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刮,哼哧哼哧的说:“羞……羞羞脸。”
谢美丽也跟着学,冲着曲宴宁挤眉弄眼的。
“……”曲宴宁尴尬的脸通红,想要挣脱谢祈牵着他的手。
谢祈收紧手指,将他的手牢牢扣住,严厉瞪了两个起哄的幼崽一眼。
带头的谢小宝的顿时就怂了,他转身把脸埋到谢严脖颈里,只露出一个胖乎乎的背影。
度假村的工作人员特意给他们留了一辆车,几人上车,开着车回家。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有的人和乐融融,有的人却几多欢喜几多忧。
今天是独子生辰,曲建瓴拗不过妻子要求,只能再次开了祠堂。
祠堂供奉着曲家历代先祖的灵位,还有曲家人的长明灯。
不管是哪一样,对曲家来说都是无比重视的,所以祠堂轻易不会打开,只有恰逢清明或者祭祖的日子,才会打开。
曲建瓴带着妻子还有曲清水祭拜过先祖,才到里间去看曲宴宁的长明灯。
曲家人自出生开始,每人都有一盏长明灯。
取脐带血与指尖血浸泡灯芯,再以秘法封存,长明灯则与曲家子弟性命相连,人不死,灯不灭。
独子失踪后又久寻不到,魏凤晴就来看过长明灯,往日灼灼燃烧的长明灯完全熄灭,只剩下沉寂的灯盏立着。
曲建瓴等人虽然悲痛,但是也无奈的接受了事实,只有魏凤晴,犹不肯相信,始终坚持儿子没有死。
不敢刺激悲痛的妻子,曲建瓴连衣冠冢都没敢立,更别说丧事。
唯一的儿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道掐指算了多少回,结果都是死卦。
时间愈久,曲建瓴从悲痛中走出来,唯有魏凤晴,日复一日的念叨着,还盼望着儿子能回来。
今天正好又是生辰,魏凤晴非要再去看看儿子的长明灯。
魏凤晴进门前就在念叨着,说她的左眼皮跳了一整天了,说不定有好事临门。
今天她的精神格外的好,当先走在前面,进了里间,照样像以前一样,去找儿子那盏长明灯。
“老曲!”魏凤晴惊呼一声,又惊又喜的看着那盏重新亮起的长明灯。
“我不是在做梦吧?”魏凤晴泪眼婆娑,远远站着不敢靠近。
曲建瓴也是惊喜交加,他抖着手将长明灯端起来,小心的感受了一下,确实有血脉相牵的感觉。
“是小宁,小宁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