胡思乱想。
于是半个多时辰后,阿丹娜已被白浩施展了御女之术,连连狂泄数度,激情迷茫得魂飞太虚,终于全身疲累得缓缓沉睡入梦了。
白浩心计得逞后,便点住她睡穴,至少要一个时辰方会醒来,才安心的急忙穿妥了衣衫,掠至石门前,贴壁聆听默察后,已知室外数丈之内皆无人迹气息,于是屈指朝石门顶端一个不起眼的豆大突石,弹出指风。
指劲不差分毫的弹在突石上,霎时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听见一些诧水之声,由室顶内传出,接而又有一些绞链扯动的闷响声响起,并且已见沉重的巨石块已开始缓缓上升了,而且也依稀听见了一些惊叫之声传入耳内。
白浩耳闻惊叫之声甚远,因此尚未待巨石完全升起,已由窄缝疾窜而出,且小心翼翼的隐身掠至通道口,望向大殿内。
此时大殿内,莫札长老在前“东法王”库哈喇嘛居中,而忽哇长老殿后,三人成直排,小心翼翼的越砖前行。
此是三人皆踏在有眼镜蛇圆形的方砖上,安然无恙的行至殿中的“天魔女”金身岩瓦及巨石柱之间,似乎三人已能概略的察出地面方砖异状了。
然而方才的惊叫之声,竟然是由莫札长老口中响起的。
原来莫札长老小心翼翼的越踏眼镜蛇图形石砖,果然行有两丈余之距,皆未曾触发机关,因此内心已甚为宽心了,但续又踏上了一块相同的方砖时,倏觉脚下石砖微沉,顿时骇然的往前暴窜,并且惊叫道:“小心”
随后的是“东法王”库哈喇嘛,突见身前莫札身形暴窜且惊叫,顿时心知不妙的也惊急窜向了左侧,闪避突发的危险。
殿后的忽哇长老原本认为随在两人身后最为安全,因此内心也不似开道的莫札及居中的库哈一般甚为惊觉,当耳闻惊叫声时,尚不知发生何事?待眼见库哈身躯往左暴掠,顿时慌急的也往左侧暴掠。
然而就在短暂的怔愕时光中,倏由顶端岩壁的一只小孔内,喷射出一片乌液,如雨般的散罩丈余之地。
忽哇长老暴掠的身躯方起,那片乌黑雨水已罩至忽哇长老的身上,霎时全身后半部皆沾满了乌水。
忽哇长老只觉得头颈及双手肌肤,忽然痒麻且发烫,身形落至安全的方砖时,已下意识的伸手抓摸,但是“啊?我的手我的手”
莫札长老及“东法王”惊闻忽哇长老的惊骇尖叫声,奴是不约而同的望向了他的双手‘霎时内心骇然得全身一颤。、只见忽哇长老双手背,竟在如此短暂的时光,已然现出一个个的小洞,且逐渐扩大的滴疽出乌水,竟已望见内里白骨。忽畦长老此时尖叫中,只觉头颈及后背痒麻之意愈来意甚,但并不疼痛,伸手抓动中,竟然掉下了一块块的黑软之物而且双手皮肤肌肉也逐渐溃烂坠地,露出泛黑枯骨,并且逐渐往手臂蔓延“啊?‘经肌蚀骨’剧毒”
莫札长老骤然骇叫出声,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颤,而此时悲啤尖叫的忽哇长老,突闻莫札长老惊呼之声,顿时抬起面颊肌肉也开始腐烂的面容,朝莫札长老狂叫道:
“莫札!你善使毒物,定然有解药是吗?快给我快给我,’“没没有
我只知本教有此剧毒,但从未曾见过,更未曾使用过因此没你你干什么?别别过来”莫札长老惊颤回答时,竟见忽哇身躯颤抖举步艰难的朝自己行来,并且只余泛黑枯骨的双手抬伸,欲搂自己,顿时狂骇畏惧的狂急退避
而在此同时,艰难前行的忽哇跨行数步后,倏由两片方砖缝隙内,射出一片蓝汪汪的细针,大半射入了忽哇的胸腹内,就在他全身一震,忽然止步后,竟然不知为何,似是精神振奋的奔向了莫札长老,且叫道:”给我给我唔晤”
忽哇奔行中,不时由身上坠下一块块腐蚀肌肉,而且面上肌肉逐渐腐坠得少有肌肉,已然如同骷髅头的鬼物了。
莫札长老乃是惯施毒物的人,自是知晓忽哇身上的肌肤已然沾上了剧毒,只要被他碰触,便将落得如他的下场一般,因此岂敢被他抓搂接触?当然是骇畏的暴掠闪躲了。但是忙中有错,惊中有失,就在他闪躲之时,已慌急不查的踏到了另两种方砖,于是一片片的毒矢,毒针由空而下的巨斧、尖刺
