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风向调调,先让许经泽坐下,自己才紧挨着落坐“点菜没?赶紧的,这都几点了。”
李远庭让服务员把菜谱拿来,几个人开始闹腾着点凉菜,顺口问姚亦:“想吃什么?”
“我没所谓,能吃就行。”姚亦捏着打火机在桌子上敲敲“松子鱼点两份啊,一份放我们这,另外那盘你们爱怎么扒拉就怎么扒拉。”
越大的饭店菜越华而不实,金柏楼招牌菜松子鱼一份一百八,端上来漂漂亮亮老大个盘子,里面能吃的就没几块。
许经泽吃饭太慢,又好干净,上回来吃这道菜,挟了一块还没吃完,冬子就把酒杯掉盘子里了。许某人当时没哼声,出来时自己打包了一份回家吃。
姚亦追着逗他:“怎么着,带着好吃的回家喂小情人啊?”
许经泽咂咂嘴:“那一份可不够分的哇……”
气的姚亦把饭盒打开,一块块捏着挨个咬了一口。
姚大公子眼睛长在月亮上,看谁都矮自己一截,就跟许经泽周到细致,冬子他们嘻嘻哈哈一阵淫笑,开始满嘴跑火车。
“瞧瞧,姚亦你也忒不厚道了,老在我们面前秀亲密,搞特殊化……”
“就是,还我们你们的,你俩干脆结婚领证去算了,找什么女朋友啊,到时候我们给一个红包就行了,还省一份!”
程林最坏,使劲撺掇:“来来,嘴一个,嘴一个!”
这帮人没一个好货,越理他们就越来劲,许经泽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去去,别咋呼。”
姚亦心情大好:“领证好哇,到时候法律还得保护我,咱也是有法可依的人啦。你们这几个损货我能指望的上吗?还红包呢,哪次到我那不是连吃带拿……”
大家笑的东倒西歪,就有一个声音不和谐。
方枚中午就喝的七荤八素,现在还不清醒:“说什么呐说什么呐,姚亦,做人不带你这样的,我妹妹都跟你多长时间了,你要甩了她,她非得跟你玩命不可。”
说着还往许经泽跟前凑,眼巴巴的,特别诚肯。
“泽泽啊,你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姚亦是什么人,当年和你抢我妹妹的时候,那小手段玩的……他可靠不住,就算没有我妹妹,想进姚家门的女人也能排到街对面去……你就算累死,最多也就混个小妾,咱何至于呢?”
这时候提方珊珊,纯粹是给姚大公子添堵。
当年那点破事,在座各位多多少少都知道点。
方珊珊是方枚的亲妹妹,也算跟姚亦他们从小一起长起来的,早两年的时候总爱跟在许经泽屁股后头。
俩人好了没两天,姚亦不知道怎么的就横插了一杠子,结果,方家大小姐这块狗皮膏药粘人精就算贴在他身上了。他们俩混在一处一年多,分分合合不知道多少回,闹的大家都麻痹了,现在还是一笔糊涂帐。
说起来在这事上姚亦办的挺不地道。
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戏,虽然许经泽对方珊珊从开始就可有可无没多热乎,毕竟还有个脸面问题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