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子的没错。”
听着王密蘅的话,康熙不由得失笑:“哦,是这样,那朕说现在是晚上。”
王密蘅没听懂,他要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
直到一道身影走到自己面前,王密蘅被压在了他的身底下。
她才明白过来,现在是晚上是个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既然是晚上了,就能干些该干的事情了。
王密蘅咽了咽口水,又羞又恼:“皇上这是耍赖,不带这么骗人的。”
康熙微微挑了挑眉:“哪里骗人了,不是密儿说朕说什么都是对的吗?朕就说,现在是晚上,既然是晚上,总该让朕得手一回了吧。”
王密蘅听得不由得哀嚎一声,得手,亏他能说得出来,那昨天晚上算是怎么回事。
绝对不能让他得逞,王密蘅咬了咬牙,就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很显然,这种事情她做过很多次,至今为止都没有成功的记录。
见着这样,康熙勾了勾嘴角,果断的压了下来。
王密蘅张嘴欲喊,还没出声就被他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几声,任由他上下其手。
伺候在殿外的宫女,听得里头的些许动静,脸一红,急忙退下了。
等到一切结束,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王密蘅躺在软榻上,已经累到不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但还是转过头去狠狠瞪了正躺在她身旁的康熙一眼。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见她生气,康熙虽然想笑,却很厚道的没有笑出声来。
王密蘅推了推他,示意他去找睡袍。
这种事情已经不止一次了,所以康熙很明白她要的是什么。
只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就很是听话的下了软榻,光着身子在屋子里翻腾了一会儿,才找了两件睡袍走了过来。
当然,一件是女式的,一件是男式的。这些,都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王密蘅觉着,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这男人折腾死的。
等到换上睡袍的时候,康熙朝外头喊了一句,就有宫女太监陆陆续续拿了浴桶和帕子进来。
王密蘅低着头,实在是没脸见人,只伸出手来在康熙腰上拧了一下。
只听得一声闷哼,康熙很快就挥手让人退下去了。
殿内,只留下王密蘅和康熙两个人。自然是她自己清理了,又帮康熙收拾妥当了。
等到忙完这一切,她都觉着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她回头有些生气的看了康熙一眼,康熙笑得很是欠揍,自顾自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起来。
王密蘅快步上前,伸手就抢了过来。
然后,当着他的面几口就喝了下去。
康熙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做,拿着茶盏的手很松,见她喝下去,嘴角不由得向上弯了弯。
王密蘅觉着,自己这辈子是斗不过康熙去了。
这之后的每一天,康熙都时常陪着她,或是在殿内看书,或是在行宫里四处逛逛。
行宫本就因山就势,景色丰富,殿宇和围墙多采用青砖灰瓦、原木本色,淡雅庄重,简朴适度,与京城黄瓦红墙,描金彩绘的紫禁城相比,自然让人愈发想要亲近。
康熙扶着王密蘅走在烟波致爽处,风吹在荷花池中,泛起了波光粼粼的涟漪。
这里的景色很美,几乎是没到了极致。
“如何,比紫禁城怎么样?”
王密蘅笑了笑:“这里自然是极好的,臣妾都想一直住下去才好。”
好容易,能出宫,又在这样景致优美的地方,她自然不想回宫去了。
“一直住着。”康熙摇了摇头,明显觉着这主意有些不妥,扶着她走到了不远处的亭子里。
很快,就有宫女上了茶,还有一些点心。
“这点心可真是......”王密蘅伸手拿起一块儿点心准备放到嘴里,却见还未退下去的宫女眼睛里突然就闪出一抹凶狠的目光,也不知是从哪里摸出的一把匕首,朝她冲了过来。
康熙大惊,立即站起身来,可阻止已来不及,那宫女就像是受了蛊惑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王密蘅胸口刺了过来。
王密蘅脸色惨白,猛地站起身来退后几步,退无可退身子只靠在了低低的栏杆上,眼看着匕首就朝自己刺下来,王密蘅转过头去,闭了闭眼,一下子就跃进了莲花池中,扑腾了几下,很快就沉了下去。
“刺客!有刺客!”早有宫女太监乱作了一团,尖叫出声。
很快就有布防的侍卫赶了过来,却只见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朝莲花池中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