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云曜有些不太适应,虽然他还没长翅膀,但翅缝此等重要的部位可不是随便能动的!
尖利爪尖冒出来,他正想威吓宁渊让他停手,宁渊道:只是随口提了一嘴。再者说,我还没断掉锁链,要你的赏赐也得在我们出去之后。你若真的想给我个奖赏,不如暂且记在心里。如果实在想不出来该给什么,就由我来提,曜大人觉得怎样?
注意力成功被转移的云曜收回爪尖,果断抛掉这个困难问题:给你的赏赐,本该你来想。
宁渊笑:曜大人说得对。
说话的这时间,云曜身体适应了宁渊的力度,很快他发现十分舒服,比揉爪垫还要舒服。
力度怎样?
还行。
耳朵软下去,云曜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习惯之后,他和往常一样开始理直气壮地吩咐:下面点。
宁渊:这里?
云曜:对,过去过去,那边!
宁渊不厌其烦:这边吗?
云曜软下去的耳朵竖起来:不是!不是这边,是另一边。
重点。
太重了,轻些。
云曜啰嗦起来不是一般的啰嗦,要求不少偏生还左右不分,让人按的时候说不明白。按错了他还不高兴,身体又挑剔,轻了不行,重了就骂骂咧咧。
宁渊没有半点不悦,从始至终唇角没放下去。
终于伺候好了虎大爷,这只小心眼的虎在他怀里寻了个不错的位置,舒舒服服地埋脸睡着了。
不过发现在后背摁来摁去格外不错后,一瞥见宁渊空闲,云曜立马凑上来连宁渊刻意让说书人没讲完的故事都勾不住,熟稔地钻进宁渊怀里,抓住宁渊的手往自己背上放。
要按!一副上瘾中毒的样子。
金眸满意眯起,他侧了个身,看见宁渊面前复杂的阵纹。这次云曜没能一下认出,思索了好一会儿,他道:七品传送阵阵纹?!
已经七品了?!
宁渊点头:只是困在了七品,剩下的八品肉眼无法参透,想来该练习布阵。
云曜知道宁渊迟早会出去,所以这次心里没什么波动。别说只是出去一会儿,就是宁渊走了没什么。
这样想的云曜颇为不在意地问:现在吗?
温暖的掌心落在眼前,遮住云曜的视线: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你先睡,睡着了我再出去。说不定你一睁眼,我又回来了。
云曜听话地闭眼,却轻嗤:你不在这里我睡得更香。
心头血对云曜损伤的确很大,自取血后灵气显然无法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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