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状元继续舔那处。
“状元哥……我丑……你别看了,别看了,别……”
不再仅仅是难堪,还有……还有说不清的苦楚在心里头。
“哪里丑了?”文状元拉过小四的手,让他感觉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过俗话说‘家有丑媳,出门不急’。你丑点也好,免得我一出门好几个月的,还要担心你跟别人跑了。”
“状元哥……”小四却是哭得更伤心了。
“四芽啊,”贴上这人的耳朵,“给我,行不?我忍了一年多了,你真的忍心让我一直忍下去?”
“状元哥……”他愿意,他给,可他……他丑。
“那你就是允了。”满满的怜爱。
“呜唔……”泪水止不住地淌出。
又吻上那残败之处,文状元从床头摸出他早就备好的药膏。
屋内,小四的哭声依旧,只是不断地夹杂著不同於伤心的低吟,期间,时不时地会听到有人说他“傻子”。
身上的药性渐渐退了,被压在头两侧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与那人的十指相扣。承受著落在脸上的吻,那处的疼被心底涌上的幸福与不安遮盖。
“四芽,四芽。”扣紧小四的双手,文状元放任自己在这人的体内冲撞,“我想你了。”
小心而怯懦地碰触那人伸入嘴里的舌,小四努力记下这次的“欢愉”,好让自己今後能偶尔拿出来回味。
“啊,啊,状元哥……”他是阉人,怎会有欢愉?一定是药劲还没过。被放开的手下意识地抱紧那副比自己强壮许多的身子,小四在痛苦与幸福中挣扎。
“四芽。嗯……”
“状元哥!”
随著文状元的低吼和小四陡然升高的尖叫,大床停止了晃动。
心满意足地趴在小四身上,文状元吻上他满是泪水的眸子:“猴急了,弄疼你了。”
小四搂著他,只是哭。
在小四脸上吻了会儿,文状元轻轻退出,他没有离开,而是又舔上了那处。小四不再挣扎,哭著任他吻。
“圣旨到~~”
正沈溺在欢愉里的文状元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急忙下床穿裤子。
“少爷也太快了。”咕哝著,文状元回头一看小四傻傻地躺在床上,神色惊慌,他又赶忙把他拉了起来,“四芽啊,先出去接旨,回来咱再亲热。”胡乱地给小四穿衣裳,他朝外喊,“马上就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文状元扶著脚步虚软的小四朝前厅跑。
“来了来了。”
看著两人衣衫不整的出来,洪三佯装责备:“文爷,您跟主子讨了旨,怎不好生在屋里等著?咱家来得似乎不是时候。”
“洪公公,您来的刚刚好。再早一刻,我可就真得提著裤子出来了。”毫不脸红说道,文状元拉著小四跪下。
洪三咳了声,打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杜四芽忠心护主,今白侯爷愿认其为义弟,朕特允。杜四芽与文状元两情相悦,又同在白侯爷离京时尽心随侍,朕赐杜四芽婚配与文状元,文状元终生不得休离、不得另娶。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