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陶缇以同样的方式在葛明浩体内探查,对方身体不说多强健,但心跳平稳,血脉通畅,没有大问题,探不到有何阴邪气,要么是阴邪气藏得太深,要么便是葛明浩只是单纯出现幻觉。
比如人类心里埋藏的阴影被日常的一些事物激发导致。
手腕一松,葛明白立马问:“怎么样小师父?我身体还有其他问题吗?要是有,你给我一并解决了。”
是中邪还是心里问题,还不好说。
“你确定要我们处理吗?”陶缇问道。
“当然啊!”
别的大师都看不见他脚上的黑印,只有眼前的小师父能看到,并且一碗水神奇得去掉了大部分黑气,他怎么能不信小师父有本事。
“好,”陶缇说,“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去你家走一趟。”
“方便,很方便,我就和我妈两个人住,现在就走?”
“你要是着急,我可以和你去,”天狗伸展双臂活动活动了胫骨,在店里闲出屁了,正好出去走走,而且老大答应去了老张家,老张的事更蹊跷,一天之内是走不了两家了。
“这.....他也行吗?”葛明浩犹豫地询问陶缇,颀长的男生自带淡然镇定,虽瘦,却如劲松挺拔,叫人瞧着更心安沉稳。
“放心,我们师承一脉,他的能力不在我之下。”难得,陶缇夸奖天狗,但前半句纯属胡诌,往前数三千年都不知道他们共同的师傅在哪个旮沓角落里。
老大为了接生意,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天狗在心里腹诽,但说他能力不错这点让他飘飘然,大拇指往门外一翘,裂开嘴自信满满道:“走吧。”
葛明浩是开车来的,白色小汽车就停在巷口外。
天狗坐了他车前往湖湾小区,进门就是一堆的画稿散落在客厅里。颜料、画板和零零散散的作画工具码在一处,占了客厅的大部分空间。
厨房里做着点心的阿姨闻声出来,见了天狗眉开眼笑:“浩浩,这是你朋友啊?”
“啊,他刚买了套裸房,参考一下我们家装修,”葛明浩推了推眼镜。
谎言很蹩脚,参考装修业也不能找这么乱的,天狗对着阿姨道了声好,回头问葛明浩:“你的事没和你妈妈说过?”
“说过一次,她说我是在家里闷久了,一天到晚画画,画出了毛病,建议我去看精神科,我就没再提。”
天狗了然,他随葛明浩在房子里转了转,随后进了画室。
看风水是老大自学的,他跟着耳濡目染也懂不少,葛明浩的这套房子采光极好,阳气很盛,格局没问题,从人家挂满墙壁的画作看,颜色艳极明朗,浅层来说也不像是心思阴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