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辰的屋子,胡璞坐在塌上还是有点生气。丁辰坐在旁边笑着安慰她:“不是跟萝儿已经说好了吗?萝儿已经不难受了,你还没完没了的生什么气呀?”
胡璞道:“萝儿那是面儿上装的没事了!你想想,今天的事她多难堪?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难受了?还是看在夜羽的面子上,不好意思罢了!连我都气得要命!无缘无故被人利用!越想越气!”突然气得跺脚:“气死我了!”
丁辰慌得急忙搂住她:“你轻点!”嗔怪的看着她:“你现在有身子了,这是干什么?胡说什么死不死的?还这样乱动!”
胡璞撅着嘴靠在他身上:“丁辰要是光咱们和母亲、齐弈、萝儿住多好”丁辰立刻皱眉:“你别有这个想法啊!夜羽多不容易?自小他受的罪最多!对我们多诚心?什么事毫不犹豫的出头,无非就想跟大家住一起热热闹闹的!要是叫他知道了咱们这样想,得多寒心哪!说不准就马上搬走了!”
胡璞推他一下:“我又不是说夜羽!就是他那个妾实在叫人跟她没法一块儿住!本身就长得那样妖,看着就不像好人家的女子!整天楚楚可怜的样子,看人也像是抛媚眼!”又道:“就你们男人舍不得怪她!”
丁辰“噗哧”笑了:“什么舍不得怪她我连她长得什么样都记不住!”又正色道:“现在全是看夜羽的面子。你没瞧齐弈都一句话没说?我们以前谁说一句萝儿他都不乐意!唉,现在这事就是这样,自己人怎么说都没事,但是聂倩这样的,就不能随便说了,不然事闹的更复杂了!到时候真的没法住一块了!这才搬到一起多长时间?好了别想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你现在最大的事就是好好养胎!”
丁辰的苦口婆心终于让胡璞也展颜了,现在才真实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是双身子了,心中的喜悦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丁辰也感受到她的欢喜,立刻也升起喜悦之情。两人拥抱到一起。
第二天,聂倩给缳萝端茶磕头认错。缳萝也受了。这样大家都安了心。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至于聂倩是不是真的改了,那就以观后效了。不过缳萝是想好了,就像齐弈说的,只要什么事自己不要太强求,就没人能在借此伤害自己。还真是的,除了齐弈要娶小妾的事缳萝打死不能接受,其他没什么能让她在上心得了。
齐弈得了缳萝的同意,眼看着就要到年根了,因此也是加紧找人修理房屋。那个房子虽然破烂,幸好大形状还在,几天就整顿一新了。紧接着齐弈找了个年轻的要饭的,与他说好,救济院就由他负责,每月领工钱。煮粥做饭、收拾打扫、照顾病人,找大夫抓药一应事情,全部由他来做。要是人多了忙过不过,自会在另外找人。
年轻要饭的名叫链子,姓什么自己也忘了,链子得了这样的好差事,不但能白吃饭,还能挣到钱,自然感恩不尽,住进去了就马上勤快的收拾起来。
家里,范玫打点精神张罗着过年,聂倩跟前跟后的忙活着。缳萝、胡璞也是尽力配合。
聂倩大概是要跟缳萝重新建立好关系,对她也格外客气。今年本来就匆忙,什么都没有准备。过年大家连新衣服都没有来得及做。夜羽从一起做生意的朋友那里买了些布,因为也是年底卖剩的,品质也是参差不齐,其中大部分是棉布,只有一匹锦缎,范玫忙不过来,这些琐事都是聂倩分派,聂倩想都没想,将那匹锦缎就给了缳萝了。
其他的诸如每日的膳食,缳萝也与范玫、胡璞等孕妇一模一样。齐母的更是精心调理,每天过问。
聂倩本来就是个丫鬟出身,这些事也不在话下,现在又是刻意讨好缳萝,缳萝也小心翼翼的处理。周围人看来,两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嫌隙,和以前一样了。众人也是放了心。
大年二十八日,齐弈正式放假过年,过完正月里,才重新回郡衙当值。齐母早就知道了救济院的事,一直想去看,但是齐弈没放假,其他人年底了事情很多,也没打扰,一直等齐弈休息了,立刻就命齐拮车去看看。
齐弈也想给缳萝看看,于是套好车,带着母亲和缳萝来到救济院,离老远就闻到一股粥香,齐母就感慨:“每次闻到这个粥香味,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时候在咸阳唉比起那时候,现在咱们真是太幸福了。”
缳萝笑着道:“现在天天珍馐美味,却比不过这普普通通的粥?”
齐母道:“正是,老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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