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那把钥匙。”古逸风的声音很稳,很轻,他在营造一个可以迷乱人的假象。
“你想利用严广?”
秋茵愣了一下,似乎想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虽然她曾经放话出来,让袁明义怀疑了严广,可袁明义一心要当皇帝,需要支持者,所以迟迟没有动严广,现在这皇帝当不稳了,他开始关注严广可能拿到的东西了。
古逸风微微地眯着目光,说他已经想好了,必须抢在袁德凯之前见到严广,严广也一定要带着这个秘密永远闭上眼睛,不能再说话,更不能再咬人了,古逸风这是要杀人灭口,他的眼神阴历,在那乌黑的深潭中,秋茵看到了血和杀戮。
虽然秋茵一直想杀了严广,替夏沐天报仇,当这个机会终于来了的时候,还是古逸风帮她出手,她竟然莫名地怕了,这种怕,不是怕严广死,而是怕古逸风会因为这个目的无法回来,他此时没有一兵一炮,单凭赤手空拳,怎么和严广对抗。
“纸里包不住火,一旦袁德凯先到了,严广什么都拿不出来,事情就会败露,你也不希望袁明义再次盯死安城。”
古逸风的话一落,秋茵马上接了下来。
“我也去。”秋茵虽然不及东北军的千军万马,可也不是什么娇弱的小女人,她能保护他一次,就能保护他第二次,他的身边一定要有秋茵的存在,不让秋茵等在这里也会寝食难安。
“不行!”
古逸风给秋茵的回答好干脆,直接回绝了她,他让秋茵别胡闹,在家里好好待着,他会早点回来,说完,古逸风坐了下来,垂下了眼眸,沉默起来,他的神情没有那么轻松,这一次出门,危险重重,所以他才会让秋茵留在古家。
秋茵坐在古逸风的对面,看着他,这男人一向这样专断,若想让他说可以也没那么容易。
“钥匙在我手里,事儿也是我们夏家的,我比你更有资格去找严广。”秋茵盯着他,说得很坦然,他要么带着秋茵去,要么秋茵偷偷地跟着去。
“真是胡闹,你是博霖的妈妈。”他阴着眸子,提醒着秋茵的责任。
“可你也是博霖的爸爸。”
博霖又不是夏二小姐一个人生出来的,他说的好像可以撇得干净一样,博霖需要妈妈,也需要爸爸。
古逸风眉头一皱,不悦了,接着一拍桌子,又像原来当司令的时候一样,羞恼地训斥着秋茵。
“你要给他喂奶!”古逸风说得尴尬,目光从秋茵高耸的胸部扫过,面色微微发红,他一定很想说,夏二小姐的奶水是博霖需要的,他竟然将秋茵定位成了一个哺乳的机器,虽然秋茵知道自己对孩子的重要,可这个不能算个好理由。
秋茵站了起来,大声地反驳他。
“你牵头羊,也可以给博霖喂奶,别拿这个来牵制我,我一定要跟你去,要么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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