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整个身-体瞬间就被撕-开了一样。
安好死死的咬紧牙关仰起头,没有喊出声来,但是所谓的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甚至在左寒城第一次不温柔的瞬间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发生了,让她痛的毫无防备。
她顿时闭上眼睛,却是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来。
……
纯白的被单上,是两具激~烈纠~缠的身影。
凝-白如-玉的肌-fu衬着身下纯白的被-单,如同沉-浸在空白的世界里,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无法言喻的痛楚之中……
这是安好这辈子都难忘的第一次。
一个从来都对她温柔备至的男人带给她的最残忍的最痛的最刻骨铭心的第一次。
是他刻意让她此生都不能忘怀的第一次。
*****
浴室里的水声持续的传来,安好坐在床上发呆,看着床上的那件黑色的衬衫,感觉哪里似乎是不太对。
忍着浑身的疼痛,伸手将衬衫拿过来,在衬衫肩头处的位置摸-了一把,便僵了僵。
低头抬起手-指,看见手-指上沾-上的鲜-血。
左寒城的肩伤才恢复半个月,刚愈合没多久,是因为开了那么久的车本来就已经有些扯到了伤口,后来又因为她大力的推扯和锤打而使得伤口又裂-开了吗。
安好望着手里的衬衫和手上的血-迹发呆。
手上的血仿佛比被子上的那一块她落下的代表着第一次的血-迹还要刺眼许多。
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停止,她忙将衬衫放回原位,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更将沾-了血的手背到了身后去。
左寒城走出来,没有看她,换下浴巾将衣裤穿戴上,并仿佛没有在意肩上的伤和黑衬衫上的血迹一样,换好衣服后走到门口拿起地上的行李箱,冷声道:“给你十五分钟时间穿衣服。”
话落,他挺拔冷峻的黑色身影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砰”在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刹那,安好有一种左寒城可能还会去而复返的感觉,心生恐惧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就这么僵坐了四五分钟,她才下了床。
却因为tui-间的疼-痛和浑身的酸痛而差点没站稳,吐了两口气后她放弃了洗澡,现在的心情已经懒得再去管什么干净不干净了,打算一会儿到酒店再洗,反正她的包里有换洗的衣物。
她直接拿起衣服穿上,每抬起胳膊和抬起腿时都感觉身体像是被拆卸过一样的疼。
穿好后,她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十五分钟。
走出门之前,路过镜子,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很明显,忙抬起手用毛衣的领子遮起来,确定不会被黄阿毛发现后,这才走出去。
但安好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和左寒城在这家小旅馆的房间里这么久都没有出来,黄阿毛又很自觉的一直没有进来敲门,显然是能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可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去面对别人的目光又是一回事。
走出去时,看着仍在门外停靠的的那辆黑色宾利,她感觉自己紧张的都快不能呼吸了。忍着身上的酸痛,走到车后门的方向打开门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