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秦人是以此为鉴,时刻不忘。”
阳晚杰听闻王胜公子此言,说道:“王胜公子还是蛮有社稷安危,忧国忧名之情怀。”
王胜答曰:“凡我大秦子民,无论贵贱高低,皆不敢忘也。”
“如果每一位大秦子民,皆有王胜公子之为国报忧的情愫,大秦一统山河,指日可待也。”
“难得阳公子也有此同感。可见,阳公子绝非凡人。”
王胜和阳晚杰下马后,沿着绿色的田野散步,左春和左秋紧随其后。来到一处草坪,王胜建议道:“阳公子,这里是块好地方,我们就在这里,比试一下剑法,点到为止,如何?”
“我可没带宝剑。”阳公子笑曰。
“我已准备好两把没有开刃和剑尖的铁剑,专供比剑之用,”王胜吩咐左春拿过两把剑,递给阳晚杰一把。
“那本公子就依王公子之言,以剑会友,点到为止。”
王胜公子颔首一笑,从剑鞘里抽出剑,阳晚杰也抽出剑,剑头朝下,做了个礼让的动作。
这王胜的剑法十分霸道,而且力道也极猛,但皆被阳晚杰以巧力化之。
风雪鸳鸯剑里其实正好包含着猛和巧,风之剑的用剑之道与王胜的剑法相似,但雪之剑的剑法就在于以巧取胜,不与对方拼力,是属于借力打的剑法,这些时日,风雪剑的剑法已在阳晚杰的脑海里生根,他用起来得心应手,知道什么时候用什么剑法来应对。
王胜很快就疲于奔命,王胜的剑法极耗体力,若不能在短时间内取胜,时间一长,随着体力不支,破绽就会显露出来。
在王胜连续几个劈刺不中后,阳晚杰趁着王胜的剑攻出去,还没收回防御之时,找准时机,用剑头轻轻点了一下王胜的手腕,王胜的手臂一阵发麻,长剑倏然落地,插入草丛中。
“阳公子果然是剑术高手啊!”
王胜公子浅然一笑,命左春拾起掉在地上的剑,阳晚杰也把剑交还给左春。
左春突然问道:“阳公子,你这是风雪剑的剑法,莫非你酒肆里的老者,就是当年易水会剑夺得第一的风雪鸳鸯剑剑主叶长笛?”
“正是我师傅叶长笛。左公子何以认得?”阳晚杰问道。
“当年易水会剑,我们兄弟也参加了,只是被早早淘汰。不过,我们对叶大侠的风雪鸳鸯剑印象极深,当年风雪鸳鸯剑战胜了冒射的阴山剑,而我们兄弟俩正是师出阴山剑冒射。”
“原来左氏兄弟是冒射的弟子,前不久,我还见过你们师傅一面呢。”
“我师傅现在可好?”
“你师傅已经回阴山练剑去了,和我约定一年后,再斗风雪剑。”阳晚杰淡然一笑道。他不想和左春谈论太多关于冒射的事。
“这好啊,到时候,只要我家主人王胜公子许可,我一定去看你们的比剑。”左春道。
“当然许可,虚心学习各家剑法,取长补短,是好事,本人准了。”王胜公子道。
“谢我家主人。”左春揖手致礼。
“今日赚了王胜公子的金子,晚上,我想在酒肆招待王胜公子,不知王公子是否同意呢?”阳晚杰征求王胜公子的意见。
“今日到此,回咸阳吧,下午我还有许多事情,下回再到公子酒肆,陪公子一醉。”王胜公子说完上马。
“既然王胜公子如是说,那我们就此约定。”
阳晚杰也上了马,一行人奔向咸阳城。
阳晚杰感到:骑马驰骋的滋味就是爽,面对这秀丽的大自然,有一种江山美人舍我其谁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