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对于阿姊(绾情)有喜欢的人,十分满意和高兴。这意味着自己即将有姐夫了,这样一来,有姐夫保护的贺明便不怕修榆了。在贺明看来,修榆尤如老虎般吓人恐怖,只是在他的阿姊绾情看来,修榆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是个气质清冷,待人有礼的谦谦君子,是个对自己极其温柔的人。绾情不知道的是修榆也只对自己这样,对旁人如贺明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贺明想到姐夫可以保护自己,连忙在书桌上找起他亲自编写的《爱情大计》,准备送给阿姊好好学习一番,贺明找了一会,终于在桌子上找到一本小巧的册子,上面清楚地写着《爱情大计》贺明著,册上被压得有些皱,贺明连忙用手弄了弄,将其放在一个锦盒内,拿着锦盒便去找阿姊去了。
贺明来到绾情住的房间,他并不知道他的阿姊早去河西亭中赴约,贺明在门中敲了会,又在门前喊了几声:“阿姊。”贺明后知后觉地发觉不对紧,踹开门后,房间内空无一人,而且绾情的斗笠也不在,贺明想到阿姊会不会丢下自己走了,但转念一想,阿姊不会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贺明把锦盒放在桌上,连忙去找了修榆,眼下,贺明能找的只有修榆了。修榆此时正在屋内习字,写得字很有力道和骨风,正当修榆写最后一字时,贺明闯了进来,语气中满是担心和焦虑,:“师兄,阿姊不见。”修榆原本写的字还剩几笔,但听见贺明的话,修榆手中的笔被折断了,最后一个字也糊了,可惜了修榆之前写的半页字,就毁在了这一字。
绾情此时散着满头未疏起的青丝,戴着斗笠,衣袖中放着钱袋,急匆匆地来到了河西亭边,远瞧着亭中坐着一位和绾情一样戴着斗笠的白衣人,看不出性别,但能看出是位悠闲,颇有雅志的人。这白衣人,在河西亭中边赏水色,边喝茶水,看着像个闲散之人,那天的小乞丐,竟是今日这样一个闲散的人。
绾情向河西亭走去,路上想着如何道谢之类的话。绾情很快来到了河西亭中,而那一身白衣的人则是先一步转过身来作揖道:“多谢,神......这位恩人的守信,这钱袋对我很是重要,那日那群人见我好期负便想抢这钱袋。”听这声音,绾情并未分辨出跟前这位的性别,这位的声音不偏不正,比较中性,不像太监,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发出的声音。绾情听明白事情由来后则是回了一揖,:“不必多谢,”话音未落从衣袖中拿出钱袋递给这人。
这一身白衣的人,接回钱袋,从袖中拿出一个玉戒指,递给绾情,边说是为了感谢绾情,绾情本不想要,可盛意难却,绾情便把玉戒指戴在手指上。那人又说:“恩人,你试试用戴戒指手打个响指。”
绾情习惯性的打了个响指,刹那间,近处的人不动了,河水也停止了流动,刚吹来的风停在空中,草朝一处倾斜,刚想飞起的鸟停在了地面,落叶落在半空中,远处的日月星辰停止了转动,天上的神仙,地上的人,妖怪,冥界的鬼魂,六界八荒,天上地下,除了绾情能自由走动,其他的一切都静止了。
绾情看着静止的一切,有种亲切感,貌似这本来就是她天生拥有的神力,的确,这本就是绾情会的,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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