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仿佛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最开始还偶尔会有一些熟人出现,后来的几天根本就再也没有人来打扰过安好的清静。
如果说左寒城没在医院这方面动过手脚,安好都不相信。
唇唇和黄阿毛这两天就已经打电话抱怨了,说是好不容易逃课出来跑到医院看她,结果被拦下了,虽然那些拦下他们的人没有具体说明究竟是听了谁的意思,但现在她和左寒城每天在医院里安安静静的养伤,除了背后的主使人是左寒城之外,也绝对没有第二个人。
你说你养伤就养伤,禁止任何外人的出处这是不是也太过份了些?
就算安好知道左寒城因为这次两面夹击的车祸时间还有她流产的事情而可能会做些什么,但是唇唇和黄阿毛他应该相信啊,竟然连唇唇和黄阿毛都不放进来。
怨念来怨念去,她伤的没有左寒城重,可以提前出院,左寒城也不允许,甚至在她使出要回学校补习准备高考的理由时,竟然也一改曾经规劝她要好好学习好好对待高考的态度,让她在医院里,哪都不许去。
说是在医院里,其实差不多也是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算算时间,估计她和高考应该是真的无缘了。
而且左寒城说是在医院里静养,但最近在他的病房里偶尔进出的人,有很多她都不认识,但是安好每一次去左寒城的病房的时候,那些人都对她很客气,并且只要她在,他们从来不会和左寒城讨论任何相关的事情,更也不会说重点,然后就会暂时找理由离开,把病房里的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你最近到底是有什么阴谋?”安好坐在病床边暗搓搓的看着左寒城那气定神闲的脸,最近他休养的不错,看得出来因为养伤期间不用再去公司里忙,每天按时睡觉按时吃饭,气色真的好了很多。
前段时间左寒城陪她在家时照顾她,很明显那阵子他都没怎么休息好,就算平时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异样,但从脸色上多多少少也能看得出来他那些天隐藏在强大平静表面下的疲惫。
“什么阴谋?”左寒城躺在病床上,刚刚吃过药,和刚刚来的几个人说过话后就已经因为药效而有了困意,这会儿允自撑着些精神陪安好说话。
见他这是吃过药后就困了,而且明显语气是在敷衍自己,安好也不再纠缠着他,只坐在床边托着下巴看他,轻声说:“左寒城,你不觉得其实我们应该谈一谈吗?”
“谈什么?”仍然是敷衍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是快睡着了。
安好继续托着下巴看着她:“在医院里这样住着也是无聊,也没有人能随便进来陪我们解闷,不如我们聊一聊容雪的事吧。”
听见容雪二字,已经快睡着了的左寒城皱了皱眉,睁开眼淡看向她:“闲着没意思就过来一起睡,少想那些无关的人和事。”
安好却是勾了一下唇:“既然你都说她是无关的人了,那我更应该把这个心结解开,你说对不对?”
左寒城看了她一眼,重新闭上眼:“如果这件事情我仍然还没到可以坦然相告的时机,你打算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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