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再多上心他反噬的事,若是有效果,戴月族血液我愿意提供。”
……
五年一度的朝会按时举行。
天行有常,少了一个周家并不会改变大局。
南辰疆域比北明稍小,但五年一次的述职朝会还是来了很多人。
平时偌大肃静的照青宫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各路官员和各方贵族按照应有的仪礼走向大殿。
因为沧藉恶名在外,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看着脚下的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暴躁尊主扒皮抽筋。
侧殿宴会厅已经是最放松的地方了。
不曾见过的各式任务相互吹捧,互相介绍自家小辈,气氛越来越热闹。
忽然有人提起:“尊主还是没纳妃?”
话题一出,周边静默一阵,又不约而同地将圈子围小,声音压低:“难道传闻中说尊主不能人事是真的?”
“我儿子和尊主一般大,孙子都能跑能跳了!”
“所以说,着尊主到底是什么原因?”
“谁知道呢,这女人也不喜欢,男的好像也没兴趣,我看啊……保不准就是真的。”
话题聊得越来越要命,忽然插进了一年轻小伙子,兴奋极了:“可别说了,尊主最近佳人在侧了!”
此话犹如平静水面乍起地惊雷,一霎那间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小伙子兴致勃勃开始八卦:“我表哥在宫内当差,说最近时常看见尊主和一绝色美人同进同出!”
“还是个男人!”
周围顿时啧啧声一片,纷纷开始猜测到底是个什么绝色美人儿才能让千年冰山的尊主动心。
当然,不能人事这一传言的真实性还是有待保留。
也有人立刻拉了他的手,开始称兄道弟:“好兄弟啊,快快细说这位美人是个什么类型的?”
“在下各式各样的男男女女都备好了,就想知道尊主的喜好!”
……
时间已近中午,沧藉在寝殿由人着朝见的衣冠。
难得的大场合,层层叠得的衣服象征着礼仪和地位,等最后一层绛纱袍纯穿好之后,沧藉的耐心也消耗殆尽。
冕旒也遮不住眉眼的桀骜阴厉,反衬得眼眸更加深邃,目光凌冽,难以直视。
遣退宫人之后他转过屏风,傅凌秋正静静坐着看手里一只竹简,眉目收敛,似乎并不高兴。
听到动静,傅凌秋抬眸,微低的眉眼在见到沧藉的一瞬间闪出了光亮,新品道:
“皎皎兮如云间月,凛凛乎貌如秋肃,明珠在胎,白玉为骨。”
傅凌秋起身迎过来,像是欣赏一件两辈子没见过的珍宝,道,“待会的朝会上得吸引多少人的目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