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她,让她看起来有点显老了。
夏秋茵听得心烦了,也累了,被风吹了那么久,鼻子有点塞,估摸着可能要感冒了,她抽了抽了鼻子,推开房间的门,低头走了进去,无力地倚上了房门上,然后抬起眼眸,只是一眼,人立刻吓得精神了起来,尴尬地站直了身体,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放在裙子边上,用力地抓着脏了的裙子,心里泛着嘀咕,他怎么会在房间里。
窗口处,古逸风背对着房门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在地板上投下了一条长长的阴影,他的军装上衣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这说明他回来有一会儿了。
秋茵呆站在门口,不晓得古逸风是不是听见她开门的声音了,早知道他也在房间里,她就该在外面磨蹭一会儿,挑挑衣服,选选料子之后再回来好了,现在怎么觉得有点别扭,他很少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古逸风当然听见开门的声音,此时他慢慢转过身,看向了门口站立着的夏秋茵,一双犀利的眼眸从头到脚将她看了个遍,她现在的形象实在太差,头发很乱,脸上也脏,衣服都是尘土,最夸张的就是那双鞋子,在墓地踩了泥土,此时还粘着很多的干草,她现在的样子,不会比在兴城兵工厂的门口好到哪里去。
“我刚,刚从墓地回来。”秋茵将脏了的小手藏在了身后,尴尬地冲他笑了一下,希望他不会介意他的姨太太浑身污垢的样子,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去洗洗。”
古逸风没有特别吃惊,脸也没有那么不高兴,只是冷冷的严肃着,秋茵对这个表情早就习惯了,能看到古二少爷什么时候态度温和起来,那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
“我又祭拜了一下我爹,所以回来晚了。”
秋茵的心里揣着心事,又怕他起了疑心,就多解释了一句,怀中的钥匙还和镯子包在一起,装满金条的箱子和那些军火还在眼前晃着,秋茵没有办法当没有看到过,她甚至在想,这些云集安城的军阀们,是不是都为夏沐天的宝藏而来,包括自己的丈夫古逸风。
古逸风听着秋茵的话,目光一直看着她的头发,这个女人真的仅仅去了墓地掩埋了尸体,然后祭拜了父亲?她的头发凌乱,甚至挂了灰尘,
秋茵慌忙用手指梳理了一下乱发,心里有点虚,可能是走那条狭窄的台阶时碰乱了头发,沾了一些灰尘,回来的时候竟然忘记整理一下了,不知道古逸风有没有怀疑她,她低下头,试图掩藏眼里的慌乱。
“今晚去赴宴。”古逸风岔开了这个话题。
“我进来的时候,娘告诉我了,我还是先去洗澡吧,很脏,也有点冷。”
秋茵确实冷,不仅这天让她寒骨,还有古逸风眼神,她踢掉了脚上的鞋子,赤着脚丫,飞快地向洗浴间跑去,拉开门钻了进去,即使站在洗浴间里,她仍觉得古逸风目光还在看着她,让她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