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吗?他说什么?他让我服从他的命令,我可是他的老子。”古世兴怒喝了起来,他何时被儿子这般对待过。
二太太想张口劝解,可话还不等说出来,就被古世兴制止了,他说这个孩子都是二太太惯坏的,就点本事就张扬了,其实不过就是那样而已。
二太太被说得灰头土脸的,她赶紧将目光转向了秋茵,期待秋茵能出面调解一下他们父子之间矛盾。
秋茵心下尴尬,二太太真是高台了儿媳妇的地位了,书房里的话还萦绕在她的耳边,古世兴根本没将夏二小姐放在眼里,她又怎么能放着明白装糊涂,这个矛盾夏二小姐不能劝,尤其不能劝解这个自负的公公。她能做的也只是说说自己的男人了。
“我去劝劝逸风。”
秋茵站了起来,匆匆退出了餐厅,走上楼梯的时候,还能听见古世兴抱怨的声音,说不就是死了一个副官吗?值得这样和他闹吗?什么司令,副司令,还不是古家的军队,为什么就不能父子齐心,一起做番大事业,他还说古逸风不到三十岁,懂得什么,这臭脾气早晚要吃亏。
从古世兴的话语中可以判断,他和袁明义没有什么区别,古世兴将东北军当成了古家军,好像他的私有财产一样,想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这就是古逸风要剥夺他执行权的原因。
秋茵抬起脚,慢慢地向楼上走去,快到门前的时候,她的步子慢了,最后停在了房门前,虽然秋茵还不知道古逸风的想法,但他剥夺古世兴权利的这个决定是对的,可刚才在餐厅,秋茵已经答应了婆婆要劝解古逸风,不能食言,只是这劝解的话要怎么说出口来。
秋茵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房门,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古逸风竟然就站在门边,神色凝重地看着他,吓了秋茵一跳。
“你吓死我了。”
秋茵嗔怪着,然后关了房门,她正要俯身脱了鞋子,手臂就被古逸风抓住了,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吻住了她。
“逸,逸风。”
劝解的话没办法说出来了,那一会儿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唇上的湿热缠绕着她,他一直吻着,甚至不给她喘息着的空隙,她的身体被控制着,腿碰到了床上,一个趔趄之后,他将她压在了床上,秋茵怔怔地仰面看着他,他也只是凝视了她片刻之后,突然好像一个狂纵之徒拉开了她的衣服。
这个夜晚,原始的欲念太过强烈,古二少爷曾经的温柔,轻缓,怜惜都不见了,他很狂野,带着些许的霸道。
清晨起来之后,秋茵觉得浑身不适,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脖子、胸脯显出了淡淡的瘀青,想着昨夜的古逸风,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的神情霸道,举止粗野,好像莽夫般地索要,让她忍无可忍的时候,生气得打了他好几下,今晨,他离开的时候,秋茵是清醒的,古逸风俯身看了她许久,却只说了一声对不起,就穿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