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夏震从刘彻倾情贡献的记忆资料库中调取了韩、王二人情报之后嫌弃撇嘴:
小爷我是打定主意以非暴力不合作的文明态度面对那什么“为将军解战袍”啦,可那啥,真万不得已非要解的话,即便不是韩嫣那等颜值,好歹也不要太差吧?
两橘子皮老伯啥的,口味忒重!
胖小爷眯眯眼,将本要吐出的又一个提示咽了回去。
让你还敢和小爷自称“小爷”!解战袍的内情什么的,学渣毕夏你就自己摸索去吧!小爷才不会告诉你,某个误会真心误大发了呢!
☆、第30章备将
“朕与将军解战袍”一言,听着仿佛基情满满,可事实上,这句乃是出自明世宗朱厚熜(即嘉靖皇帝)诗《送毛伯温》,主题十分积极向上。
甚至不必上全诗,只要结合上一句,凑成“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就妥妥知道:
这一句,可不要更正经!
——表达的纯粹是一个皇帝送大将出行之时,对将军大胜归来的期许与豪气!
——才不是傻瓜学渣毕夏以为的那般,要强制掰弯一个直男的那啥啥指南哩!
胖小爷掐着小胖腰、板着小胖脸,认真严肃:
“小爷我挑选这么个宿主,固然有各种意外导致的不得已、仓促为之的将就在,但好歹也干系着小爷身家性命啊!辣么严肃认真滴事情,再仓促也要在矮子里头拔高个,怎么可能闹出随便到完全不合衬的地步?”
胖小爷仓促认主那会子,正好撞上毕夏震带着一群小崽子在孤儿院里玩足球。
周围生物,除了没能发展出足够智慧的那些个之外,就是毕夏震一头,小崽子二十几只,再有就是孤儿院的院长妈妈一位、护工阿姨俩、义工姑娘仨……
毕夏震很学渣,但综合实力,却已经是这一群里头的高个了。
要不然以毕夏震的反射神经,怎么可能躲不开小崽子踢出来的一球?
哪怕真躲不开,那么一个十岁娃娃轻飘飘的力道,也不可能将毕夏震给踢晕呀!
那可是个健壮如牛、一米七几都给睥睨成三等残废的家伙!
一切,只因为,在本质上它就根本不是个事故,而是有意为之的故事。
可惜此故事太悲伤,说多了都是泪。
胖小爷一想到自己之前各种拿乔不认主,结果挑来挑去不得不匆匆认了这么个“高个”,固然各种意难平;
而毕夏震眼下仿佛在大汉过得渐渐如鱼得水,连豆腐豆油拉链头都吃用上了,但那么逗比有爱的家人朋友都不定能否重逢,那种和韩嫣阿娇关系日渐融洽、却始终没能被他们真正“看到”的孤独感……
凭他心再大,真弄清楚这一场悲剧故事的真相,也难保没有发疯拉着胖小爷陪葬的时候。
所以我们就先不说啦,只说眼下。
学渣毕夏完全没弄明白胖小爷所主持那系统之高大上本质,单纯从字面理解,将好好一句充满美好祝愿和君臣相得意味的壮行诗,硬是给解读出十分具备边缘美学意味的旖旎来,胖小爷也是个任性促狭的,也不指点他,这误会竟就要这么一路误下去。
可偏偏,又误打误撞应了景。
胖小爷不只不肯给学渣毕夏补习古诗词,还不肯给他多一点关于闽越战役的提示,
学渣毕夏就靠着自己那失之毫厘(谬之千里)的字面理解,还很不知其所起的,将“挑选本次战役领军人物”与“挑选未来‘解战袍’人选”给等同了起来!
当然啦,我们必须相信,真陛下还是个真直男:
他在运动上近乎十项全能,可真爱只有一个几乎号称运动界最抵制同*的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