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人被惊得连连后退,谁也不敢动手。
她就上前。
那些人便往后退,直到避无可避,才丧着一张脸,想哭不敢哭:“小姐……”
她森然一笑,一拳挥了过去!
片刻之后,那一个个被她打得屁股尿流的少年跪在冷骁尘面前捂着脸哭:“大人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了我们吧,别让小姐生气了,麻烦你劝一劝吧。”
冷骁尘垂眸不言。
纵然他现在是个丑男,但有双极其漂亮的眼睛,依靠在红柱旁,也是个带着诡异美感的病美人。
他反而看向封晏初。
少女站在那些家伙身后,单手叉腰,维持着自己素日里张牙舞爪的姿态,像个混世魔王:“看来我的侍从不原谅你啊,你们就痛痛快快在那绕着学院蛙跳好了,一边跳一边说我对不起小姐的侍卫,”
那帮少年个个梨花带雨,脸色惨白,如同被欺凌的良家妇男,哆嗦着不敢说话。
只有一人心下有所不平:“小姐!您这也太狠了!我们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可是赵富商的儿子!”
他面有不忿,就是眼泪多了点,怎么看也狠不起来。
封晏初恍悟:“哦~那我还是冷家小姐呢,我家可比你家厉害,要我爹去说一说吗?!”
她这么说,对方抖得愈发厉害,抖得跟筛子一样又给她磕头求饶:“好小姐,别说了!!”
封晏初素来喜欢识时务之人,但也没了好性子,俯下身来悠悠问:“赵庆,你去还是不去。”
赵庆哪里敢不从,如同孙子般抱着头,转门蛙跳,那些平日里跟着他威武作娼的公子哥们,自然而然也不敢多说什么,便纷纷跟随在后。
一群人嘴里喊着抱歉,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
便是人不见了,也有声音传过来,由远及近。
封晏初看向冷骁尘。
男人已经疼得几乎要昏迷过去,依靠在红柱之上,眼睛半睁,粗粗喘息着,还极其有节奏。
他虽然脸色蜡黄,透过他那领口,能够看到他白皙锁骨上附着层细密薄汗,在日头底下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泽。
她伸手拿出药丸递给他。
冷骁尘立即吃下,这才舒服些许,睁开了眼睛。
一副好像是被人欺辱过的可怜样子,依靠着红柱身上都被冷汗清透,眼神中还带着些许迷茫。
好似一只迷路的小鹿。
她想了想,不由得起了色心,语气也变得温柔不少:“很疼?”
对方看她一眼。
封晏初坏笑:“是不是被欺负得心里不舒服,不平衡?”
冷骁尘没吭声。
他深吸一口气,渐渐恢复了从前那清冷之态:“你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当然是有利可图,有想法可念。
她有些不耐:“还有为什么呀?你身为我哥哥,却被那么一帮身份不够贵重的人欺负,像话吗?”
说罢,她笑得奸诈:“而且我见不得你被其他人欺负。”
男人本来想要站起的动作微滞,手指紧紧抓住那红柱,带着几分柔弱感,意味深长的朝她往来。
她便也让看,俯下身与他四目相对。
两人之间只间隔一拳的距离,封晏初笑容愈发扩大,毫不掩饰自己脸上那些灼灼野心:“在整个宅子之中能够欺负你的人,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