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气急了她之后,她一咬牙一跺脚,非得画张图纸,托人做棉服,冬日的穿上棉服,一定暖和。
华爵天问了话,她便原原本本的将华爵允的遭遇讲给他听,他听后,咬牙切齿,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华爵云为夺得皇位已是六亲不认,真没想到他消失的数月里,竟然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那小子竟然给父皇下药,若不是简澜从中帮助,恐怕现在凶多吉少,说不准现在就逝了。
方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壶安然无恙,茶杯确劈啪作响,有一个瞬间倒在桌子上,茶叶如同青翠的小舟,一直说着茶水往下飘,往下飘,直至飘落到地面上。
简澜膛目结舌,看滴滴答答如断线般的珍珠一般不断下落,起初速度快些,后来,速度极慢。
客房内,也只有水滴低落的清脆声响。
简澜欲上前扶杯子,岂料,那丫一把拽住她的手,急迫的问“如何?你现在便带我去,我要瞧瞧父皇最近的精神状态如何?”
简澜扶起桌上的青瓷茶杯,桌上未流干的水仍然冒着热气,连及底下桌角处的一片雾蒙蒙的。
她省去一干的废话,直接点点头,点头后又摇头,说“我们如果回去晚了,如何同华爵云交代?”
他皱皱眉,迫不及待的起身,呐呐道“这很简单,便说迷路了,仅此而已,而且,你用不着操心,一切由我做主,作为二哥,他能耐我何?”
二人倒是利索,付了账便迫不及待的出门。
简澜琢磨着,是该将实情告知华爵天,因为除却他之外,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
一个是他父皇,一个是他四弟,一切...都该听他的。
租来一辆马车,车夫见二位衣着气质不同,容貌是少见的绝色帅气,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而且马车夫很是乐意助人为乐,便说即便不给钱也无妨,他偏巧要顺着那条路走,既是一道,他乐意拉着他们。
马车夫在前面赶马,全身蚕蛹一般裹得严严实实,手指满是老茧,苍老的布满皱纹,偶尔会双手揣在深蓝色棉袄袖里。
约摸着半个时辰路程,道路还算顺畅,只是偶尔,车轱辘轧到石头,剧烈的一次,她瞬间扑在他身上,那妖孽一把将她揽住。
她仓促抬头,偏巧脑袋撞到他的下巴,那股桃香味更加浓烈,两人皱眉,痛得嘴里吸气,尚未坐稳当,又是一个剧烈的抖动,那时,华爵天大手揉着被撞疼的下巴。
她揉着头顶,眉头皱的极紧,娘的,华爵天这一把一定是铁做的,不然不会如此坚硬。
这次,直接投怀送抱,刺猬一般缩成一团,滚进他厚实的怀抱里。
天旋地转,脑袋痛得要命,耳畔竟是剧烈的心跳,那种强有力的力度好想即将脱颖而出,贴在她的耳朵上,桃香味好闻的要命,他强有力的心跳更加要命,好似每跳一下,都在低低的说‘澜儿——澜儿’
桃花香强烈,男性的日子包裹着她,让她以为早已封闭的心,再次欢脱的脱离她的束缚,狂跳个不停。
娘的,她该醒醒,这般优越的男子已经成亲,她还在奢望什么?莫不成奢望他抛弃允乐,而后同自己成亲吗?
那时,华爵天亦是如此,认识的女子不在少数,接触的不少,面对允乐,如同见到亲妹子一般,半点儿感觉都没有,有的,仅是那份亲情罢了,因此,多次思虑之后,他才决定不成婚。
也许,真如沈天通那日所说的,你不是不想同允乐成婚,我看你心没在这,是被哪个丫头狐媚了心智?
一番言语他虽不太赞同,但不可否认,面前这绝色丫鬟的确勾起了他的兴致。
下车后,简澜脸蛋冒火,冰冰凉凉的手指放在滚烫的脸上,顿觉清爽不少,思及方才自己趴在他怀里,心跳加速的模样,至今心有余悸,她最最该做的便是杜绝他们之间的相遇,越是相遇,越是美好,越是心痛。
便如同她现在一般,一边甜蜜一边心痛。
痛苦甜蜜相依相偎。
见了青玉,何凌之后,华爵天不以为然。
只笑得别有深意,让人毛骨悚然。
他道“早就瞧出你们并非公公、侍卫如此简单,如今,倒是光明正大的被分派到这种不太热闹的地方,我那四弟言而无信,你们都应该知道如何做了。”
何凌一把拽住华爵天,呐呐道“二殿下,以后老奴同我们家殿下都誓死追随你。”
华爵天点点头,道“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