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上,过来。”
项翔转身锁了门,折返回来,坐到虞斯言对面。
虞斯言小心的拆开报纸,一片片银光森森的刀片露了出来,各种形状,无一重复。
“这些都是俄罗斯的刀片子,削铁如泥,你试试。”
项翔拿起一张刀片,顺手就在虞斯言的凉席上一划拉,瞬间就是一道口子,干净利落脆,连个毛边儿都没有。
“不错。”
虞斯言用力一掌扇在项翔的大腿嫩肉上,响亮的‘啪’的一声,“不错个屁啊!老子就这一张凉席,你他妈干事儿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了!”
项翔无辜地说,“我看你挺急,这不是顺手么!”
虞斯言恶狠狠地说,“顺手你咋不割腕儿呢!”
项翔很实诚地说,“挺疼的。”
虞斯言翻了个白眼儿,拿起一块一指宽的刀片说,“你把今儿买的皮带拿来。”
拿过皮带,虞斯言当着项翔的面,在腰侧的位置竖着划了一道小口,然后慢慢的把刀片从小口横向插了进去,小心翼翼地,“你自己注意点,我把这片藏你皮带里,稍微有点硌就想办法看一眼,别割了自个儿的肉。”
着,虞斯言还藏了两片在项翔的鞋底,他弄好了之后嘱咐道,“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动这刀子,这是给咱们保退路的。”
项翔看着剩下的几张刀片,说,“你准备藏哪儿,你那一身不好藏这些东西的。”
虞斯言狞笑,说,“我身上不带东西,这都是绑你身上的,绑在明面儿上,让他们瞧见才好。”
项翔拧眉,“你什么都不带?!”
虞斯言重新把东西包起来,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这些东西放你包里,那些金子你明天出门的时候就戴上,也当早点习惯习惯,别到了那儿再别扭出岔子。”
项翔深深的看着虞斯言的头顶,决定不离开虞斯言半路。
裹好东西,虞斯言翻了个身,爬到床头,从运动裤兜里掏出俩保命符。
保命符不够半个掌心大,亮黄色缎面上印着红色的符咒,呈三角形裹着,一摸就知道蠕面包裹着一枚铜钱。
虞斯言把其中一个递给项翔,相当郑重其事,“你把这个缝在你贴身体恤的内层,要在心脏的位置,一定要!”
项翔不信这些,但虞斯言一番心意,他接得稳稳的,认真的点点头,“我马上缝。”
虞斯言满脸严正再一次嘱咐,“一定的(原文)是心脏那个位置!”
项翔看着虞斯言紧张的模样,心里一暖,“你说的,我什么时候没听过。”
虞斯言一愣,那么也是。
他伸手摸摸项翔的头,说,“乖。”
项翔撩起眼皮盯着虞斯言的掌心,挑了挑眉。
最近虞斯言特别爱摸他的脑袋,脸、鼻子、耳朵、头顶,还老爱添一个‘乖’字,难不成是学游泳的时候老骑他脖子上造成的?!
正深思着,突然一件跨梁背心砸到了他脸上,虞斯言抓着电话对他说了一句,“把我的也缝上!”
这话一说完,虞斯言就冲着电话说,“吕越,我和项翔明儿早上就出发了,东西都备全了……行,你就放心吧。”
听着虞斯言给吕越报备,项翔挺不是味儿的抓起背心扯了一下。
“我给你打电话不是听你叨叨来着,我是给你说,你一定得照顾好大蘑菇和小蘑菇,每天早点带他们出去散散步,要是遇上下雨,等雨一停你就赶紧带他们出去踩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