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韵却不同意道:“澈儿,无论是刘,还是蓝,你父皇和父王都不会介意。只是你们要想到皇爷爷,饕儿是他的第一个皇长孙。今後惜赐的孩子出生了,若是男,就姓蓝,若是女,就姓刘。”
“对,我赞同爹的意思。”刘惜赐道,“父王的姓不会断了脉,大不了今後我和忻澈再生就是。”
“呵呵,”白桑韵笑了,“赐儿不是最怕痛了?”
刘惜赐笑著扬眉:“痛就咬离尧,他皮厚。”
白忻澈跟著笑起来,他看向在地上爬地高兴的刘天赐,最终没告诉爹爹真相。想到那天自己生产,他急忙道:“惜赐,那天你不该进来的。你有身孕,见了那种红,不好。”
白桑韵也道:“赐儿,那天爹爹疏忽了,该让你出去的。”
哪知,刘惜赐贼笑起来:“爹,忻澈,我是有意的。”
“有意?”
刘惜赐凑近二人:“咱们皇家不是没有公主吗?既然都说见这种红不好,我就偏要去看,说不定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公主了。”
白桑韵一听,啼笑皆非,无奈地对儿子道:“哪有这种说法。只是说有孕之人见了那种红,会冲了胎气,对孩子不好。”
刘惜赐皱皱鼻子:“这都是那些人胡说,瞧我不好好的吗?爹,咱们家都是皇子,怎麽也该有个公主了。”
“罢了罢了,见都见了,平日里你要多加小心,别和以前那样莽莽撞撞的。”白桑韵抱起揉眼睛的刘天赐,哄著他睡觉,“澈儿,饕儿的姓氏虽说该由你们做主,但爹的意思是让他姓刘,好让皇爷爷高兴。”
“爹,孩儿会同他们说的。”
白桑韵点头,低头一看怀里的儿子已经睡了,他把流著口水的小芋头放在饕儿身边,叔侄两人睡得都异常香甜。
“爹,芋头梦到吃什麽呢?瞧他笑的。”刘惜赐疼爱地抹去弟弟嘴角的口水,亲了亲他带笑的小嘴。
“定是梦到喝鹿奶了。”白忻澈轻握著芋头肉嘟嘟的小手,突生不舍。让芋头当太子……怕会辛劳啊。
当晚,白忻澈和刘韵峥、蓝韵嵘说了爹爹的意思。两人想了良久,同意了让孩子改回刘姓,但太子依旧是刘天赐。对此,白忻澈没有任何异议,只是说了下他的不舍,两人却是早已想好,要从小培养刘饕和刘惜赐肚子里的那个辅佐刘天赐,让他将来当个闲散皇帝。总之,皇位是刘天赐的。
而三个月後,刘天赐被诊出天生是个痴儿。这个噩耗险些击垮了白桑韵,更让整个皇家陷入了极度的悲伤中。
永怀宫内,刘韵峥和蓝韵嵘痛苦地抱著白忻澈,平日里异常冷硬的两人,脸上是悔恨的泪水。白忻澈也是极度的悲伤和自责,他放纵自己恸哭,为他那可爱却极为可怜的宝贝弟弟。
“皇上、王爷、侯爷,国公来了。”
一听爹爹来了,三人急忙抹抹脸,下床。
“爹。”
看到进来的人,三人跪在了地上。
“快起来。”抱著刚睡醒的刘天赐,白桑韵上前让三个孩子起来。
“啊,啊。”眨著大眼,刘天赐伸手要哥哥抱。白忻澈急忙起身抱住他,紧紧地抱住。
“爹,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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