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咬着牙低吼。
“我惯得你没样儿了吧,给你胆子了?”
秦九放赶紧用舌头舔舔咬出的牙印,不断地连嘬再亲。把媳妇儿哄顺毛了,就咬一口,牙印都很浅,我也舍不得咬疼你啊。
“扇扇子,扇到我睡觉为止。”
秦九放凑近萧竞的耳朵。
“媳妇儿,你是长时间没有收拾我手痒痒,跑监狱里收拾我找感觉来了吧,不是帮忙?”
萧竞憋着笑,亲了亲他的嘴角。
“我是怕你看上哪个巧克力颜色的小伙子。”
“有你了他就是费列罗我也不稀罕啊。”
“这话我爱听,不收拾你了,躺下睡觉。我三个多月没睡好了。”
天大地大,没有哄媳妇儿睡觉大。
萧竞说的是真的,他真没睡好,梦里不是秦九放推开门进来咧着嘴笑着说媳妇儿我回家了。要么就是感觉他在客厅里削水果泡茶,更多的是炮火纷飞他在前头跑,一个一个的炸弹炸开,吓醒。
工作忙碌,用工作充实着生活,三个月公司扩张百分之五,他带着团队南征北讨,国内国外的洽谈合同,忙的累死了倒头就睡才会一夜无梦,偶尔被惊醒那就是一夜无眠,坐在床上翻看他的照片,或者把代理孕母做的B超图拿出来反复地看,嗯,比豌豆大了好多。
在母体内分不清谁是谁的,都是他们俩的,平平安安,他爸都没看过一眼呢。
也许秦九放回到家的时候,平平安安已经会动了。他们一起准备婴儿房,买婴儿床,把家里重新装修。
偶尔也会梦见很幸福的场景,他在客厅里陪着两个孩子玩。
分别三个多月了,能枕着他的手臂,睡在他的怀里,无比安心,踏实。
就算是很热他也不离开秦九放,挨得紧紧地。
秦九放睡着了手里的硬纸壳还在慢悠悠的晃动,胳膊慢慢的倒下,碰到凉席,猛地又扇几下,在倒下,在扇几下。
萧竞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秦九放这才睡沉。
要不是第二天一个牢房的人喊他们要吃早饭了,估计都不会醒的,胳膊大腿缠在一块,睡得难解难分。
秦九放看到萧竞穿上犯人的衣服眉头就没松开过,他看过他媳妇儿穿西装,穿迷彩,穿睡衣,家居服休闲装,不穿衣服,怎么都帅,可这一身土黄土豪的衣服咋这么难看呢,难看的就像是要饭的。
虽然这身衣服给谁穿都像要饭的。
他媳妇儿不应该受这种委屈啊,他不应该穿这种衣服啊。
秦九放自己和自己生闷气,任务搞定不了连累萧竞了。
排队打饭秦九放那两个餐盆,不断地让萧竞多吃点,夹菜布饭喝汤都送进嘴里,这在家里都是做习惯的,可在监狱里所有人看着萧竞的眼神都变成了玩味儿,不用说,这是秦九放昨晚睡了的人,这不新鲜。新鲜的是这个头发没剪短长相精致他们从没见过的犯人就像凭空蹦出来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估计不是犯人,是秦九放从外头买的鸭子,男妓,多花钱狱警大半夜的给送进来的,睡了一宿还睡出了感情,一大早的表演恩爱戏码。
这不新鲜,在他们这所监狱,没有办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只要有钱,啥都能送进来。不想睡监狱内的犯人,从外头买个进来,睡一段时间,反正上头不问,没人会管,一个牢房的还能一块睡一个呢。
妓女不能过夜长留,男妓就方便的多了。
吃完饭放风,秦九放对萧竞使个眼色,你在角落里呆着,我去转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