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风的姨太太了,也没死心。
金寡妇被说得脸色难看,可她不敢多言语一句,低头站在一边赌气着。
秋茵没有心情和严广在这里浪费时间,更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严广,今天赵继权的尸体我一定要搬走。”秋茵抬脚就要上车,让周伯发动车子,可严广却让士兵将老爷车围住了,枪口统统指向了车里的人,周伯倒还冷静,那些下人吓得抱着脑袋,喊着二小姐救命。
夏秋茵知道今天想带走尸体没那么容易,严广这是在诚心刁难。
“副司令,抓她吗?”
一个士兵见让严广让人围了汽车,立刻端起枪对准了夏秋茵,问严广要不要抓人?
“抓什么抓?”严广劈头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说夏二小姐是什么人,能随便抓吗?那士兵被打得话都不敢说了,退到了一边。
严广教训了士兵,然后笑眯眯地转向了秋茵说,这赵继权想杀了他,尸体断然不能让她搬走,不然他的面子往哪里放,这也是对安城治安的一种挑战,若这样都可以,将来这些暴民不是想杀谁就杀谁了,就算古副司令来了,也得给个说法。
严广振振有词,说得好像夏秋茵搬走了尸体,对不起他,也对不起安城,有意纵容安城的暴民和政府作对。
“严广,你别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知道赵继权为什么杀你,实话和你说,我也杀了你!”
夏秋茵发狠地一句话,让严广的脸十分难看,他的嘴巴哆嗦了半天,小眼睛翻得看不见黑眼仁了,到现在他也算明白了,一直以为做梦都想得到的夏二小姐,却不是什么软弱的女子,就算没有东北军古副司令横插进来,夏二小姐也不会妥协,可就是这种不妥协,让严广的心里更加惦念了。
周伯坐在驾驶室里,对着几十条枪,汗都出来了,几个下人缩在车厢里,还有三具尸体放在那儿,气氛好像死一样难受,严广不敢开枪,却也不让车走,局面僵持着。
那个被打的士兵就站在秋茵身边不远处,他带了一把手枪在腰间,秋茵算计着距离,要几步才能冲过去,多快的速度才能将枪夺下来,然后用枪顶住严广的脑袋,当然有周伯他们在,秋茵不能杀了严广,只能威胁他,让他的人将路让开。
可距离实在太远,就算秋茵冲过去抢到了枪,也没机会再对准严广的头,此时严广又走上前一步,用极小的声音说。
“严某是真心对夏二小姐的,当初若夏二小姐同意跟了我,我哪里舍得让你做什么十八姨太太,家里的那些女人都他妈的赶出去,我只疼着你一个”
严广这话可真恶心,夏秋茵气恼地抬手就甩了他一个大耳光,这耳光打得,严广肥嘟嘟的脸上顿时多了几个手印子。
金寡妇一声尖叫,扑了上来,假惺惺地摸着严广的脸,斥责着秋茵。
“你怎么连严副司令也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