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封晏初:“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我们铁骑府里坚持多久!”
说罢,她气势汹汹地转身离开:“我们走!把门上,不许让她逃出去,一旦她逃出去,老爷会要了你们所有人的命!”
家奴们都抖了抖,恭送她远去,再赶紧将门关上。
封晏初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对自己刚才的战绩非常满意。
她打完这个老刁奴的巴掌,心里面爽得一批。
老刁奴还在外面气得不打一处来:“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老爷回来我看她能活多久。”
侍女也气呼呼地点了点头:“咱们一定要告状,让老爷狠狠的收拾他。”
婆婆站在窗外,也不避讳封晏初,故意说给她听,“对,何必跟这种人生气,毕竟老爷一直有打自己老婆的习惯,前几任哪个不是被老爷活活打死的,像她这种呛媳妇,估计活不到七日就会被打死,咱们就慢慢等着,等到时候给她收尸就是!”
丫鬟接话茬:“尸体就喂猪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封晏初听着外面这些讨论声,不慌不忙地勾起嘴角。
明明都是女人。
沉厉这样打女人不仅仅不觉得过分,反而还引以为傲,甚至还期盼着她被打死,一开始就来她面前耀武扬威。
要不怎么说,这边的人真有意思呢?
封晏初推开窗户,而这道窗户刚刚上锁,直接被她推裂了!
众人被这巨响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站在新房内,笑盈盈地托腮拄着窗户:“老太太,那要不这样吧,我也给你找一个丈夫,专门天天打你行不行啊?我肯定能找到的!打不死你不给钱!”
老太太瞪着她,没有想到她会冒出头来,气恼挥袖:“你少来我面前装蒜!我告诉你,我可不把你放在眼里,我们现在就等着你吃鳖!”
封晏初笑得揶揄,坐在窗户边笑眯眯,突然,她反应过来,迎上家奴特别惊恐的目光,将手撤了回去。
“实在是不好意思,把你刚刚锁上的窗户给弄坏了,你继续锁吧,或者找个人把窗户盯上,我这个人力气很大的。”
家奴们目瞪口呆,眨了眨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个女人竟然说把窗户推开就给推开了?
他们敢肯定,老爷都做不到。
这应该就是轻轻推了一下,威力就这么大了?
老爷这应该不是找了一个女人,而是应该找了一个自己的冤家吧!
这个女人确定不会打死姥爷吗?
他们赶紧招呼其他手下拿木板,把封晏初弄破坏的窗户啪啪啪钉上,并且亡羊补牢似的上面贴了一个喜字。
封晏初冷笑着站在木板钉着的窗户面前,缓慢戴上了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直接贴上了她的脸,漂亮眉眼逐渐变换成如花的形状。
甚至比如花还要丑,皮肤还要糙,眉毛还要浓,脸上的胡渣很是沧桑。
她把小拇指插进鼻孔,有模有样地抠了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