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四目相对,这种相拥着醒来的场景实在是温馨的让自小备受挫折的安好一时间有点接受不来。
她咧嘴一笑:“看来昨晚买来的退烧药还算好用。”
左寒城眼眸里有清浅的光泽,没有说话,只是拥着她没让她逃下床去,更慵懒的靠在枕头上瞥了她两眼:“退烧后太清醒也不是什么好事。”
“啊?”安好莫名奇妙:“为什么?”
“某人这一整夜在我怀里又是流口水又是磨牙再又兼并着说梦话,我怎么睡得着?”
安好瞬时抬起手来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我睡觉有流口水吗?”
“你以为自己的睡相很好看?”
看他这态度好像是真的,安好本能的一把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就四下寻找自己流口水的痕迹。
可是找了半天,干净的床单和被子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倒是左寒城身上的睡衣像是被人扯开了一大片。
眼前脸色略有些苍白的左寒城再配上他身上被扯开了大半的睡衣,俨然一副妖孽小受上身的景象。
这床上又没有第三个人,显然这罪愧祸首就是她自己。
见安好盯着他身上的睡衣看,左寒城一脸意味深长的轻道:“没想到你平时还保持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睡着后竟然这么豪放。”
说着,他便看似淡定的将衣领缓缓拢起,在安好无法置信的眼神下转身下了床。
“喂……”
“喂喂喂喂,左寒城,喂……”
眼见着左寒城就这么走出了卧室,安好的脑袋都快冒烟了。
你妹!
她昨天晚上睡着后到底对左寒城做了什么?
不会真的莫名奇妙做了什么春-梦然后这一整晚都在他怀里这样那样吧?
天呐……她的节操就这么碎了!
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
经过前一夜的教训,这第二天一早安好就决定重新把二楼安排成为自己的私人空间。
试卷等等所有东西都拿到了二楼去,甚至严格禁止左寒城走进她的私人区域,更美名其曰楼上比较安静可以静下心来写试卷。
她这个理由左寒城没有反驳,任由她去折腾。
做为一个目前需要在家中休养的伤残人士,凡事都太过计较的话显然是离死不远了,在这一点上左寒城还算是很惜命,至少没打算跟安好一直那么过不去。
安好去了二楼,左寒城的私人时间也就多了,她每一次下楼时都能看见莫白的身影。
偶尔林清和莫白一起过来,那些公司里的各种事情她听不懂,但能确定的是左寒城的这个私人住处,在他的公司里除了林清和莫白这两个心腹之外,其他人都该是没机会进来。
“左总,以您目前的康复情况实在不适合这么早回公司,依我看……”
林清也不知道是和左寒城聊到了什么,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安好恰巧下楼,听见林清的话便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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