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没有淤青就不知道了。我送她去医院的时候,她一直都在哭,浑身都在哆嗦,而且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是,还闹着怎样都不肯去医院。我看她那个样子,还是把她送到了医院,结果她突然就晕了,一直等到我离开医院,她也没有醒过来。”
“浑身哆嗦,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是……”周慎言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刘翠又仔仔细细地把那晚的情况回想了一下,“啊!那天晚上跟李正强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两个男人,我好像记得有个男的问李正强,说什么把卫燃带回去没有,吴总还等着。”
周慎言顿时眼睛一亮,激动地拍了拍刘翠的肩膀,“太好了,这句话可真是关键。”
周崇礼不悦地拨开周慎言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刘翠很是不解,“这个吴总是谁呢?他们只说是吴总,又不知道吴总到底是谁啊!”
“没关系,有这句话就够了。”周慎言站起身,手机又响了,他接通电话,“老张,查到了吗?怎么说?”
刘翠和周崇礼都不发言,静静地等着周慎言打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老张,你现在就通知他们,可以正式批捕李正强了,对,没错,我现在就赶过去。”收了电话,周慎言将手机揣进兜里,一脸笑容地说:“弟妹,这一次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太感谢你了。”
刘翠刚想说不用谢,才意识到周慎言居然叫自己“弟妹”,一下子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说,脸颊又一次红了。
周慎言走进临时居住的书房里取来一件外套,对周崇礼和刘翠说:“我现在要出门办事了,你们两人啊,就在家里随意吧!不用客气啊!”说完仰头大笑起来,开始穿手里的外套。
刘翠更是难为情极了,哪想到周崇礼的堂哥那么豪放,居然让他们在家里随意,这话未免歧义太大了。
周崇礼直接翻了个白眼,“喂,你这样就走啦?姑姑说你好不容易来趟南州,还叫我务必把你带去她家里吃饭呢!”
“下次吧!案子得立刻去办。”周慎言穿好外套,拉上拉链,把搁在茶几上的警/察证揣进兜里,又说:“对了,弟妹,告诉你个事儿,那个尚司杰啊,他家里有个舅舅,曾经因为犯了强/奸罪坐牢,现在都还在服刑中。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刘翠微微一愣,却见周慎言已经一阵风似的刮出了门,两秒钟就没了踪影。她感叹地说:“你堂哥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他就是这样的,关于破案的事儿可来劲了,挡都挡不住。刚刚他打电话的那个老张,跟他是搭档,旁人给他俩人取了一个绰号。”
“什么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