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七八个妇人还有司伯礼一家子被按在打谷场上面,两个人揍一个,另外有四个人按住每个人的手脚。
所有人,不分男女老幼,都是扒了裤子当众没脸没皮的一顿板子。
疼倒是其次的。
丢人,才是最要命的。
有几个年轻的小媳妇不过嫁过来两三年,就这样没脸没皮的挨打,那裤子都挣扎的掉落到了膝盖的地方,看的一群人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
苏以安瞪大了眼睛,这一个个的,啧啧,是不是有点儿不讲卫生啊。
这都开春了,天气也不冷,你瞅瞅那个别人,腿都是黑的,不知道以为人种出了问题呢。
啧啧,简直没眼看。
“福丫,走吧。”
卢荷花扯了扯苏以安的袖子,用手挡着脸,拽着她就走。
这到底有男的挨揍呢,传出去他们两个小姑娘看这个,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苏以安也觉得没啥看头。
那一个个的,哎!
回头得让村里的孩子讲卫生,这不说天天洗澡吧,可是天气暖和了,你十天半个月的是不是应该洗洗。
上了年纪的人,习惯一时间很难改变,但是小孩子的习惯改变了,反而能够带动家里的成年人。
这些事儿都需要慢慢来,不着急。
司家村这件事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的消停。
很快,司家村那边送来了十两银子,说是给卢荷花的补偿。
不过小姑娘很硬气。
“我不要,他们那么欺负我,十两银子也补偿不了我,我拿了这钱,说明这件事儿就完了,反正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的,我也不想跟司伯礼的家人有啥关联。”
苏以安很赞成这个。
“既然荷花姐姐不要,也不能便宜了那些坏人,不如买成纸张送给私塾里的孩子,大家伙还能写几个大字呢。”
苏以安也看不上这几两银子,卢家日子一直过得不错,肯定也看不上这些,整的银钱不多像是侮辱人似的。
这件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小插曲。
刘长喜的奶奶第二天请了村子里一个经常给人做媒的婶子,去了卢家。
当时卢家的人都是愣住了。
不过做媒人的婶子也是很实诚,直接说了老太太的顾虑。
“那么多人看着呢,我们家长喜倒是没啥,那司家的媳妇那么说话,就怕败坏了荷花的名声,若是卢家愿意,刘家诚心求娶卢荷花,就是荷花比长喜大两岁,可能还要等长喜几年。”
这件事儿,打了卢家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也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反正暂时放下了。
但是不管咋地,人家刘奶奶是有这个担当的。
刘奶奶就刘长喜这么一个孙子,长喜的任学和努力在村子里那是出了名的,不但在私塾读书好,而且还跟郗老爷子学习医术,听说隐隐都有赶上小黄大夫的趋势了。
谁也别说谁占了谁的便宜,人家刘奶奶敢站出来,那就是让大家高看一眼。
苏以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儿一口水呛住。
“咳咳咳……”
刘长喜那才多大啊,还是个孩子啊,咋就上卢家要提亲了?
而且卢荷花这也是个小姑娘呢。
“哎呀,福丫,我跟你说话呢。”
卢荷花这几天也挺苦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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