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对,可是下身的疼痛明白地告诉他这种事受的那方根本就不会舒服。
白忻澈的脸白了红,红了白,转了话道:“韵嵘,你伤得厉害,我得给你弄药。”
“忻澈,别去。”拉住白忻澈,蓝韵嵘让他躺到身边,问,“真的不舒服?不是因为我疼?”眼睛还瞄向白忻澈的下身,看对方是不是骗他。
白忻澈的脸发烫,赶忙拿被子盖住自己:“韵嵘,这种事……该是……该是……”该是两情相悦的事,他不习惯抱这人,这人更不习惯被抱,如何能舒服。这些话,白忻澈说不出口,只是看著蓝韵嵘希望他能明白。
蓝韵嵘当然不知道他的鲁莽让白忻澈也很受罪,怕也是伤到了。不过他看出了白忻澈的意思,想这人身边凑了凑,蓝韵嵘忍著下身的剧痛抱紧他:“忻澈,你真的原谅我们了?”
白忻澈的双眸垂下,点了点头。
“忻澈!嘶……”蓝韵嵘高兴极了,结果他一动引发了下身的疼痛。
白忻澈马上坐了起来:“韵嵘,我去给你弄药,你躺著别动。”下床穿上衣服,他拖著鞋跑出了卧房。
蓝韵嵘很疼,可是却笑开了,终於得到了这人的原谅,只是……随即,他又皱起了眉头,回去得告诉韵峥,今後不能再要忻澈,因为真的很疼。难怪忻澈那时候脸色那麽不好。
(0.6鲜币)心水谣:第二十五章
给蓝韵嵘配好药涂上,又煎了一剂清火润肠的药给他喝下,白忻澈觉得身上又开始发寒,头晕脑胀。
“韵嵘,你躺著,我去看看那个人,小四说她之前醒过一次。”多穿了件衣裳,白忻澈对躺在床上的人道。
“别去,”拍拍床,蓝韵嵘把他拉过来,“忻澈,你脸色真差。”然後不放心地探上他的饿,蓝韵嵘瞬间爬了起来,“嘶……”
“韵嵘!别乱动!”赶忙扶住他,白忻澈急得让他躺下,掀被看他的伤处,“又流血了……韵嵘,躺著别动。”
蓝韵嵘不介意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被人看,他恼怒地强行把白忻澈拽到床上,忍著疼把对方塞进被子里。
“忻澈,你又发热了,你才该躺著别动。”捂住白忻澈的嘴,不让他说话,蓝韵嵘强硬地说,“那人是死是活与你何干,而且都这麽晚了。一个女子身上带著刀伤,不是仇杀也是江湖恩怨,这种事交给其他人去办。”蓝韵嵘当然担心了,白忻澈不会武,万一惹来什麽亡命之徒,他们又不在身边,伤了这人怎麽办。
被蓝韵嵘死死搂在怀里的白忻澈没有挣扎,他确实有些不舒服,可又无法听对方的话。
“韵嵘,你和韵峥以前出来时,是不是常常遇到这种事?”经过了之前的事,白忻澈对这两人的感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如过去般害怕。
蓝韵嵘得寸进尺地贴在白忻澈身上,摸手摸脸:“哪里常常,出来这麽多回也没遇见过两次。你才出来多久就遇到了,真不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因发热、受惊和疲惫而昏昏欲睡的白忻澈忍不住地闭上眼睛,低语:“有状元、小四还有张勇大哥他们在。上次……韵峥……还留了一个人给我。”不过那个人在什麽地方,他从来不知道。
“忻澈,你累了,睡吧。”轻轻亲吻白忻澈的脖子,蓝韵嵘的指头揉按他的睡穴,不一会儿白忻澈就睡著了。
“出来。”
在白忻澈睡熟後,蓝韵嵘低冷地出声。两名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出现,跪在床边。
不等他询问,其中一人就道:“启禀王爷,属下已经查明,该女子名唤梅樱,是‘素水门’的人。‘素水门’距此约二十里,近日素水门派出十几人,应是寻她。‘素水门’内皆是女子,与江湖上的其他门派并无恩怨。梅樱是‘素水门’门主梅宫燕的大弟子。”
“可有查到她是因何受伤,又怎会出现在白家庄附近?”不停地揉著白忻澈的睡穴,蓝韵嵘始终看著他的睡颜。
“属下尚未查到。梅樱是代梅宫燕出席他人的寿宴返回途中遇害,白家庄周遭从未出现过劫匪,而且皇上亲自派人看守,应是仇杀。”
蓝韵嵘抬眼,看向两人,低声道:“到‘素水门’告诉她们那女人在这里,让她们自己看著办。”
“是。”
屏退两人,蓝韵嵘忍著股间的疼痛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蹙眉套上外衫,他缓缓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