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生气的。”
“我觉得你这个主意很烂。”蓝韵嵘打了几个哈欠,卧榻在软铺上,对即将要做的事没任何兴趣。
“难不成咱们要一辈子只能抱著忻澈,不能吃他吗?”刘韵峥瞟了眼蓝韵嵘道,“定有什麽法子。父皇和父王更不会舍得爹疼,可他们会不要爹吗?”不要爹,他们怎麽又会有个弟弟或妹妹。
蓝韵嵘蹙著眉,这件事他也极为苦恼,他也觉得奇怪,以前要那些侍君的时候,也没见他们疼得有多厉害啊,可他尝试过了,确实很疼,他怎麽也找不出究竟哪个地方出了岔子。
“可……真的很疼。要不你也试试。”蓝韵嵘提议,刘韵峥似看傻瓜地看著他道,“你用蛮力,能不疼吗?忻澈又不懂如何抱男子。”他不认为他们抱那人的时候,那人是因为疼才哭的。
蓝韵嵘哼道:“如果不是这样,忻澈为何不说?”
刘韵峥一时哑言,是啊,如果真的不疼,那人该告诉韵嵘才是。两人虽说抱过其他人,但次数并不多,除了被忻澈遇见过的那三回外(他们故意的,想看这人是否吃醋),剩下的也就四五回,还是因为忻澈哭,他们心中烦闷。可他们又怎会关心其他人是否疼,是否舒服。
门被人推开,老鸨带了两位相公走了进来。两位相公模样长得非常俊俏,身形既不柔弱也不魁梧。刘韵峥虽说不必找红魁,不过老鸨还是找了楼里的两个头牌,让他们伺候好两位金主。
“奴家梨君。”
“奴家梅衣。”
两人站在刘韵峥和蓝韵嵘面前,柔声道。
刘韵峥和蓝韵嵘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前者掏出一张银票丢给老鸨:“这一楼我们包下了,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老鸨拿起银票一看,竟然有五百两,高兴地作揖:“公子爷好好玩儿,奴才绝对不让任何人打扰了两位爷的兴致。”然後对两个儿子道,“梨君、梅衣,你们两个要好好伺候两位爷,不许惹两位爷不高兴。”
“是,爹爹。”两人应声,然後开门送老鸨离开。
蓝韵嵘还是慵懒地半躺著,刘韵峥抬手不让两人上前,而是道:“脱衣服。”
两人即便是小倌,也没见过如此直接的客人。略显羞涩地看了看刘韵峥和蓝韵嵘,两人缓缓解开衣襟,单独的外衫一落地,两人就裸露在二人面前了。
拿出一锭金子,蓝韵嵘坐了起来,神色平静地说:“爷有话问你们,你们要照实回答,让你们做什麽你们就做什麽。”
“是,爷。”
看了眼刘韵峥,蓝韵嵘开口:“接过客人吗?”
两人点点头,身上都红了。
“接客的时候可疼?”这回是刘韵峥。
两人愣了,想了想,梅衣道:“若遇上莽撞的客人或有些不同於常人喜好的客人,会痛些;若遇上温柔的客人或普通的客人,则不会疼,若客人心存善意……”梅衣垂眸,“奴家……会有欢愉。”
“有欢愉?”蓝韵嵘和刘韵峥一听,目露光彩。
赤裸的梅衣和梨君被两人的目光看得格外不自在,很轻地点了点头。
“很好。”刘韵峥嘴角勾起,重新坐下,“爷很好奇承受的一方如何欢愉,你们今晚要让爷知道。”
两位相公面面相觑,不懂刘韵峥的意思,见二人坐在那里一副等著看的模样,两人的脸渐渐发红。
“开始吧,谁上谁下你们自己决定,但不能欺骗爷,否则……”刘韵峥面色一凛,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就在刘韵峥也躺下,开始喝酒的时候,梅衣拉住梨君,上前吻住他。
两位从小被训练的相公最知道如何让对方舒服,他们抛却了羞耻心在刘韵峥和蓝韵嵘面前上演活春宫图,当情欲逐渐上来後,两人越来越投入,好似忘了屋内还有其他人,不一会儿,充满欢愉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少爷,文大哥说我们今晚赶不到镇上了,索性就不走了,今晚在林子里住一晚,明早再赶路。”
刚从文状元那得到消息的小四连忙跑过来告诉白忻澈,脸上带著兴奋。
白忻澈一听,问:“真的吗?我还没有在林子里睡过呢。”
“真的,文大哥让张大哥他们去捡木柴了。文大哥说:‘出来玩儿,焉有不露宿的道理’。”小四学著文状元的语调道,白忻澈笑起来,“那太好了,我还真想试试呢。我们一起去帮忙吧。”
“好的,少爷。咱们去找找有没有野果什麽的。”
“成。”
把书放回马车,白忻澈和小四去林子里找野果。
“少爷,上回文大哥不小心说露嘴,说国公以前在外流落了三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