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对那些女孩子做出这种事情。”
封云湛语气沉得似冰:“这件事情与盛意无关!你们都退下。”
盛意懵怔地看向他那双沉静如水的眼。
什么?
又发生什么了吗?
萧月狐不相信:“云湛,你不用帮她说话,这件事情肯定是她做的,不然那怎么解释她突然换了衣服?不是因为她嫌弃人家,跟自己撞了颜色,才会把衣服换了吗?”
封云湛眼底已然卷起杀意:“萧月狐,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这房间里面被她装点了一番,她在等我们回来吃饭,穿上这件衣服也只是因为这件衣服有意义罢了。”
他们闻言一怔,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房间内的布置。
桌子上的佳肴香气四溢,房间中的布置融合了所有人喜欢的特点,却井然有序。
这是怎么回事?
萧月狐看到桌子上摆着的一个小狐狸的小挂件,脸色变了变,呆滞地看向盛意。
他这才注意到盛意身上穿着的,是她过去最喜欢的裙子,鬓边还带着朵白茶绢花。
他一时哑住,心里的火气顷刻间消散无踪,别扭拧眉:“你、你干嘛穿成这样?”
搞得他都发不出脾气来了。
虽然她做错了事情。
盛意端着托盘杵在原地,木讷地抬起头,答非所问:“原来,不是因为苏暖暖啊。”
她的双眸黯淡无光,嘴角讽刺地牵起:“你们可真有意思。”
说罢,她将鬓边的白茶花拿下来,一点一点地扯碎它,语气稀松平常:“我还以为苏暖暖又出什么幺蛾子,想让你们帮她收拾我,结果,连苏暖暖都算不上啊。”
“我可真是个蠢货。”
萧月狐蹙起眉头,伸手制止她的动作:“你干嘛?耍混吗!”
她避开,将白花从他头顶淋下,混不在意道:“耍浑怎么了?”
洋洋洒洒的白色花瓣从天而降。
萧月狐脸色微变,双眼几乎能喷出火,拉着她胳膊往回扯:“在我面前这么没规没矩的,我可是你哥,你跟我道歉!!”
她漠然地望着他:“你是我哥,那我是你的什么?”
萧月狐一怔。
她眼神清冷似弯刀,能扎进人的心里,凑近他逼问:“是妹妹,还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能糟蹋的奴隶,你分的清吗?”
萧月狐瞳孔骤缩,精致面容上逐渐攀上一丝无措。
恰在此时,凛冬匆匆从王府门口冲进来,语气欢庆:“王爷!奴才事情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几个人果然动机不纯!她们是收到一封信和一个人的钱,说是要诬陷四王妃的名誉,这帮人都是一伙的,而且那些女子说自己十七八岁,实际上已经有二十五岁了。”
话落,萧月狐的心剧烈地抖了抖,错愕地望向盛意。
他眼底的惊惧与错愕多可笑啊。
盛意凑近他,仔仔细细地看着他这双漂亮的眼睛,讽刺地扬起嘴角:“不认识的人,随便诬陷我,你都能信吗?哥哥?”
萧月狐脸上血色尽褪,如烫手山芋般抽开她的手,有些结巴:“她们、她们在我面前装的那么像,我真以为是你对他们动手的,我根本就没来得及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