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儿这儿,还有一个,”大毛也提了个孩子,同样塞进网里。
另一边,齐泗将打晕的人堆成一排排,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杀了,人类对于妖怪来说是孱弱的存在,来多少都不在话下,可他们不能滥杀无辜,一来,当下社会不允许,二来,他们也没那么残忍的凶性,但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二哥,你要不想点辙儿,否则天都快亮了,”齐泗心焦。
齐镇眉头紧锁,只为陶缇。
不知道陶缇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事,要是记得怎么办?自己要不要低头认错儿?如果认了错儿岂不是大妖的面子都没了?
不认错,哪天掉了马甲陶缇不原谅他怎么办?
瞅了眼陶缇。
越想越纠结。
“二哥,二哥我和你说话呢!”齐泗喊话。
“嗯,”齐镇应得敷衍,他现在只关心陶缇,走到陶缇身边,决定没话找话,“咳。”
陶缇斜睨,眼神表达出询问。
齐镇很肯定地问道:“你以前在我面前装弱,是不是在向我撒娇?”
陶缇抽了抽嘴角:“你以前脑回路还正常点,现在是被驴踢了?”
“我没被驴踢过,”齐镇已经不在意被怼,甚至觉得心情有些美妙,看看周围这几个妖怪,哪个值得他家陶陶多费神去说两句,心里在意谁,肯定就和谁多说话,又道,“你装弱就算了,为什么还非要装人?不是人就不是人,是什么我都不介意,反正娶都娶了。”
这题天狗有发言权,反正老大自己都暴露了,也就无所谓了:“当初我和老大来谭城的时候,太平巷里还有一家小旅馆,晚上睡得正香呢,结果有不识相的来打扰。”
“等下,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齐泗插嘴。
大毛:“其实我也有点好奇。”
齐泗:“.....”
天狗继续:“是个黑户妖怪,打不过我们就蹿进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当铺,也就是我们现在的‘发财当铺’,他把当铺原来的大爷和孙子给咬死了,于是我老大就把他吃了,正好当铺没人经营,我们就盘了下来。”
大毛:“那陶老板的身份证件哪来的,假证啊?”
“怎么可能!”天狗道,“证件是老大来谭城的路上捡的,照片还挺像,反正捡都捡了,就用呗,这不能怪我们啊,要怪就怪几年前谭城的治安太差,这死一个,那儿死一个,捡证件比捡钱还简单。”
“.....”大毛无话可说。
五六前年谭城的治安确实差,那时的局长不作为,后来才从上头调派了钟局长过来。
“这么说,”大毛又冒出疑问,“陶老板在没捡到证件之前也是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