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摭见客礼通将军出去,这才直起身,轻轻推推厉东:“郡守?郡守?”
厉东也慢慢直起身,看看他轻轻甩甩头,道:“嗯”齐弈见他也是装醉,笑了,厉东见他笑摇摇头:“这个将军,真是个酒桶!”齐弈叫道:“伙计,倒壶茶来!”
门口伙计急忙答应。齐弈道:“郡守,他回来怎么办?我可真的不能再喝了。”
厉东道:“我也是想想老趴着装醉也挺难受!”
齐弈有点疑惑:“客将军今天感觉很奇怪他平常看着不像是容易亲近的人,今天是怎么了?大白天的喝这么多”
厉东摇摇头:“我也觉着有点怪不过他是真的挺能喝的”齐弈笑了。一会儿,伙计上了壶茶,两人喝着茶,还是决定不再装醉了,不过等客将军回来,就拽着他走!厉东甚至都先将酒菜钱付了,免得到时候一啰嗦,又走不了了。
两人想好了,于是就安下心喝茶。茶能解酒,酒后喝茶也不会感觉那样难受了。奇怪的是,客将军却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两人酒劲基本上都散了,客将军居然还没有回来。齐弈叫伙计去看了几次,都回说茅房里有人,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客将军。足等了半个时辰有了,齐弈都急了,叫道:“伙计!再去茅房看看!进去看看!”
伙计答应着去了,厉东就笑:“肯定掉进去了叫他喝!”
一会儿,伙计回来,一进来就给他们笑着赔不是:“二位官爷,真是对不住!跟您们一起来的那个将军早都走了,还给柜上留了个竹简,说是给一位姓齐的官爷。不过叫我们半个时辰之后再拿来刚刚您问的时候本来是想拿过来的,又被柜上的一忙,不知道把竹简放哪里了,好一通找!才找着,你快看看,没耽误什么事吧?”
齐弈、厉东奇怪之极,面面相观,齐弈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道:“我就姓齐,拿给我吧。”
伙计将竹简双手递到他的手中,齐弈接过来一看,上面寥寥刻着十几个草字
吴秦正在郡衙内忙着,就听见有人叫自己:“吴秦?”抬头一看,是客礼通将军,笑眯眯的看着他。
吴秦急忙站起身来,问道:“客将军,找我有事?”心中暗暗奇怪,这个客将军平常总是着脸,现在这样笑着看自己,吴秦的心里别提多别扭了,感觉他不怀好意似地。
客礼通笑着递过来一支竹简:“我和厉郡守、齐弈刚喝完酒。齐弈不回来了,叫我把这个给你,说是给一个叫姬缳萝的人。”
“萝儿?”吴秦奇怪之极:“他自己怎么不回来?”
“他说要先过去好像挺远,要准备什么似地我也闹不明白,反正要回来,顺便就给他带过来了。”
吴秦暗想,萝儿的名字,若不是齐弈告诉他,他应该不会知道,心中虽然有些怪异的感觉,仍然笑着接过来:“哦,好,我马上送过去。”
客礼通笑着看着他出了郡衙大门,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古怪诡异,透着阴森森的气息
缳萝听见有人拍门,她正在和胡璞做饭,就叫:“君杉,去开门!”
胡君杉答应着去了,一会儿就看见吴秦笑着走进来,手里拿了个竹简:“萝儿,齐弈给你的。”将手中竹简递过去。
缳萝接过来,一看上面刻着几个字:城东十里望风坡,过来一下。
缳萝奇怪起来,齐弈从来没有这样古怪神秘过,便问道:“哥哥有什么事不在家里说?偏跑到那么远的地方?”
吴秦神情有些暧昧的笑道:“那谁知道是不是觉着家里人多,不方便?”
缳萝并没有脸红,不是她脸皮厚,而是她根本没有想到那里,心中还是隐隐有股不安的感觉: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这样一想,就有点急了,急忙就对胡璞道:“那我去一下!”
转身就跑了出去,连竹简掉在地上都没捡。吴秦捡起来,看了看上面的字,笑着摇摇头,胡璞笑着问:“说什么?”
吴秦坐下,笑着道:“这两人!偷着私会去了城东十里也不嫌远”左右看看:“丁辰没过来?他一天到晚忙什么呢?也不见人?”
胡璞笑了笑,道:“他最近接了个活宝儿成天给他送饭。你多久没过去了?”
吴秦就挠挠头:“有十几天了陈府的案子要结案,又碰个征兵纳粮忙的,明天我就过去看看。”
胡璞笑道:“好呀,看看去吧你中午就在这里吃吧,马上就做好饭了。”
“好!”吴秦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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