惊狂骇叫声中,莫札长老终于也
骇然怔立惊望,恍如一具腐尸的身躯追逐着莫札,但是那些被触动射出的毒针,毒矢,明明皆射入了忽哇的体内,但是他怎么未曾毒毙,反而更为振奋
“啊?以毒攻”
“东法王”库哈喇嘛突然灵光一现的脱口叫出了声,但随即惊骇顿口,不敢再出声。
头部肌肉已腐,只余泛黑骷髅头,但尚未伤及头壳内脑子的忽哇,原本乱奔的身躯突顿.且随即朝北法王惊呼之处奔至。
“东法王”库哈喇嘛已知忽哇此时双目已盲,全凭仅有的些许听觉,而且行动迟缓,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
但是他却太顾虑了,因为忽哇奔行的身躯忽然迟缓,且骨骼僵硬得再难拍动,又摇晃不稳的终于仆倒地面不动了,似乎毒性已然腐蚀五脏六蔚,生机已断。
“嘘太好了,现在只要不再触动机关,便可以安然无恙了,哈哈哈‘祖殿’内的‘魔功’全是我一个人的了哈哈哈以后以后便可由我控制教主不———我来当教主”
“哈哈哈库哈,你别做梦了,你还能活着离开此殿吗?“东法王”库哈喇嘛得意的狂笑自语声,倏被一阵清朗大笑声打断,顿时骇然地循声望去.竟见被密封石室内的“白衣罗剃”不但未曾命丧,且已脱出石室?内心虽然惊疑不解,但心思疾转后,已大笑道:“哈哈哈太好了,白老弟,你竟然安然无恙的脱困了?
唉,莫札长老他们竟然一一命丧此殿的机关陷阱之下,如今只余我俩咦?白老弟,阿丹娜呢?她不是也与你”“哈哈阿丹娜现在尚在沉睡中,不劳你担心,库哈,你现在获得了几种魔功了呢?”
“哦没有,还未曾进入那些石室,所以并未曾
白老弟你嘿嘿嘿白老弟,现在所有的‘魔功’及珍宝全是我们的了,到时由我俩分掌中土及天竺,成为千万人之上的尊主!权利、财富、美女
“嘿嘿嘿库哈,听你此言正合我意,不过嘿嘿嘿凭尤娜对我的信任及顺服,当然是由我一人独尊中土及天竺,岂不甚好?至于你嘿嘿就留在此地陪莫札他们吧。”
“东法王”闻言知意,顿时又惊又恐的大喝道:“小子你想得美?待本王杀了你,便一了百了了,无须争论了。”
“哈哈哈杀了我?你能在那些石砖上放心的动了吗?
方才看你们三人小心翼翼的模样嗤嗤嗤本罗刹倒不信有何厉害,让我试试”
“白衣罗刹”白浩笑语中,早已有了心计,立时身形暴升,斜飞进入了殿内,绝无仅有独一无二,飞行不坠的怪异身法,已在“东法王”面前施展开来。
“东法王”此时已提聚了全身的功力,准备一举诛除“白衣罗刹”但没有想到“白衣罗刹”并非由通道奔踏地面接近,而是恍如一支巨鹰一般,凌空盘旋的逐渐飞入了大殿内。
在惊怔骇然中,终于见他身形缓缓盘旋的接近了自己立身之处,顿时面浮冷笑的提聚了十成功力循行全身,只椿他接近一丈之地时,便可骤然发难一举击毙。
然而“白衣罗刹”的身躯在两丈之外,便落地了,顿瞄“东法王”内心懊恼得
倏然双目一亮,只见他双足落地时,竟分踏在有孔雀、神牛图形的方砖上,顿时内心狂喜得喜形于色,不用自己动手便可亲睹他身遭
咦?怎么没动静?
“东法王”狂喜的笑意顿时冻在了颜面-上,而双目则惊疑难信的盯望着“白衣罗刹”双脚所踏之处。
没错呀,是孔雀及神牛图形的方砖呀,为何不见有何毒针、毒矢或毒液射出?
莫非是机关失灵?或是方才那两处机关曾经触动过,因此已无毒针、毒矢了?
含笑默立的“白衣罗刹”白浩,似乎已看出了“东法王”疑惑之意,但并未吭声的跨步前行,步步不挑的随意踩踏在三种方砖上,缓缓行至“东法王”身前三尺之距,才止步并且笑说道:“怎么?你以为机关全然无效了吗?哈哈本罗刹就试给你看。”
“东法王”内心确实有此疑惑,耻闻他所言,尚未及开口时,倏见他左脚下的方砖似是微徽下沉,内心一惊时,果然又见一些细物由方砖窄隙内射出,但是眼见那些细物明明射至白色身躯上,但却透影而过凌空散坠,而白色身影竟恍如鬼魅般的己站在左侧另一片石砖上o“哈哈怎么样?”
