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日本想怎么样,又能把他怎么样,利用完的狗总是要踢开的,就算它想回来咬人,也只是死路一条,他现在关心的倒是另一件事。
“德凯,你说古逸风不会这么大张声势地上任?那会是因为什么?”袁明义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宝藏”
“宝藏?你是说,夏家的宝藏要被东北军拿走了?夏邑军这个笨蛋,我派他去安城也有时日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到现在也不见个说法,马上打电话过去,问问他那边是什么情况?”袁明义吩咐袁德凯。
“不用打了,雅欣说,现在他们被东北军控制了。”
袁德凯俯近了父亲的耳朵,说从东北军有动静的那一天开始,他这边就开始关注了,现在看来,东北军此番兴师动众,绝对不是接什么司令回凤城,而是运送宝藏,还动用了安城到东北的一个专列,卡车也很多。
“古逸风会这么大意,让人一下子看出他的意图?”袁明义有些不确信,和古逸风交手的次数多了,他觉得古逸风除了酷爱专研武器弹药,做人倒是很低调,不该有此不当的举止。
“如果宝藏很少,他可以悄无声息的动作,可如果这批宝藏是庞大的,他怎敢冒这个险,就算能运走,他的人手也不够,所以不如大做文章,兴师动众,若有人敢抢,也得有能力和东北军对抗一番。”
袁德凯分析得确实有道理,这正是古逸风的想法,与其冒险,不如利用铁腕保全,谁有能力谁来抢,但有没有命满载而归就不一定了。
“这小子。”
袁明义越发觉得当年没有成功囚禁古逸风是个严重的错误,现在后悔晚了,袁德凯安慰着父亲,说还有办法的,那些东西古逸风可以拿,但想成功运到凤城,也没那么容易。
“我盯了这批宝藏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拱手让给古逸风,何况我和他之间还有一点私人的恩怨。”
“什么私人恩怨,无非就是因为夏秋茵?这个女人屡屡坏我们的大事,你二弟现在也被她毁了,她就算对你有意,也不可能进了我们袁家的门,何况她还是古逸风的女人,以后你把心思收收。”袁明义冷声地笑了起来,说别小看了这个夏家的二小姐,每次北京城有机会压制东北军的时候,她都出来坏事,北京城软禁是,这次又是,不知道将来这个女人还会扮演什么角色。
“你还喜欢她?”袁明义看向了儿子。
袁德凯的脸色骤变,眉宇低垂,含糊地说了一声:“没有了。”
“没有就好,一旦抓住机会,就除掉这个女人。”
“好。”袁德凯点着头,却将话题从夏秋茵的身上转移了,谈及了宝藏,说他已经进行了部署,古逸风的专列火车别想开往凤城。
“不管他运送的是什么,都给我拿回来。”
袁明义阴森冷笑,说和东北军的对抗现在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