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迟疑。
因为,画得十分诡异。
“这....这张有什么作用?”陈宙将两张符分开,指着其中一张涂满红色像水墨晕染,并且晕染层次感清晰中间还写了个“死”字的符问。
陶缇道:“这张可以驱邪化煞,一般的邪祟碰不了你。”
“那这张呢?”陈宙额头有点冒汗,第二张是没“死”字了,但纸符边缘画了一圈骷颅头,眼窝洞洞全涂成黑色,怎么看怎么恐怖。
“是保命符,危急关头可以保你一命。”
“哦哦,”陈宙应着。
可迟迟下不去手,总觉得这两张符放在身边自己会死得更快。
“那什么,小师父,我能自己选两张功能一样的吗?”
“能,”陶缇打开柜台下的抽森*晚*整*理屉,将符全部取出来一字排开。
陈宙嘴角不断抽搐,这些和他在公司看到陶缇用的黄符大小一样,作画却各不相同,如果要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有些不人不鬼又像人像鬼,有些写满“奠”字,还有些画的是比鬼还狰狞的笑脸,看一眼晚上会做噩梦的那种。
和陶缇给的那两张一对比,能看出是多么用心挑选过。
陶缇宽慰道:“放心,样子是丑了点,但是不妨碍功能。”
“那...我还是拿原来那两张吧。”
“好。”
陈宙将纸符折成三角,卡进了自己钱包,随后离开了店铺。
陶缇收起其他符,某罪魁祸首同样在柜台内,就站在他身边,用着笑眯眯含着危险的眼神盯他,见过幼稚的,没见过这么幼稚的,盯他能盯出个洞吗?
“恶作剧你已经玩过了,够了吗?”
“当然不够,你敢当众下我面子就要做好心里准备。”
啪,一个响指,又进来一人,西装革履,手里捧着一摞装订本。
齐镇侧过身,手肘搭着台面,整个人慵懒下来,朝秘书手里的二十几本装订本努努嘴:“这是我为你个人订制的一套齐家家规,以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全部得按照我订制的家规来,一旦犯错……”
停顿,阴笑。
陶缇知道他卖关子,接着他的话问:“犯错会怎么样?”
“罚款,扣钱!”虽然他看中了陶缇无父无母的身份相中了这具壳子,可以护他那么几次,但是不代表从此就可以爬到他头上,“犯错多了不仅拿不到剩下的九千五百万,还有可能倒欠我一屁股债,所以抓紧时间,你想先从哪一本家规开始看起?”
陶缇用凉飕飕的目光盯了他三秒。
有些事只需要思考三秒,然后,拉开抽屉,拍出结婚证:“我想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