“啊?中土的‘轻功’”
(注:原本中土之外的异邦武林,十之八九皆注重外功,全是沉气稳身,以力搏力,以招攻招的外门功夫,便是释门远传中的“少林寺”在众所周知的武功中,十之八九皆是提气凝劲下盘稳重,出手威猛刚阳,拳脚虎虎生风,例如“金刚摹”、“伏虎掌”或不同名称的拳脚功夫,而兵器也以沉重的禅杖、戒刀、棍棒为主,至于中土自古方士之始,便注重益气养气的金丹大道,也就是内丹蓄气的内定功力,所习武功乃是提气轻身,灵巧敏捷,以气使力,以力化力的柔劲为主,所用兵器则以轻灵长剑为主,注重以招化招,少有硬架硬拚招式,这便是道门,释门不同之处。
本文之前也曾概略说明身法及轻功的不同及差异,外门功力高深者,并不见得能习成高明的轻功,并且常阅武侠小说者,应该都知晓为何武林中将身习外门功夫的人,皆视为身高体壮力气过人,练就一身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但是却身形动作迟顿,不善飞身纵掠的轻功?这也就是外门横练的“铁布衫”、’金刚罩”、“混元功”以及内练金丹术,以气御气,以气使力的内家功夫不同之处。)
“白衣罗刹”白浩进入了“魔教”日日与教徒相处数月,早己知晓了“魔教”
上下之众皆习练外门功夫,唯然外门功力甚强.纵掠身法也不错,但却不善提气轻身之技,当然更别说高深玄奥的轻功了。
当一行人到达“圣殿”所在的谷地时,约二十丈的高度,若身手已达一流之上的武林人,只要在岩壁间有可供踏足借力换气之处,应可轻易纵掠而上,像自己则无须藉力,便可轻易纵升入“圣殿”内。
然而教中为首的长老,法王进出“圣殿”时,竟须用吊篮上下?
还有莫札长老等人进入“祖殿”内,明知地板石砖内有机关陷阱的机钮,但他们却毫无能力提气轻身,避免触动机钮,而使得十余人一一命丧机关暗器之下。
再说思设计机关陷阱之人吧,如果他知晓“人”能提气轻身,轻若羽毛,那么这些机关岂不是虚设了?因此天竺之人自古便不知有“轻功”这门武技,当可理解了。
至于久传的“少林”祖师“达摩”当一苇渡江东来,但由“少林”注重外门功力的情况看来
据笔者曾在一书(书名已忘)中得知远古之时,在大江两岸,曾有一种以芦苇绑成的简便渡扛浮舟,百姓在无船渡之处,便以浮舟渡江往来,而一苇渡扛是否是一艘苇舟渡江之误?此乃妄测之词,尚请有识者莫见笑。
话回正题。
“白衣罗刹”白浩知晓“东法王”所习乃是与释门略似的”大力金刚掌”因此也懒得与他硬拚胜负,况且一行十八人同行入殿,自己与阿丹娜初始便困在石室内,他们十六人进殿后,仅余“东法王”一人存活,其余全命丧机关下,因此怎么可能容“东法王”例外?
有了如此心意后“白衣罗刹”白浩已面浮奸邪之色的邪笑说道:“库哈,莫扎他们来找你共商大计了。”
“东法王”闻言顿时心中一惊,逋体生寒,且不由自主的环望四周,似乎真以为莫札他们
就在此时.倏又听白浩笑喝道:“库哈,你小心了。”
“东法王”闻声立时心生警戒的双掌高抬及胸,只待他接近一丈之内,便能全力施展致命的一击,以绝后患。
但是功力提至极顶,却未见“白衣罗刹”抢攻接近,而是身形迅疾的往右侧疾掠,内心疑惑不解时,竟见他疾如迅电的身形过处,已由地面砖缝内射出一片蓝汪汪的细物,尚幸是射往另一方,并未威胁到自己的安全。
可是“白衣罗刹”身形迅疾的绕着“东法王”身周飞掠,于是一片片的蓝芒、乌光、毒液、巨刺、刺球、巨斧足有十余种的机关,一一触发,将五丈之地罩成了一个暗器毒液凌厉,斧锄齐飞的黑球一般。
白影幻如魅影站立在一根巨石柱前,耳中听着狂峰惨叫之声逐渐低沉,一切终于在“东法王”的命丧之下落幕了。
“白衣罗刹”白浩此时内心感触甚多,原本认为自己孤身陪同他们远来天竺,可能会遭遇无可抗力的危险,或是自己茫然不知的何等艰困危险境遇?但是至此为止,自己未曾施展一招一式,也未曾遭他们怀疑,便藉由“祖殿”内的机关陷阱,将他们十八人尽除,绝灭后患,可见善用心机的人,比凶强残厉的高功之人还要恐怖,不知是自己太阴险奸狡还是他们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