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你一直就硬着骨头别服从啊,你们这些荒芜之人就是上不去台面!”
哈迪萨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上不去台面。”
萧行砚在里面检查一番,没有找到任何人的踪迹:“里面空落落的,没有食物没有水,甚至连一些破旧的衣物都拿走了,地上除了血渍还有一些脏乱的布料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盛意扭头看向哈迪萨:“人呢?部族的人都在哪?”
哈迪萨尴尬地掩住流鼻血的鼻子,瓮里瓮气地道:“人现在在我们地牢里面接受改造呢,不过我们真的是对他们好好的,给他们吃给他们喝,什么都没缺,真的什么都没缺!”
盛意:“这个部族的人叫什么?”
哈迪萨迷茫地挠了挠头,“叫苏什么什么,我也记不太清了,因为一直以来没什么存在的。”
她冷笑:“没什么存在感,你们还抓人家?”
哈迪萨理直气壮地耸耸肩:“关键就是,他们部族有一个女人想要嫁给我,那女人觊觎我的美色,我也是大发慈悲想要娶她,可是他们的族人又不知怎么,不让那个女生嫁给我,所以我们之间就发生了一点小事而已。”
萧行砚探究地看向她:“是人家女人死乞白赖想要嫁给你,还是你死乞白赖的想要娶人家?”
哈迪萨轻啧一声,顺手把鼻血在裤子上蹭了蹭:“哥们,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这好歹也是个大人物,想要嫁给我的姑娘多得是,还差那么一两个女人啊,就是她自己主动送上来的,结果她爹是族长,把我骂了一顿,那我不也是有我自己的小骄傲吗?”
盛意哼笑一声:“那就把小骄傲王子的裤子扒了,只剩一条底裤,把他倒挂在房檐下,等着他的爹来救他!”
哈迪萨错愕地挣扎两下,大喊道:“你凭什么这么惩罚我?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盛意冷漠地瞥他一眼:“荒芜之地你跟我讲人性?你逗我呢?虽然你长得像三十五岁,我姑且当你是个小孩,你得学着点!”
萧行砚不满:“意意,我觉得你说这话有一点过了,攻击外貌不是什么好事儿。”
哈迪萨如同抓到了个稻草,兴冲冲地反驳道:“对啊,我长得就像17岁!”
萧行砚一本正经地道:“我觉得他起码得四十岁了。”
哈迪萨:“????”
盛意抱臂冷笑:“那就赶紧把咱们这位长得像四十岁,实际上是十七岁的哈迪萨大人,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倒挂在房檐下,等着他的爸爸过来给他擦屁股吧。”
哈迪萨目嗞欲裂,被人硬生生拖着走,只能无能狂怒:“你等着我爹来的,我不会让他放过你的。”
“我还不会放过你爹呢。”她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他绑起来!”
萧清寒和萧月狐同心协力,将男人吊挂在房檐下。
赵月兴冲冲地扛着把大刀凑过去,戳了戳哈迪萨的鼻子:“瞧瞧这是哪家小孩子被扒了裤子呀,咱们不得好好打他一顿?”
赵夜直接拿来一个木棍,坏笑掂量:“姐姐,入乡随俗,咱们来到这里,那不得好好感受感受这里的风土人情?”
赵月夺过木棍,对准他的肋骨狠狠地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