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晏初一脸懵逼地举着板凳,迎上沈清辞,时美景,时故,时良辰,还有时周尴尬的目光。
她半张着嘴,荒谬地笑了:“呵,解释吧,你们都在干嘛呀。”
气氛死一样的宁静。
时家人面面相觑,尴尬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她嘿嘿一笑:“没没没,我们其实就是路过,在天花板上练轻功呢。”
时良辰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对对,我们就是在天花板上练轻功呢,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管我们,我们这就走。”
时美景也冲着她憨厚地点点头,不敢多说话,与她们擦肩而过。
期间,封晏初将目光落在她们身上。
几个人都甚至都不敢看她,把目光转移到另外一边,脚底抹油地跑了。
封晏初再阴测测地看向沈惑等人:“你们呢,你们也是练轻功?”
那些人她不认识,姑且不追究。
裴谙意味深长地眯起眼:“姐姐,该不会是你的兄长们只是不想让我和你两个人在一起,所以才会搞出这么一出吧?”
他说完,无奈地看着沈惑和沈清辞:“两位兄长,难道……你们今天一直都在后面跟着我们吗?”
封晏初歪头看着他们,眼神逐渐变得狠戾:“你们一直在跟着我?”
沈惑心里咯噔一声,心虚摆手:“没有!你说什么呢?我们也只是想要出来玩一玩而已呀!我们怎么可能跟踪你们呢?我们不是那种人!”
沈清辞重重点头:“对对对对对,我们不是那种人。”
封晏初面无表情地拿出一根木棍:“还说不是这种人?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我们身后,狗屎是你们丢的吧,捕兽夹是你们弄的吧,两次三番伤害到过路人,你们到底想干嘛?”
沈惑看着这木棍,吓得倒吸一口冷气,直接躲在沈清辞身后:“没有!跟我可没有关系!一切事情都是四哥做的!”
沈清辞:“???弟弟!你就这么出卖哥哥啊!每件事情分明都是你做的,你要往我的身上赖?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沈惑赶紧冲他摆手。
别说了!
你有钱你怕啥!
沈清辞不当回事儿,委屈得告状:“封晏初!我跟你说,你今天在路上遇到的一切奇奇怪怪的事情,全都是沈惑一人所为,跟我半点关系没有!我只不过就是和他在一起而已,你要怪你就怪他一个人。”
沈惑愕然地睁大眼睛:“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真是我亲哥啊,你就宠宠我不行吗?!”
沈清辞气得抱紧自己:“我不!本来就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是你生拉硬拽非得拽着我来的,这期间要不是我拉着你,你只怕是早在一开始丢狗屎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
封晏初冷笑:“哦,所以你们两个人从一开始就在这附近,彼此互相掩护是吧。”
沈清辞:“?啊这——”
沈惑咽了口口水。
兄弟俩相视一眼,再冲她一乐。
嘿嘿。
封晏初冷酷无情地抄起棍子,语气无波无澜:“把我精心弄置的七个碗弄成这个样子,你们必须赔给我,必须要给我做一个比我这个还要精致百倍的碗,不然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沈惑畏惧抬手,“妹妹冷静!别冲动!哥哥我不过就是一个粗人,我怎么可能会干这么细腻的活呢?我给你买一个吧!”
沈清辞躲在沈惑身后探出头:“对呀妹妹!这些事情都跟我没有关系,全都是你七哥做的,四哥我可是清清白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