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在古逸风的怀中大声地哭着,发泄内心的郁闷和苦楚,她想要回自己的孩子,想和孩子留在古逸风的身边。
“我不想嫁给袁德凯!”秋茵摇着头,依偎在古逸风的怀中,感受着一刻的安适和不舍,她更加明白自己的心,她没有办法接受另一个男人,想着袁德凯的得意嘴脸,她就恨得牙根直痒。
“你不会嫁给他的,相信我,你和孩子都会没事。”
古逸风抚摸着秋茵的面颊,想抚慰她悲伤的心,他的唇覆盖上来,吻着她的面颊,鼻尖儿,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只是一个小小的安慰,却让这个男人如此狼狈,只要接触到夏二小姐,他就会乱了方寸,不再是那个稳重的东北军司令,他的手臂禁锢着她,想要得更多。
可古逸风太明白,他现在想要的是什么,他不但是夏二小姐的丈夫,还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他要做的不是贪恋此时的儿女情长,而是让她们母子脱离危险,古逸风匆匆地将唇移开,掩饰着眼神中的欲/望,情绪很快沉静了下来。
“我向你保证,明天你和孩子就会回到我的身边,黎明太阳一升起,你就收拾东西,我会叫人去接你。”
古逸风的话,让秋茵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只要这样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他是神吗?但看古逸风的脸色,秋茵相信他真的是神,她必须相信他。
“还有孩子?”秋茵要确定他不是接自己一个人离开,孩子是母亲的命,她不能扔下了他。
“我们三个,你会看到他的。”
古逸风微笑着,这是许久以来,难得一见的微笑,虽然这笑已经没有了那种单纯,但秋茵在他的笑中看到了释然,他好像放下了什么沉重的负担,那种轻松,让她觉得心里敞亮着。
古逸风拍着秋茵的肩膀,说夏二小姐怎么爱哭鼻子了,以前就算他如何刁难她,她也没哭过鼻子,他们有了孩子是好事,等回到东北,他要大摆宴席,给儿子办满月酒,还要风风光光的迎娶夏二小姐。
“真的?”秋茵抬眼看着他,真希望他说的这些话快点实现,她倒不希望什么风风光光的迎娶,她只希望孩子和她是自由的。
古逸风点了点头,然后后退了一步,打量着夏秋茵,他说秋茵的头发长了,真好看,就是有点乱,他要帮夏二小姐梳头,让她好像刚才一样漂漂亮亮的。
“你哪里会梳头?”秋茵的脸红了,他的手可以拿手术刀,可以拿枪,却怎么可以当梳子?
古逸风说他行,一回生,两回熟,以后学会了,天天帮夏二小姐梳头,他的话让秋茵的心里一漾一漾的,他一个当总司令的,哪里有时间给她梳头,可秋茵没有想到,古逸风为了她们母女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头发梳好了,他帮秋茵擦脸上的泪痕,说以后不准死了,若哭,也是他古逸风死了才能哭,秋茵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只要夏二小姐在,他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