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道和速度对他来说,简直无法忍受,但在眼前跳动的两只小兔子还是让他乖乖躺在某人的身下,这种美景,可不是总能看到的。
终是体力不支趴在他身上难受的小声啜泣,“往往,你动动啊……”
“回圳江后,每天早上去跑步吧。”他抚摸着她光裸的背,建议道。
其实不全是体力的关系,但麦遥此刻也没空与他说什么,只难耐的蹭着他,“你快点啊!”
“求我。”
某男人恶趣味。
“求你。”
“叫我什么?”
“往往……”
“唔……”
“好哥哥……”
“唔……”
“老公……啊!”
这些让人全身恶寒的称呼,他之前教过她,可她脸皮薄就是不肯叫,那时候他也不在意,只说没关系,到时候由不得你。
麦遥想,原来他指的就是这个时候。
——
被他弄醒时已是月上中天,房间内只开了一个壁灯,依旧是夕阳西下时的昏暗橙黄,她的手指被他攥在手里,手腕上先是套了个凉凉的东西,随即是中指,清凉的环形轻轻套到指根。
当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她全然清醒过来,忙将手凑到眼前。
一个简单的白金戒指,镶着一圈细小的碎钻,昏昏黄黄的房间中只能看清个大致轮廓,手腕上的是个水晶手链,在灯光下照射下幽幽泛着光芒。
她忙爬起来去按床边的开关,想打开大灯细看,却被他拖回被窝中,“没穿衣服乱跑什么?还想再来一次吗?”
“有你这么随便给人戴戒指的吗?”她晃了晃手指,觉得不应该有鲜花红酒下跪什么的吗?
“老公都叫了就不要计较其他了。”
“……那时候不算。”
“不算吗?”
在某人危险的眼眸瞪视下,她立刻改口,“算。”
“嗯,回圳江咱们就订婚。”
他等不及了,管别人同不同意,不就是当年车祸那点事儿嘛,而且他娶老婆又不是他们娶。
汀南的夜生活丰富多彩闻名全国,大街小巷大大小小的酒吧各具特色各有千秋,甚至不少歌手曾经都在汀南酒吧驻唱过。
两人正在温存之际贾贝妮跑上来敲门,“我要去夜店,我要去找小美女,你们俩快出来,还没完没了了啊。”
——
尹西往和麦遥出来的时候,贾贝妮特意凑到她跟前,“小麦子,西子那方面怎么样?你性福吗?”
“我姓麦。”她假装听不懂。
“你满足吗?”贾贝妮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