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寻忙向侍女道:“瞧瞧轻凰跑哪去了,请她过去陪着太子妃吧!”
侍女应了,连忙走了出去。
而屋中气氛一时便有些僵冷。
许久,萧寻道:“方才她还在跟我商议,可不可以和你把小世子要回来带蜀国去呢。当年她把小世子交给你,原也是情非得已。你也知道,除了病人,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懒
许知言的目光从欢颜离去的地方淡淡瞥过,缓缓道:“我明白。”
萧寻叹道:“若她坚持要带走小世子,只怕你不是不愿,而是不便吧?”
许知言目光幽暗,在萧寻脸庞泠泠滑过,却是答非所问:“恭喜你。我找不到的,你找到了;我做不到的,你做到了!”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冰冷,一丝苦涩,一丝无奈。
萧寻笑了笑“我也觉得我运气不错,她要的我都给得起。如果能得到二哥祝福,相信欢颜会更开心。”
许知言没有回答,只站起身淡淡笑道:“明日若有空,带欢颜到锦王府一聚吧,我为你们接风洗尘!”
萧寻道:“好,我一定带欢颜过去。”
许知言点头,便起身告辞,萧寻忙亲身送出。
许知言的步履不紧不慢,只是走至原先欢颜迎他时迟疑站住的地方,不由地顿了顿身,转头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宇。虫
她已是这里的女主人。
这是萧寻给得起的,也是他给不起的。
萧寻苦寻她四年,吴都又有颇多眼线,某些事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必定对欢颜隐瞒了一些事;但他本没有告诉她的义务。
易地而处,若非实在迫不得已,谁又甘心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子一手推到他人的怀抱里?
如今,这便是最终的结果了吗?
于她,也许,真的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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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寻返身回去找欢颜时,她正趴在床上发呆。
他笑道:“小白狐,哭得好些了?”
欢颜道:“我没哭,就是有些难过而已。”
萧寻柔声道:“难过什么?他好端端的,你也好端端的,他有贤妻爱子,你也有我这个好夫婿相伴,未来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子女有什么好难过的?”
欢颜道:“不知道可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不该来吴国。”
萧寻意外“为什么?”
“我在蜀国过我的日子,每天看书喝茶研习药理,又安静又自在,也省得来回奔波,岂不是好?”
“你不是说一定要过来看看锦王和小世子吗?”
“看了又怎样?”
欢颜眼眶又在发热,忽回身将萧寻拥住“现在我的夫婿是你,不是吗?”
萧寻亲了亲她,叹道:“既如此,我叫人去和锦王说,明天不过去了。”
欢颜一怔,忙问:“去哪里?”
萧寻道:“锦王约我们明天去他府里,说要为我们接风洗尘。”
欢颜忙道:“我们去,去吧!我的确的确想再去看一看我从前住过的地方。何况,阿黄也得接回来,对不?”
萧寻凝视着她,半晌才低声道:“好,我们去。我只盼你记得刚才你说的那句话。”
“什么话?”
“现在,你的夫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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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萧寻如约带欢颜出现在锦王府。
许知言是带了阿黄出来迎接的。
大黄狗被许知言牵在手里,正不耐烦地东张西望,忽看到欢颜,挣开绳索便“呜呦”一声,纵身扑了上去。
欢颜看着那肥狗正出神时,给它猛然一扑,站都站不住,一头滚在地上,兀自抱住它哭笑着叫道:“阿黄!”
阿黄呼呼地喘着气,大舌头便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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