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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用着吃奶的力气把他给扶稳了:“喂喂喂,你站稳,这里是门外,不是家里,我身后是冷冰冰的雪地啊!”
果然她的叫喊奏效,左寒城勉强睁开眼睛看向她身后在黑夜中白晃晃的雪地,轻哼了一声没再用力压着她,却是反手将她抱了个满怀:“乖,让老公亲亲。”
同时他的手直接从她的腰上爬到了她的胸口,一副要扯开她的衣服直接亲到她脖子里的架势。
安好忙将他凑过来的脸推开:“死-变-态!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左寒城!真的喝醉了的时候居然比被下-药的时候还流-氓!”
左寒城皱起眉:“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臭流-氓!”安好不爽的一边骂一边用力扶着他往回走,好不容易扶着这足足超过一米八五的男人走回到家门前,看着眼前紧闭的门,她顿时脑子嗡了一下。
“卧槽!”她一脸惊恐的表情:“我竟然忘记带钥匙出来了!门怎么就这么关上了!”
随着她的话音响起,门外吹起一阵冷洌的狂风,不要说刚才半掩着的门会被吹的直接关上,她要是没跟左寒城站在一起都能被吹的向旁边移动个两三步。
安好无奈的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你带钥匙了吧?”
然而喝多了的左寒城似乎并没有去听她的话,只是低头看着她,笑眯眯的将头凑了过来就在她嘴上偷了个香吻。
“你少占我便宜!”
安好一边低叫一边推开他,同时抬起手在他身上开始胡乱的摸索,在左寒城被她摸的粗喘着直接就要将她按在门上时,她曲起腿就阻碍在两人的身体之间,膝盖顶着他的跨上让他在醉熏熏的时候暂时没有还手之力。
直到她找到钥匙顺利打开门,已经被冷风吹的浑身都像裹了一层冰一样的安好忙将左寒城拽进了门。
因为他实在是高出她一个头不止,她基本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好不容易把他带到了沙发边,正要将他按到沙发上好让自己喘口气,结果刚到沙发边就骤然因为脚下踩到了地毯边的流苏而双脚打滑,整个人直接重重的摔到了沙发上。
同时被她带着一起拽下来的左寒城更是扑倒在她的身上。
安好的头撞在沙发背的边角,别说是对头部的冲击,就是脖子也跟着一起痛了一下,她忙抬起手按着脖子,一脸痛苦的嚎叫:“啊啊啊,疼死我了!”
终于被她这实打实的喊疼给吵醒,左寒城将顺利的埋在她颈间的头慢慢的抬了起来,漆黑的眼眸在看见她因为疼而快要皱成了一团的秀眉时,抬起手便抚上了她的脖子:“怎么了?哪里疼?”
“脖子疼啊!”安好真的疼的快要哭嚎出声了。
该死的左寒城,好端端的不在家里照顾她这个病号,跑出去跟温纳尔喝什么酒!
左寒城顿时一脸认真的用手抚着她的脖子,忽然将脸贴了下去,在安好正疑惑于他要干什么时,只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没事,不疼,老公帮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