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特巫术显然让他们可以随意消失。白恩他们似乎也没有办法放火烧了这座坟墓。
当白恩考虑这一切时,他显然没有意识到格雷罗根有他自己的想法。白恩还在想着的时候,矮人已经在忙着用他的斧头劈开坩埚了。传染性的酿造物从台子上溢出,洒在地板上,把老鼠人溃烂的尸体覆盖在一个肮脏粘稠的池子里。最后,大锅翻了过来,倒扣在那里。
“你在干什么?”白恩问道。
“摧毁这个肮脏的东西!”格雷罗根拿起他的斧头,把斧刃往大埚上砍去。火花闪烁,一个空洞的轰鸣声回荡在陵墓室周围,陨铁斧刃与魔法锻造的钢铁连接在一起。符文沿着斧刃展开,劈在了这间供奉物的侧面。伴随着一个巨大的火花,接着是一股强大的神秘能量的爆炸,大埚碎成了上千块。白恩卷着手臂遮住了他的眼睛,碎片四处飞散,使他的伤口更加严重。
汹涌澎湃的力量席卷了房间。火花闪烁,尸体开始燃烧。白恩惊讶地发现矮人仍然站在那里,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震惊。白恩感到胸口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他意识到那是德雷克斯勒医生给他的铜球香炉,显然它为了保护白恩不受已经释放的力量伤害,所做的努力使它过热了。
“让我们离开这里!”白恩大喊一声,他们就冲进了燃烧着的神秘能量的帷幕。
白恩看着他的旧衣服燃烧起来。他之前已经用粗糙的碱液把自己擦洗了十几次,但他仍然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除了停尸房的全部污渍,最终他还是决定烧掉它们。他紧紧抓住起保护作用的铜球香炉,希望它能有效地对付瘟疫。至少它似乎已经冷却下来了。
他把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抛到一边。那时他从莫尔花园往回走了很长一段路,把那名昏厥的矮人扛到德雷克斯勒医生家门口。矮人比他想象的还要沉,更不用说那柄斧头了,当时他只能把斧头随便藏在一个地方,只扛着矮人去见那位医生。
格雷罗根跺着脚走进院子,抓着他从白恩藏在灌木丛里找出来的斧头。他身上的抓痕是用某种药膏治疗的。他也带了德雷克斯勒医生的铜球香炉。
“好吧,那么你现在是个行家了?”他酸溜溜地问。“死于瘟疫对一个弃誓者来说确实不算死亡。“
“你是说我救了你的这件事吗?”白恩讽刺道,“不,你其实不用这么想。我不会故意灌醉你,然后让你发誓陪我去死的。”
“好吧,好吧。”格雷罗根摆了摆手,“算我欠你的好了。”
“我们还是不要算来算去的好,这次我救了你,下次我又救了你,最终还是会没完没了。”白恩笑着说道,他知道矮人救过自己好几次,他只是喜欢看矮人纠结的样子。
“哼,我就知道,人类。”格雷罗根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什么都不会忘记。”
维莱布瑞斯-努乐环顾四周。这里只有阴郁的黑暗,但不知怎的,他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地下通道。魔主听到了他的祈祷,他的逃生祈祷奏效了。在维莱布瑞斯-努乐看来,他的主人保护他最卑微的仆人是有原因的。而这个理由最有可能是为了揭露出那个卑鄙的叛徒,他背叛了神的旨意和事业,把祭司的计划出卖给了那两个该死的爱多管闲事的家伙。
仔细一想,这似乎是可能的。即使对于他们这样智力卑微的人来说,如果没有帮助,他们两个也不可能找到他精心隐藏的巢穴。它是经过精心挑选的,隐藏得很好,四周用魔咒环绕,以迷惑所有的占卜法术。不,那两个爱管闲事的傻瓜一定从什么地方得到了帮助。他们似乎不太可能只是偶然发现了这个巢穴。维莱布瑞斯-努乐发誓,如果他的余生都毁在这个叛徒身上,他就会把他揪出来,而这个背信弃义的鼠人将享受缓慢而痛苦的死亡。
当维莱布瑞斯-努乐开始一瘸一拐的长途跋涉回到鼠人军队驻地时,他认为他有了一个好主意,该从哪里开始寻找。当他一瘸一拐地回到鼠人营地时,他没有注意到有多少战士在他经过时开始咳嗽和打喷嚏。