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失踪案件都挺悬,出了各种本来不应该也不会出现的小意外,致使他们暴露。要不然到现在都可能逍遥法外。”
陆六说:“坏事做多了,天看不过眼。就来收拾了。”
茅九深以为然。
别以为做坏事不受惩罚,那是你没到老天看不过眼的地步,自然会有人来惩罚。但是到了天都看不过眼的地步,那就真的是天怒人怨了。
老钱嘿了一声:“这话倒是没说错。我手底下那帮兔崽子没用,差点耐不住火气就动手。最后我看不行,就让人把她拘留。结果带出去的时候,刚好局里有个女人丢了孩子来报案,是真疯了,孩子早丢了,三天两头来报案。一听卫红是个人贩子,当即给刺激的,上前就冲着卫红耳朵咬。当场把耳朵咬掉,半边脸颊也给啃的能见白骨。”
闻言,茅九虚伪的摇头:“真不幸。”
老钱附和:“是啊。真不幸。这是个意外。”
是不是意外谁知道呢?
三天两头来报案的疯女人恰好就听到卫红是个人贩子。冲上去咬住她耳朵时,在场那么多警员就没一个拦得住,这样不合理的事情都发生了,那就证明这真的是个意外。
老钱又说:“那位咬伤人的母亲下巴还被磕到了,手背都给抓伤了。把当时的人给急坏了,人民群众在警局里受伤多不好,就赶紧叫救护车送医院。一来二去忘了给卫红处理最后耳朵接不上去,这也算人之常情。她倒想用这点告我们。”
陆六点点头:“她应该体谅。不过这的确是个意外——你们需要律师吗?”
老钱眼睛一亮:“您要外借吗?六少。”
陆氏养着一帮律师团,人见人怕,某种情况下也人见人爱。譬如作为同一阵队的时候。
陆六同意外借。
老钱嘿嘿一笑,觉得这会儿又省下一笔律师费了。
“您不知道,卫红请了个律师,拿着医院开出的受伤证明非要告我们。当提出拘留他就提出报送就医,还讲人权。去他妈的人权,滚回他妈的M国!喝洋墨水把脑子腐蚀出个天坑来,傻了吧唧。别他妈在华国讲人权,要讲讲法律!”
华国又不是跟某些国家人权至上,导致是非不分,法律犹如废纸。华国讲法律,法律凌驾一切至上,只要有你的犯罪证据,管你什么毛病,全都绳之以法。
某些国家讲人权,给穷凶极恶的杀人罪犯讲人权,天天叫嚷着上街游行抗议改善监狱。拿着群众的纳税钱去给犯人改善监狱,这他妈的就叫人权!
一群圣母婊!
“等卫红耳朵上的伤处理好,还得抓她。现在就差搜罗证据,这不是难事。只要抓住了一条线索,就能顺藤摸瓜。哼!卫红两姐弟做那么多缺德事,监狱里有的他们受。”
监狱里的犯人多的是,犯罪各种各样。偏偏有两所监狱里的犯人最无法容忍恋童癖,也最恨拐卖幼童的人贩子。
因为两所监狱里的头子都是因为孩子走丢,在寻找孩子的过程中走上犯罪的道路。因而最恨的就是人贩子,曾有两个人分别被关进这两所监狱,直接被折磨疯了。
对于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狱警也有耳闻。其他情况下尚且会多注意几分,只是对于人贩子却全都视而不见。
茅九收回目光,在陆六耳边低语:“你能令卫红说出真话吗?”
陆六:“可以。”
茅九:“那去试一下,早点问出来早点解救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