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你诬陷王爷是何居心?”
上州刺史气的手指都哆嗦,指着一众朝臣:“奸臣当道,佞臣惑国,臣不臣,君不君,可怜一国之君竟然当场被毒杀,千百年来,历朝历代,哪个朝代的国君做成这样!我林有之苦读三十载,不是为了伺候佞臣,你们一个个贪生怕死,不怕百年之后,被后人戳脊梁骨吗!”
“你们的文人风骨呢!抱国之志呢!”
有朝臣起身附和:“郢王殿下把持朝政,行朝祸,这非朝廷长久之像。”
“臣附议!郢王殿下当为圣上中毒之事给一个明白的交代。”
“请郢王殿下交出兵权军权,还政于圣上。”
卫松:“当年吐谷浑打到河间,朝中一片求和之声,先帝一心求和,是郢王殿下带兵苦战三年,无视十二道诏令才灭了吐谷浑,若是没有郢王殿下一意孤行,整肃军队,你们今日有机会高枕无忧,站在这里指点朝事?”
储司寒的人亦起身争辩,一时间大殿皆是争吵之声。
宰相起身中肯道:“这件事的根本还是应先查证,究竟是何人对圣上下毒,查出幕后之人才是。”
太后:“郢王殿下,圣上中毒一事,你是不是该给哀家,给朝臣,一个满意的交代?”
殿内突兀的响起响亮的鼓掌声,众人看去,只见是储司寒手腕绷直,两只宽大修长的手扣击。
他扶了拐杖起身,睥睨着在殿内一众朝臣的面上扫一眼:“文死谏,为国以礼,林大人不愧是世代书香,敢行死谏之风,一身正值浩气,本王钦佩。”
“林大人既有心效仿圣贤,意欲谏死,图流芳百世,本王怎可不成全,不如,就随了先贤,屈大夫投汨罗江而死,林大人便投身宫中千里池,本王必定让你的美名传遍大储。”
林有之喉头梗着一口血,朝金座方向重重磕头:“为江山社稷而死有何惧,臣拜别圣上!”
林有之磕了头,起身大义凛然而去。
太后吩咐宫人:“哀家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人在兴风作浪,想害死圣上,为祸朝廷,将涉事的宫人都带上来。”
一盏茶的时间,涉事宫人全部被带上来,清一色的宫人服制中,一道不同衣制的娇小婀娜倩影格外瞩目。
储司寒拇指咯着手杖上的虎头,目光沉到底。
宋知枝慌乱的解释:“是我尝的菜,没有毒的,我不知怎么回事。”
太后胸口剧烈起伏:“郢王殿下真的不是贼喊捉贼吗?”
梅太妃:“自然不是我皇儿,为显公允,今日所有宫人一道入大理寺,用刑伺候,总有人说真话,自然能找出来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